“阿乐能不能带着娘亲在空中转一圈?”
“嗯”啊乐应了一声便恢复了它本来的样子,停在子默的身边,子默小心翼翼的伏上啊乐的背,坐的稳了才又对啊乐讲“好了可以了!”
“蔌”的一声,啊乐双翅一震,便飞向了天际。
看着底下愈发小的人,子默一阵心跳加快,这个未免也太刺激了些!
啊!乐一个转向,子默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风直刮的脸疼!
“啊乐!好了好了!”这福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的,她指着半山腰,那莫清的房屋给啊乐讲“阿乐,停到那里!看!那有几间房子的地方。”
阿乐一个***,子默生生的差点从这鸟背上翻下去。
这才落了地,子默便跑到一边使劲的来吐,以前没怎么晕车,现在开始晕鸟了。一抹苦涩爬上脸庞。
这就是命吧!命格太贱,享受不了这好的物事。“阿乐,想待在空间还是外面?”
“阿乐不要进空间,阿乐要和娘亲在一起!”
“那好吧,只是阿乐不能调皮,这屋内可有一个凶凶的爷爷!谁不听话,他就把谁炖了吃肉肉!”便就在这外面逍遥几日且。
“娘亲说的爷爷是不是坏人?坏人的话,阿乐用火喷死他!”咳咳,这小家伙未免太过于实在,别人是坏人便要喷死,这世上的好人坏人可是很难界定的。
单纯的从一件事上面来讲也不可能事事都分出对错来,昨日里子默去了这莫清的药园,说是药,还不如说是花园,那里各色各异的花朵都有,美的晃人眼眸。
那花开的都是往一个方向长的,便是一株大的海棠花遮住了一株小的,那小的便往那偏处长去。
那偏处的花开的还异常旺盛,只因为它的旺盛而影响了它紧挨着的一株海棠,长的如同小蚂蚁一般营养不良。
莫清看着便想去剪掉那株长偏了的,子默上前打了叉“这花开的这般好剪了岂不可惜?”
“孩子,你看见旁边的那一株没有,便是它吸收了所有养分所以别只便会长的那般难看!”
“莫前辈,您的观点我不敢苟同,虽着这株小的挡了别的光,可你怎么不看看,这长偏了的花另一旁的那一株大的遮住了它所有的阳光?它才会往偏了长去。”
“前世因,后世果,因果循环,环环相扣便是这般道理,倒是我老头子给糊涂了,那搁莫姑娘会如何?”
“花总有开败的一天,何不顺其自然?”
这世上的东西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时候,便是那个时候,子默总会说服自己的心,顺其自然便好。
这时这阿乐的问题,子默还真是不好回答“阿乐啊!娘亲不能告诉你这位爷爷是好人还是坏人,娘亲只能告诉你,这世上有好多人,一开始是好人,慢慢的学着坏人的样子变坏,
也有一些人,开始是坏人,可后来洗心革面最后变好了,也多不胜数。活着做好自己便可以了!”
“娘亲,阿乐知道了,阿乐以后也只做好人,不做坏人!”
“这样也不对,阿乐你要做便做你自己就好,这世上你对我来说是好人,对我的敌人来说就是坏人,古语讲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朋友的敌人不一定是敌人,你涉世太浅,等你长大便会懂得娘亲今日讲的话。”
阿乐缩在子默的怀里,享受着子默怀中的温暖,不一会儿便如同婴孩一般睡着了,许是飞行太过于耗费体力,子默一阵心疼。
到了内室,大家已然都在了,那只十足虫便留在莫清的手中,许是没有死透,还发着“吱吱”的叫声。
那仿佛骨头间摩擦的声音,惊起了子默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时莫清的声音传来“大黄十钱、蒲公英五钱、陈皮一钱、木鳖子一两、白芷五钱、天花粉一钱、金银花两钱、黄柏五钱、当归五钱、赤芍五钱、甘草一两、蛇蜕(酒炙)一两这个在我的酒窖里、干蟾、十足虫、全蝎,就这些,用一个大点的药锅,熬至五个时辰,熬好了再叫为师!”
“是师傅!”司徒靖应完便开始忙碌起来,准备那些药草,子默是对古代的计量单位一窍不通,便也帮不上什么忙。
便是她想帮似乎也没有时间,因为那莫清临出门前,望了一眼子默,道了句“楚姑娘,这里来一下。”
也不知这莫清找自己做什么,她便抱着阿乐,跟了出去!
等到了地,子默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书房。
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名称,一看便是医学宝典,还有毒经!子默的小眼睛放着光盯在那毒经之上。
“怎么样?楚姑娘有没有兴趣拜老夫为师?老夫的毕生所学皆传授与你!”
“没有兴趣!”子默斩钉截铁的回答。自己才不要做这人的徒弟,以后还不知有多少麻烦事需要自己处理,她自己的麻烦事都僻之不急,更何况这他人的麻烦之事!
“这是为何?”这莫清泛起了嘀咕。
“我可不想因为自己是医尊的徒弟,受到名门正派的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