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要南下G城,那里出事了。桃夭把我画的符拿来。”
“褚先生?”方清桐及他的家人拿到桃夭递来道符皆是一脸莫名其妙。他们好好的为什么要贴道符。
“G城那边做生意时让人下了降头。那东西我是知道,它在东南亚地区流传甚广,国内少数懂的人,新中国成立后几乎绝迹。没想到这几年竟又死灰复燃。秦之城没有防备,他的生命此刻危在旦夕。”褚睿渊语气颇为沉重。
“谢谢先生,我们会每天带着它。”方清桐听了褚睿渊话后吓出了一身冷汗。方清桐曾经南下探路,见过G城开阳门总负责人。秦之城比方清桐年长五六岁,为人却精明干练超过他许多倍。G城生意比他们北方几省加起来还要大,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十几家,用工四百多人。秦之城那样精明的人都被人暗害,可见对方手法是多么的高超。
“师傅,再过五天派人通知李家。麻黄连翘赤小豆最好不要超过七天的量。”桃夭临走前不忘李家那个肤色鲜艳如橙的少年。褚睿渊诧异看了桃夭一会,有点惊叹她对方子掌控能力。
褚睿渊考虑到李家在北京影响力,他离开前特意去了李家。李雅楼经过两天的用药,他皮肤已经由鲜艳如橙吓人色彩变成士豆黄了。李首长脸上郁结眉头也解开了。褚睿渊转述桃夭原话于李首长,又另外为李雅楼再开一调养身体的方子。
马怀,林成二人于前一天抵达广州,褚睿渊晚一天抵达G城。
“马怀,秦之城的情况如何?”褚睿渊上车后不掩忧虑立刻询问。秦之城打电话求救时处境已十分的危险。
“秦之城昨夜转入G城第一医院加护病房。”马怀低沉叙述语调透露了他对秦之城的担忧。看来情况相当的严重,医生救不了他的命。
“林成你那边有查出什么眉目吗?”林成递来数纸秦之城事件调查报告。
名单上列举秦之城身边有可能下蛊之人。褚睿渊拧眉审察报告上复杂人际关系。
“先生,你觉得谁有可能下手?”林成调查后一头雾水难以理清G城复杂人际关系。
“他们也许会跟下降之人有关系但一定不是施降者。施降者必须经过长时间学习才能达到伤人性命的程度。”无论施降者如何施降,褚睿渊一定要保住秦之城的性命。
“先生,秦之城家人要见您。”林成接到秦家的电话,他以眼神询问褚睿渊是否要接电话。
“让他们在医院等我。”褚睿渊脸上温文的表情不变,只是声音比平日冷厉几分。桃夭隐隐感知事态的严重,圆润的小手攥住褚睿渊的修长的手指。
“桃夭,我只是生气。”褚睿渊仅仅解释一句,便不再说话了。桃夭猜他是因为没能保护己门人而生气。他生气的是竟然有人竟敢挑战他的威严。开阳门历经千年,业界名号是响当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勇气真是不一般大。不让他尝尝厉害,开阳门以后怕是要永无宁日。
“不气,不气。心疼”桃夭焦急的皱紧眉头,小手抚上褚睿渊郁结眉间。桃夭指着她的心口告诉褚睿渊她在为他心疼。
褚睿渊伸手把小小的桃夭抱在怀里,感知那柔软小人带给他的暧暧安慰。
“医院到了。”
褚睿渊在林成带领下进入G城第一医院特护病房。褚睿渊借助病房内不甚明亮灯光察看秦之城青紫相杂骇人脸色。马怀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秦之城这恐怖的脸色吓了一跳。林成更是坚持站在离床二步不肯再向前进半步。出乎褚睿渊意外是桃夭竟然没有害怕的退缩,她主动牵着他手走到床前。桃夭手指轻搭在秦之城手腕处,脉象既沉且弱,再撩开衣裤发现秦之城全身浮肿的严重,掀开他的眼皮看到暗淡无光眼白上有明显一道血丝贯穿上下。秦之城然醒了,气息微弱努力半天也没能张嘴吐出一个字来。他迷离的眼睛中透露绝望与见到褚睿渊之后肯求之意都让桃夭印象深刻。
“放宽心,下周你即可恢复如初。”褚睿渊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起伏,秦之城听过却发自内心露出浅笑。褚睿渊很少对任何人承诺,他承诺少有做不到。
桃夭用劲按了按秦之城小腿,腿部肌肉塌陷成一个小坑。桃夭皱眉没加思索按住秦之城手利落的把输液针头拔了,都肿成这样怎么还给他输液。
“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随便把药拔了。”一个五十多岁老女人,进门径直跑到桃夭床前对着她叫嚷,甚至伸出粗大手臂挥向桃夭,就在粗糙的大掌将要落到她身上时。众人只见褚睿渊身行一闪,老妇人即被他狠狠甩了出去。这个老妇人是秦之城母亲,门外还站着一票他的亲人,只是这些人都站的远远的不敢上前。他们看到老妇人摔倒在地也仅仅是绪绪大声说着桃夭听不懂话语,却无人敢上前制止。
“马怀带秦之城回天律阁。”褚睿渊半环着桃夭扫了一眼秦家人,包括狼狈摔倒在地秦母。他凌厉眼神仿佛要刮掉秦家人一层皮,秦家人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指责褚睿渊。
马怀掀开医院里薄被,欲要扶起秦之城上时突然起了变故。床前马怀中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