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我虽昏迷,可六识未闭,自然知道。”
“独钓寒江雪”说得轻巧,可胥欢礼清楚记得当日自己吟诗时离他有多远的距离,二丫和苏婧要仔细分辨才能看到人影,这人居然还是个顺风耳?
“就我和胥鹿言有文骨,连苏铮都没有?”胥欢礼心想二牛最喜读书,有文骨不稀奇;二蛋最烦读书,没有文骨也不稀奇;二丫和苏婧不必说了,就是俩傻妞;可是为什么苏铮没有文骨,连自己都能有,莫非他平时看书吟诗什么的都是装逼的?
“没有。”
胥欢礼点点头,心说看来真是装逼的,苏铮也是个骚包。
“不是你想的那样。”仿佛看出了胥欢礼心中所思,“独钓寒江雪”说道。
“你连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胥欢礼大惊,心想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秘密了。不行,不能想这个,只要不去想,他就不知道。可是哪里能控制得住,越是不想,就越去想——人世间的事本来就是如此。
胥欢礼心中斗争了好一阵,终于放弃,心想知道就知道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猜的。”“独钓寒江雪”故意沉默了一会,方才说道。
胥欢礼噎住了,他突然觉得这人其实也不古板,很有点焉儿坏。
“你可是在想那个苏铮为何没有文骨。他本身资质很好,但没有就是没有。”“独钓寒江雪”解释道,他竟然真的猜出了胥欢礼心中所想。
“他怎么就没有呢?”胥欢礼想不通,他是真纳闷了,按理说读书这玩意儿,苏铮比自己来得认真且有恒心吧,怎么会没文骨呢?难道自己资质奇高?想到这里,又有点沾沾自喜。
“确实是你想的那样。”“独钓寒江雪”又说道。
“你又知道?”胥欢礼有点郁闷了,和这种人说话太无聊了,只因你想什么他都知道。
“独钓寒江雪”说道:“你资质的确很高,甚至是我生平所仅见。”
胥欢礼点点头,心想不会是因为自己吟的那些诗吧。
果然,“独钓寒江雪”又说道:“我听过你作的那些诗,确实不同凡响,单论这份才情,说你是当世第一也不为过。”
胥欢礼更郁闷了,原来真是因为自己抄诗引起的误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既然我资质好到连你都惊为天人甘拜下风佩服不已,那你为何不收我入门?”
“你……人品太差。”“独钓寒江雪”缓缓说道。
胥欢礼彻底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