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老弟,他们有欺负你吗?”陈虎没再搭理那李世华,直接询问李文来。
“谢谢虎哥!我们只是在争论着,我们这届小蒙班并没给清潭村丢脸而已。”
听到李文的回答,陈虎多少明白了些什么。他冷然对李世华说:“听闻你家三父子最喜争第一了,你们真该好好敬请兴叔给你家上上课。记得兴叔曾讲过:斗狠得来的第一,那绝不算真正的第一。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意义的第一吗?”
“是什么?”李世华禁不住好奇,顺着陈虎话意弱弱问。
“敬出来的第一,才是真正的第一!”
“知道吗?要别人是真心敬重出的,那才是真正意义的第一。”
“不对啊,虎哥!我记得父亲说过的是:拼出来的第一并非是好的第一,修出来的第一才是有意义的实在的第一。”李文对陈虎的话语提出了歧义。
“唉!兴叔怎么说怎么都有道理的。懒得跟那些掉进钱眼的人讲这些道理,心态不同,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对了,李文你有两三个月没去过我家了,是否上次被揍怂了?”
“我现在还没学会‘怂’字怎么写呢!”李文一笑道:“这几次只是我父亲去拜访你家,并不是我怂了不敢去,是因为我奶奶、娘坚决不批准我去的。我可还想着要去雪耻呢。”
“不错,这才配是我陈虎的好兄弟。爹、大哥和我都是看好你小子的,无奈我那小妹,她只听我娘的,才会对你不待见。不用气馁,兴叔和我爹不都说你身怀神力的吗?等你身体完全恢复后,一定能将我那小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是有说,一力能降十会的吗?”看得出,对于李文的态度,陈超一家明显是分为两条阵线的。
“不过,听兴叔说,你奶奶不但将家中的武器都烧光了,还下个道狠命令,以后你只能学文不准再习武的,否则就打断你们父子的腿。”
“是的!”李文黯然答道。
同时,李文脑海中清晰闪出了两个多月前的画面:
在开蒙礼的前日,自己顶着个前所未有的大肿包回家后。下午,怒不可息的奶奶和泪渍布脸的娘在后院生起火堆,将家中所有的木刀木枪、竹剑竹弓等习武道具,而且连父亲的真刀真枪都一股脑投进火堆中。
奶奶边将武器扔入火堆,边对父亲咆哮:“我宁愿跟你们男人一样,在沙场为国为民拼杀,生死不过一瞬间哪有什么了不起。也不愿在家中等着收到儿子、丈夫的一封封阵亡通告,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火光闪影下,挽袖赤臂舞动着战刀、咆哮着的奶奶,在外人看来,好一位‘巾帼老英雄’,但在自己和父亲眼内,哪是个饱受战争创伤的母亲、女人!从此,父亲和自己哪再敢造次。
父亲不敢忤逆奶奶的意愿,但私下偷偷鼓励自己,不要只成为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多花精力去跟自己的身体沟通,那也不失为另种修习方式。只要手脚灵活了,随时听从指挥,能随意所动,那么那些武功招式也就是末流,并不用急着学。
“李文,你又在发什么愣了?”
“咳,咳!没什么。”
“虎兄,你们慢慢聊,我们去蒙院上课了。”被凉在一旁的李世华,勉强打个招呼后就领着他那伙人就此散开。
一场无形风波就此消散。
但无心的风波散了就是散了,有心的风波散了仍会随时相聚,这也是有心和无心做事的莫大区别。
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李世华今次虽被意外出现的陈虎搅黄,但正因受此一挫,他更是急需在刚拉起的一帮兄弟前显显能力,也需在一向并不怎么服自己的世富面前树树威信,同时也是盯上了世富手中的二百铜钱。所以,李世华并无放弃的打算。而且他认为只要限制住李文一小会,只去威逼李健生、李源二人,这应该不算得罪陈虎,更不会是惹怒李兴那尊大神,所以李世华仍决意进行自己的计划。
这不,数天后,世华一伙人在村前又拦住了李文三人。
李世华费尽口舌加利诱,想说服三人加入以李世富为首、新成立的小蒙班清潭村自卫队。
可哪三人对‘清潭村自卫队’,这李世富自鸣得意之作却是丝毫没有兴趣,又没有别人欺负自己,为什么非要成立什么自卫队呢。
敬酒不喝喝罚酒,李世富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手一挥之下,两个强壮的大蒙班同学一左一右突然制住李文。
不理那挣扎中的李文“有种跟我单挑!”,对李健生的“不怕虎哥收拾你们吗?”嘿嘿两句后,李世华一把拽住李源的衣领用劲一提,呲牙恶狠狠说:“李源同学,你怎么看?”
“看什么看?我现在问你,看别人干屁啊?”李世华看到李源两眼往李文、李健生处扫来扫去,便顺手在他头上敲了两记响头,再将他的衣领勒一勒后,以更凶的语气威胁起来。
“华哥叫加入就加入嘛,不要这么凶我嘛。”李源三两下就服软投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李源内心的准则。
“柿子专挑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