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双眼翻白,已晕了过去,不由得又惊又喜,霎时之间,对风清扬钦佩到了极点,抢到他身前,拜伏在地,叫道:“太师叔,多谢您老指点。”说着连连磕头。
风清扬风清扬道:“你起来。”令狐冲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
风清扬向缩在地下的田伯光瞧了一眼,说道:“他给你戳中了膻中穴,凭他功力,一个时辰后便会醒转,那时仍会跟你死缠。你再将他打败,他便只好乖乖地下山去了。你制服他后,须得逼他发下毒誓,关于我的事决不可泄漏一字半句。”
令狐冲道:“徒孙适才取胜,不过是出其不意,侥幸得手,剑法上毕竟不是他敌手,要制服他……制服他……”
风清扬摇摇头,说道:“你是岳不群的弟子,我本不想传你武功。但我当年……当年……曾立下重誓,有生之年,决不再与人当真动手。我若不假手于你,难以逼得这田伯光立誓守秘,你跟我来。”说着走进山洞,令狐冲跟了进去。
风清扬道:“那镇岳剑法想来你已经练得熟练了?是不是觉得招数威力不小,但用起来却总有些束手束脚,甚至有些相克?”
令狐冲道:“确实如此,弟子心下也有些奇怪,想来是练的还不到家,没有掌握其中精义。”
风清扬冷笑两声:“岳不群那小子,若说练气,还算有几分天分。至于练剑,却纯是误人子弟……”
令狐冲听得他辱及恩师,心下气恼,当即昂然道:“太师叔,我不要你教了,我出去逼田伯光立誓不可泄漏太师叔之事就是。”
风清扬一怔,已明其理:“你怪我说你师父,好吧,以后我不提他便是,他叫我师叔,我称他一声‘小子’,总称得吧?”
令狐冲见他不再说师父的坏话,自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