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华山派众人也都过来了,这些人与岳方兴一同到来。岳方兴进屋后,几人本欲随之进去,却到来的被岳不群命他们躲在墙后,直到余沧海离去,这才现身。
岳不群见林震南夫妇伤势严重,就上前为林震南夫妇疗伤。他的紫霞神功神妙无比,这些年又大又精进,因此不一会儿两人就恢复血色,起身连连向他道谢。
岳不群收起功力,叹了一口气,向林平之道:“这青城派当真狠毒,你父母不仅功力被废,还受了一番拷打,伤到了心脉脏腑,这事却是难办,我也无能为力。”
林平之听到这,又要向岳不群磕头求救,林震南止住他道:“能得岳先生相救捡回一条命,已是感激不尽,这点伤又怎敢劳烦先生。”
岳方兴在一旁道:“听闻开封府有‘杀人名医’平一指,号称‘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或许他能治这伤。只是我华山派向来不与这些正邪之间的人物打交道,若是要请他还须你们自己想法了。”
林震南听到这话,说道:“无妨,我岳父就在洛阳,到时我们自会去寻。这次却要多谢岳掌门和华山各位了,来日我夫妇必有厚报。”
岳方兴听到这话,心中不快,这林震南真是做生意做傻了,好像我华山派救你们,是为了贪图你们你们所谓的“厚报”,这种商人习气,早就应该退出江湖,不然即使没有这次的事,也迟早会惹来大祸。只是看在两人受伤的份上,岳方兴却也没有发作。
岳不群混若无事,向两人说道:“二位这是哪里的话,林家遭此大难我也深表痛心,能够尽一份绵薄之力,那是在下的荣幸。”
这时林平之向父母禀明情况,又欲拜师,林震南夫妇商议了一下,说道:“求岳先生看在小儿一片诚心的份上,还请收下小儿吧!”
岳不群闻言,却也不好再拒绝,点头道:“那平之就先拜入我华山,做个外门弟子吧!”
见三人一脸不解,岳方兴在一旁出言解释道:“我华山有规矩,入门一年内必须为外门弟子,以打熬筋骨,同时考察门人的心性,一年后再视情况看是否收入内门。”
林震南见此,却是有些迟疑,他可是知道江湖门派的外门弟子地位可是很低的,不但辛苦,还学不到高深武学,如此这般还不如让林平之向他外公习武,因此当下心中有些犹豫。
林平之却一点儿没有他爹的犹豫,他这次遭逢大变,下决心要拜得名师、学好武艺,不再让自己和父母受人欺负。听到岳不群应允就跪下连连磕头,算是行了拜师礼。
林震南见此,也不好再说,毕竟华山派也是五岳剑派之一,平时他连巴结都没有门路,能够拜入外门也算不错了,刚才岳不群给他疗伤时他就感觉到,这位岳掌门的内力可以说是绵绵不绝,着实深不可测,纵是他岳父金刀无敌王老爷子也不见得有此功力。
事情到此总算是圆满解决,岳方兴也松了一口气,能让林震南夫妇活着,他看过辟邪剑谱的人情也算还了大半了,至于以后林家今后怎样,却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头疼,他在华山时令狐冲和岳灵珊虽然感情也算好,但却未达到男女之情的层次,不知现在两人怎么样了。岳方兴虽然不是很愿意介入这样的事情,但两人一是他姐姐,一是在一块生活了十五年的师兄,若有机会他也要尽力撮合的。
至于林平之,岳方兴却是下决心先把他看着,好好培养一下。既是避免他走上邪路,也是为华山培养人才,同时还能再偿还一些自己不告而取辟邪剑谱之情。当然,免得他可能会打扰若令狐冲和岳灵珊,也是他隐藏目的之一。
想到令狐冲,岳方兴这才发觉令狐冲已经不见了,刚才他跳到院外救林平之时令狐冲还在屋内,想来是听到岳不群的声音,因此悄悄溜了。
这时岳灵珊拍手笑道:“爹,大师兄在里面疗伤,你快去看看他。”
她这时已洗去伪装,秀丽的瓜子脸蛋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长得甚是俏丽。岳方兴也是一年多未见她的真面目,这时一见,当真和以前大不相同,越来越像娘亲宁中则了,不由心里有些想念母亲。
岳不群双眉微皱,摇了摇头,说道:“他刚才趁人不注意,早就溜了,不过他已敷了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应该没事。”
岳灵珊道:“大师兄溜走干什么,他没看到爹爹过来吗?”
岳方兴在一旁接道:“正是因为他看到爹爹过来所以才悄悄溜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岳灵珊道:“什么地方?刚才他就在这啊!”
岳方兴听到这话,摇了摇头,不再出声,周围众人也是暗笑。
岳不群怒道:“胡闹,赶紧回去。”
岳灵珊顿时不敢再问,接下来众人便回到所订的客栈去了,林家三人也随着他们,却是不敢离开华山派众人,以免有人再来为难。
到了客栈,众人自去休息,岳方兴随岳不群到房间叙话,他们父子二人也有一年多没见了,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岳不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