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算冠实这般说,奈何如此御器念咒十来遍,都毫无功效。
经过好些回想思绪,冠实同林天霸还是对此毫无办法,思来想去没法之下,众人这才心中叹气一声,扶手膝间,弯身坐了下来。
“司马师妹,适才我所念咒语乃是师父所教的御魔咒,却还是不能解去这流波门戾气,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我记错了法决,不知师妹有何高见?”冠实叹气一声,语气满含愧疚的道。
却是得来司马温雪一阵摇头晃脑,司马温雪轻道:“适才你所念的御器法咒定然是御魔咒不假,可惜下山之时家师也没有传授我一些过多御器之法,我也无能为力。”
冠实再次一阵失落,几日来奔波劳苦,现如今众人虽然被自己安然无恙的带来流云洞深处流波门,却在门前止步不前,他身为众人之首,这时丑态尽出,心中焦急之情,当真难受,此时只想写封黄符传递给远在西戎的杨洪,看看他有何高见。
想至此处正要显出黄符,忽听司马温雪再道:“师兄就别多费心思了,现如今军情紧迫,若是有过多开门之法,想必杨洪将军早已告与你听,哪里还能让你无功折返?何况相辰镜早已感应到魔孽在此洞中,适才进此地之时,就曾见得相辰镜光芒异常,想来是魔孽早已开了流波门,余留下来的魔气让得相辰镜有所异样。所以我等还是在此好生想想还有什么破门之法,才是上上之策。”
冠实点点头,心中豁然开朗,道:“师妹说的有理,是我太心急了。”
言罢,冠实转头看向一旁年纪最长,武艺道行亦是在云城会武一试之上略胜自己一筹的悟世,只见悟世低头闭目,似在沉思,见他好半晌不曾说话,冠实更看时间紧迫,急问道:“悟世师兄,不知你对此有何高见?”
悟世缓缓开眼,沉沉道:“流波门乃是魔孽以绿魔石加以鬼斧神技铸造百年而成,其固可比金刚铁钻,然而绿魔石本身清脆,极易损坏,适才我想到了一个愚见,也不知可行否?”
冠实当即喜极而笑,道:“师兄果真见识广阔,还请说明高见。”
悟世道:“不敢不敢。”说完深吸一口气,环眼看向四周众人,缓缓道:“纵使绿魔石被铸造得坚硬无比,奈何其物本身脆弱,一击立碎,倒不如我等一同用起自身最强功法,凝聚众人之力,攻击流波门一点,我想再是流波门有龟甲之质,也定然会有些破损。”
众人一听,都觉得他说的在理。冠实当先拍手起身,笑道:“师兄果真高见,现在我等就立即施展出一身最强本领,定能攻克流波门。”
言罢唤起众人,就要排成队形,却是禹郎眼角低迷,好似深思,这当然逃脱不过严嫣的火眼金睛,严嫣立马领会,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你别勉强,你的最强招式天郎枪会耗用你一身灵力,以前你灵力低微之时御起辕皇神剑就差点要了你的命,这会虽然你道行大增,但还是不要勉强,使出辕皇神剑便可。”
禹郎摇摇头,咬牙道:“这怎么可以,你们都得耗用一身灵力使出最强本领,我怎能做缩头乌龟。”
说完超前大步跨走,正要显出天郎枪,便在这时,只感肩膀上重力抓来,禹郎转头一顾,发现此人正是悟世。悟世面色慈祥,好似大悲神佛,低声道:“严姑娘说的在理,你的天郎枪运用的还不是得心应手,还是不要过于勉强,使出辕皇神剑足以。”
禹郎还是不肯,急道:“可是……”话未说完,依旧见得悟世微笑以对,再环眼看向一旁他人,别人的意见还是同悟世毫无差别,至此,禹郎这才苦苦点头,答应了下来。
如此过去半盏茶左右的功夫,众人依次排成队列形状,依照适才所述,若要使出最强本事,武人就得拿出自家灵兽化兽披甲,道人就当拿出自家灵兽化兽装衣,而佛人自以一身慈悲普度,不可强求收服灵兽之法而换来自身清洁金芒,以金取力换的无上功法。如此,除去禹郎肩上憨憨而睡,再者灵力波动如同天地差别,不好驾驭的小尻,再除去悟世悟尘二人以外,此刻冠实早已显出灵虎红虎,林天霸显出妖兽朱厌,司马温雪显出仙鹤雪灵,左诧显出冰色长龙,严嫣则显出黄色百灵鸟。
所谓披甲,便是同灵兽心意相通,吸取灵兽之灵化成铠甲披在周身,进而增强自身武艺道行的一种功法。心意沟通愈强,则披甲装衣成功率愈大,所获得的武艺道行亦是愈大。
众人皆是身经百战的行家,至今已不知披甲装衣过多少次,无不成功,今亦无意外,皆是以成功告终。禹郎递眼一望,自然把眼瞧往左侧的严嫣身上,只见她黄罗小衣小巧玲珑,便是披上铠甲亦是美丽芬芳,妩媚入骨,再次把眼往下一瞧,竟是发现了许久不曾见到的情郎刀。往日就曾听生母玫瑰三娘说过,那悬在情郎刀上的红丝,若是没有真心喜爱之人,结扎是不能解去的,然如今所见,情郎红丝已然解去。
严嫣已有喜欢之人。
却是那人茫然不知。
是不知,还是依旧在徘徊?
禹郎嘴角微微一笑,道:“恭喜你。”严嫣却是被他这句话搞得有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