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芙蕖!!”在柳木村空旷古朴的街道上,寒越一边狂喊一边狂奔,好不容易追上了南宫芙蕖,抓住了南宫芙蕖的手。
南宫芙蕖用力一甩,突然把寒越一下就甩飞了出去,摔倒在五米之外。
原来寒越身上的“蛰兰花香”还没有解开,完全失去了灵力,而南宫芙蕖身上的毒,却是解开了的。
南宫芙蕖吃了一惊,连忙赶上去,却仍然站住脚步道:“臭混蛋,别想演戏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寒越捂住胸口,大叫道:“没有,我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胸口痛。”
南宫芙蕖将信将疑,蹲下身子伸手按住他的胸口,发现寒越精虚之中空空荡荡,没有半点灵力,吃了一惊道:“怎么会这样!?”
寒越咬着牙齿道:“我身重齐云海那老儿的奇毒,可能是刚刚追你跑得太快,加速了血液循环,又被你摔了一下,恐怕……恐怕……”大口吸了两口气,额头上满是冷汗。
“寒越我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南宫芙蕖急得快哭出来,慌忙用手渡入止灵。
清凉如泉水的气流在体内流转,寒越长长出了一口气,握住芙蕖温软滑腻的柔荑,微笑道:“好多了,但是你不可再生气,否则的话,我再受刺激等下毒气攻心就麻烦了。”
南宫芙蕖任由小手被寒越握着,连忙点头道:“我不是生气就是了。”声音又温软下来。
寒越“嗯”了一声,轻轻地摩挲着芙蕖滑入凝脂的肌肤,喃喃道:“其实我中的那毒,也是很好解的,并且解药也在你身上。”
南宫芙蕖一愣道:“解药在我身上?”
寒越点点头道:“因为你也中了那毒,而我们就是彼此的解药。”
南宫芙蕖微微一愣,陡然明白过来寒越在说什么,俏脸通红,一下将小手抽脱了寒越的掌控,啐道:“小色鬼,又开始不要脸了!!”
寒越笑嘻嘻地坐起来道:“现在又骂我小色鬼了,当时不知道是谁在石床上甜甜腻腻地叫我‘寒越哥哥’的。”
南宫芙蕖脸颊更加红霞乱飞,结结巴巴地道:“那……那……是我中毒了。”
寒越笑道:“那只有你寒越哥哥帮你解毒了。”说罢装模作样地去楼芙蕖的纤腰。
芙蕖美目中光华一转,竟然也不抗拒,突然笑道:“好吧,免得你的魂儿又被那小妖精勾去了。”
其实寒越本来就是有色心也没色胆,见到南宫芙蕖脸上虽然在笑,但是眼底寒霜,心中一跳,搂腰的手顿时僵立在半空中,讪讪地收了回来,说道:“芙蕖,你认真跟我解释,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芷柔姑娘的这个计划,是她自己要把我生拉活扯进来的,更别说瞒你了。”说罢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边。
南宫芙蕖听完寒越的解释,容色稍霁,但还是说道:“但是那圣女为什么要单独把你拉进来,说明她还是对你另眼相看。”
寒越想了想圣女那冷冰冰的神情,好像对世间万物都提不起丝毫兴趣,又说道:“你没有听那齐云海死前说吗?圣女好像服食了什么‘绝尘仙丹’,绝情绝欲绝心,你再听她说话,直接能把人骨头都冷掉了,怎么可能对我感兴趣!”
“我不管!你看看那小妖精的妖美模样,完全是天生媚骨,说不定她冷冰冰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总之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寒越道:“什么事?”
南宫芙蕖道:“从今往后,不许再见那小妖精。”
寒越其实也并不是垂涎芷柔美色,只是有些疑惑需要她解开,但见到南宫芙蕖一副如果不答应就立刻拔剑相对的表情,心中暗叹,只有点头答应。心中不由得想到了小时候听见父亲讨论他与“弓后”卫明比武的时候,母亲发脾气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叹,女人吃起醋来,果真变成了全世界最不讲理的动物。
……
两天后。
“你说你们想见清净禅师?”柳木新任大祭司林天凡不由得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寒越沉声道:“我们真的有很重要事情找她老人家,还希望大祭司通融一下。”
林天凡微叹道:“不是我不跟两位引见,只是清静禅师在村中隐居已经有十余年,只有圣女一人知道清静禅师的所在,村中其他人这十年间都没有见过清净禅师。”
寒越沉吟道:“这么说来,看来我们只有拜访一下圣女了。”
南宫芙蕖白他一眼道:“你好像很高兴是吗?要见也得我也陪你一起去。”
林天凡说道:“不瞒南宫小姐,圣女娘娘在幽篁林中隐居,几乎从不见外人,只有寒越公子得到了圣女娘娘的恩准,说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她。”
南宫芙蕖鼓起杏眼道:“为什么!?”
林天凡无奈道:“这个我也不知,总之圣女娘娘就这样吩咐的。”
南宫芙蕖伸手拧了寒越大腿道:“你还说跟那小妖精没有一腿!”林天凡听见这话,脸上很不悦,但是碍于寒越面子,没有发作。
寒越隔着裤子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