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满足他一己野心!!”
“胡说八道!”寒越大吼一声,向着绿衣人怒目而视,他并不认识身材矮小,打扮的就像庄稼汉一样的绿衣人,为什么对方要这样陷害自己?
但不及寒越多想,只听那绿衣人冷笑一声,忽然结出手印,飞快念起了咒语,四根树藤忽然从地里钻出,好像毒蛇一般袭向寒越,寒越猝不及防,手脚立即被缠上,被藤蔓高高举起,留在半空中。
“放开我!!”寒越大怒,手脚乱摆,但那四根树藤柔软坚韧,根本挣脱不得。
绿衣人冷笑道:“有本事你便自己挣脱啊!”
寒越怒气更盛,忽听弓弦响了四下,四只羽箭“嗖嗖嗖嗖”,电般射断树藤,树藤瞬间断裂,化为飞烟。
四只弓箭明明是先后射出,树藤却同时断裂,射箭之人箭术精妙,可见一斑。
所有的人目光一瞬间落击中在了发箭的南宫芙蕖身上,根本没想过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竟然会有如此箭术。
齐云海向着南宫芙蕖道:“没想到南宫姑娘箭术如此了得,不知你师父是何人?”虽然南宫芙蕖与寒越一同进村,但并未对南宫芙蕖的背景身份作详细的介绍,齐云海见到南宫芙蕖出手不凡,知道必定师出名门,所以不敢贸然出手。
南宫芙蕖傲然道:“出来吓死你们!她那便是‘秦时明月’四大高手之一,大秦朱雀将军‘弓后’卫明!”
众人听见这番话,不禁纷纷变了脸色。
小小一个南宫芙蕖,的确不足为虑,但若惹恼了“弓后”卫明,柳木村无疑又多起了一个劲敌。
寒越感激地望着南宫芙蕖,她没有想到南宫芙蕖会不惜得罪柳木村而救助自己,虽然两人一同进村,但交情并不算深,但是她惹恼了众人,那么她根本就别想见到清净禅师了。
齐云海道:“南宫小姐来到柳木村,恐怕不是陪同寒公子来这么简单吧?”
南宫芙蕖上前一步道:“没错!是我师父让我来得,希望能求见清净禅师。”
齐云海道:“我素知清净禅师与尊师有些渊源,清净禅师已经面壁十年,不理凡尘琐事,我们村中之人,都无一人得见,南宫小姐既然与寒公子不是一路的了,这就请回吧。”
南宫芙蕖皱起了眉头,她本来就知道见到清净禅师就希望渺茫,最初还指望寒越能帮到自己,但此刻寒越都自身难保,自己又出手得罪了对方,见到清净禅师实属无望,顿了一下,伸手向着寒越一指道:“寒越要与我一同离开。”
见到寒越惊异地盯着他,啐道:“有什么好看,本姑娘是要与你算清旧账。”寒越知道南宫芙蕖虽然嘴硬,但是明明就是要帮自己,内心感动。
那绿衣人又向着齐云海道:“大祭司大人!圣女为我柳木村战斗至死,绝不能轻易放走这小子!”他这么一说,就好像圣女的死真的与寒越有关一般。
“是啊,大祭司大人,绝不能放了小子。”
“留住他!”
人群高声发喊附和着。
齐柔本来想帮寒越说话,但见到这情形,也只得闭口不言。
齐云海微微一叹道:“南宫小姐,你与看见了,不是我不放他走,实在众怒难犯。这小子与你非亲非故,又何必趟这趟浑水,这样伤了尊师与我净宗的和气,也不太好吧?”
寒越向着南宫芙蕖道:“你走吧,量这些乌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今日的情谊,寒越记在了。”说罢刷一下拔出青钢刀,怒道:“谁敢与我一战。”
南宫芙蕖忽然一个挪移,闪到了寒越身边,道:“谁对你有情谊?只是本姑娘跟你的旧账还没有算完,你若死在这里,我找谁去讨!?”说着从腰间箭囊里抽出一根黄桦木箭,扣在弦上。
她虽然嘴上仍不服输,但是语气中对于寒越的关心总是显露无疑,寒越只觉得内心一阵温暖,知道虽然眼前这个少女虽然表面上看似性子刁蛮任性,但是内心实则一副古道热肠,把刀一横,挡在了南宫芙蕖面前。
齐云海冷笑道:“你们以为你们还有抗争之力么?可别望了这里是在哪里?”他话一说完,身后已经多出了一绿一蓝一红一黄四个颜色衣服的四人,结出手印对着寒越南宫两人虎视眈眈,方才那个一直找茬的绿衣人赫然就在其中。
齐云海一声令下道:“柳木四大护法,速速将二人拿下,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