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叫个啥?”
伙计笑了,知道眼前这位爷根本就不懂这些个东西,于是就问,“老板,您要买这蛐蛐罐是要送人的吧?”得到沙狼的肯定回答之后,又问,“您要送的人喜欢哪样的,您知道吗?”这一点沙狼自然不知道,他和崔流风只相处了不到十个小时,就给钱让对方走人,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喜好。
伙计也是个经验丰富的,他接着问,“您这位朋友是做什么的吧?”
“记者,他是个记者,一个大记者。”
“哦,这样啊,一个大文化人,”伙计说着就从架子上取下一个蛐蛐罐,递到沙狼的手中,“老板,您看看,这个蛐蛐罐古香古色,是前清一个内务府官员常玩的,后来他们的后人变卖了它,您觉得这如何?”
沙狼仔细看了看这个罐子,大约一个茶缸大小,外面镶着玉,画着一幅山水,画旁边还题了一首诗,拿在手里有点沉,“好了,就是它了。包了吧,动作快点,我有急事。”
“好咧,马上就好。”伙计一边包这个蛐蛐罐,一边问,“老板您还要点什么吗?我们这里还有上好的鼻烟壶,前清的时候,那些旗人大少爷们一边斗蛐蛐,一边吸着鼻烟,那才是真享受呢!”
“不用,就要这个。”
“那好,老板,这蛐蛐罐是六万八,您是付现,还是刷卡?”
差佬在一旁看得有点云里雾里,沙哥来弓箭胡同找崔流风,直接去找就是,却还跑过来花大价钱买蛐蛐罐,难不成沙狼要去斗蛐蛐不成,想与崔流风一起来个斗蛐蛐会友不成?
沙狼看着差佬站在一旁发呆,没好气地说:“差佬,快给崔流风打电话啊,还傻站着干啥?”
差佬的电话一打通没多久,就看见崔流风从对面的小店里跑出来了。
这个崔记者现在没有一点大记者的风度,他右手里拿着手机,左手里拿着鼻烟壶,鼻孔下还挂着一行鼻涕,口里叫着,四处张望,“在哪儿呢?我这里正忙着呢!”
“哎呀,崔记者,我是沙狼,我在这里啊,”沙狼马上就从这间大店铺里跑了出来,“差佬,你去把卡和罐子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