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里我一直都浑浑噩噩,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去想,想多了痛也会跟来。
箫竹一直陪着我,这几天她也格外的小心,生怕哪句话,哪个动作触碰我敏感的神经。我看上去真那么脆弱吗?不管怎样知道她的用意,我心中还是很感动的,感动在我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刻有她在。
这一天,她照例端来饭菜,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迈出过这个房间,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知道在这里究竟过了几天,只知道黑夜白天不停的交替。我们彼此都习惯沉默,肢体语言在这里比较常用。她把饭端来看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我。叹了口气就要转身出去。
“这儿是哪里?”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我差点忘记了我的声音,当它响起的时候,只感觉既陌生又怀念。
“这是我家。”她听到我的声音很欣喜。久违的笑容也出现在她的脸上,我现在才知道我这样一蹶不振是多么折磨身边的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狐疑道,尽量让脸色看起来柔和些更有活人气。
“我知道你的事,就去看望你。正巧看到你昏倒在楼顶,也没有人照顾你,所以把你带到了我家。”
“等等。”我打断她的话。“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质问着她,她的回答让我很难去接受,虽然这几天她给我带来了温暖,可是这个我只知道名字的女孩我们的关系也没有那么熟,为什么她会知道我那么多的事?不禁的让我怀疑起来,也不能怪我这样多疑,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都太多匪夷所思了。
“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人接,直到上个星期吧,是你阿姨接的。他告诉了我这些关于你的事情。所以,我决定要去看看你。”她回答着我的疑问,似乎感觉很合情合理。
“原来是这样。可我那时并没有在家里,我在其他的高楼楼顶的平台上昏倒,你也能找得到我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种森冷的语气和她说话,经过这些事以后,我好像变了,心也变得僵硬,变得不愿意再相信别人。
“这?”箫竹让我问得有些说不上话来,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底流出了那种患得患失的神态。
“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她救你还是错误吗?”一个冰冷女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转回头朝刚进来的那个女子看去,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凹凸有致的把她性感的身形勾勒出来,她的年龄也不过和我一般大小,可是眼神中却有那层层看不破的蕴意在其中,她看起来似乎要比我阅历多很多。冷是她给我最初的感觉。除此之外她过多的情感都已被这冷所冻住,似乎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好像看到了刚才的我。
“你是?”我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并没有好感,即使她让感觉很近似刚才的我。
“她是,”箫竹刚要好心的介绍,还没等她说完被那个女子打断。
“部诺。”她的言语很简洁,没有多余的话,好像要多说一个字都要费她好大的力气一般,惜字如金。
“你好。”出于礼貌我不得不跟她打招呼。
她没有理我,也在我意料之中,箫竹这时的表情很不自然,一会儿用带有歉意的神色看着我,一会又用埋怨的眼神望着她。总之她夹在中间很为难。我并不介意部诺的态度,毕竟我可能只是对方的一个过客而已,她也如此。如果这些不经意进入我生命中擦肩而过的人,我要在意每一个人对自己的情感是喜爱还是厌恶,那么我会累死,我剩下的人生就等同于生活在他们的印象中。
“并不是所有人都欠你什么!箫竹救了你,我们不图你的报答,但也不是让你过来质问和怀疑的。”她依旧冰冷,好像那话经过零下低温的过滤。
“我对刚才质问的口气向箫竹道歉,但我是当事人也有权利知道真相吧?”我的语气有些缓和,并不是看在这个女人的面子上,而是的确我的态度不好。部诺脸色也柔和了些,大概她以为我屈服了她。
“既然,他想知道,那萧竹就告诉他吧。”这时,又进来一个坐电动轮椅的老人,他家人的习惯就是进入他人房间从来不用敲门吗?我非常迷惑。
“爷爷!”萧竹对刚进来的老人很有礼貌,并称呼他为“爷爷”。这个老人大概是就她在火车上所口中称的爷爷吧。
我也非常礼貌的对那个老人行了个礼,那个老人连忙的摆手阻止道:“不敢当,不敢当。”看着非常沉稳的他,可是刚才受我一礼后,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他是这家的主人对我有收留之义,他又是我的长辈按理说受我这一礼理所当然。可他慌乱的表情和他沉稳的性格和年龄一点都不相配。
那老人只是眼不错的一直望着我,半是欣赏,半是感叹的眼神。把我一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爷爷,真的要说吗?”萧竹打断了他的动作,还是有些犹豫的问道。
“萧竹,你还是告诉他比较好。”老人对他的孙女亲切的说道。
“好吧,其实我应该姓墨的,我们家族的祖先是上古时代的非常人物,他是造物主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