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老人听了方一鸣的话,颇为不屑:“他如果能把阮覃的拳法练到阮覃生前一半的境界,那么整个中国能在手上占到他便宜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人,你说他近身短刀厉害,呵呵!明朝时,张一肖使得那把大长刀可是杀遍了整个河北官匪无人不胆寒。”
方一鸣心中默然,比阅历见识,他再厉害也不是眼前的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对手。
张小花使完两套拳法,老人就把视线转向张予凡:“你小子虽然不怎么样,尽丢你爹张风华的脸,但身边的人倒是不错,我就帮你这一次,小子,好好混吧!你爹当年显赫整个南京城时的风光,你没见过,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是记忆犹新,那叫一个威风,南京张风华当日的风华绝代,谁能比得过?”
张予凡没有说话,更没有慷慨激昂的做出什么承诺,只是父亲张风华的形象在心中越来越深刻了。
张予凡走出老人的小院时,心中还回荡着老人临走时和他说的那句话:南京是张风华的,也就是你的,别丢你老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