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讨个公道。
韩世忠立即喝止:“站住,你干什么去?”
刘宝被解元拉住,好在及时,不然也不知道依他的脾气,自然会去大闹一番,残局还得韩世忠善后。
韩世忠说道:“你去只是无济于事,何况情势危急,也容不得迟延耽搁了,先锋使就让他先静会儿吧?换作是谁,此时此刻心里不会好受。下面我来部署一番,各位请极尽全力助我一臂之力。”
刘宝虽是冲动,但是韩世忠的话他还是逆来顺受、听之任之,认真地站在原地仔细听着韩世忠交予的任务。
韩世忠作周密无遗的分工,他虽为小小监马司,可在这里却犹如自己的天地,任重道远,放任自由。“此时,我们处于昆仑一处险隘峡谷之中,不能深入,因为不知这个峡谷到底有多远,即使不远,也不敢轻易犯险,万一西夏人来个前后夹击,我们恐怕连最后的生机胜算也错过了,所以大家请看。”说完在地上捡起几个石子放置沙地上,划了两条尺许长线,说明道:“这是此时的位置。”在两条长线中间点画着,续道:“我看了一下,周围地形,两面陡峭,难以翻越,这样既是我们的优势,同样也是劣势。”岳超好奇疑问道:“为什么时好时坏阿?我不明白。”
李世辅行军打仗多年,也跟随其父东征西讨,南战北伐,经验老道,深喑兵法,他作疑难答解道:“优势在于西夏人很难从两边偷袭我们,劣势就是我们也坚持不出半月,被困其中,援军迟迟不到,我们只有被饥渴致死,或被正面的西夏人冲进一并扑灭。”
“该死的,那个断子绝孙的童贯奸臣贼子,早晚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搓骨扬灰,以解今日的心头大恨。”董闵最是沉稳,也不由听到这个既喜又噩的消息,咬牙切齿地恨着。
韩世忠告诫道:“此时不是你我意气用事的时候,洗耻偿愿日后有的是机会,大家平静心情,稍安勿躁地仔细听着。下面我就明确分工,因为我们势单力薄,不能与其硬碰,只能智取。”
董闵很快平覆了怒气,加上最是头脑冷静的他,也不会骄躁,认真听韩世忠的安排。
李世辅虽长年驰骋沙场,不敢狂妄托大,原因自然是信服韩世忠,一切唯命是从岂是本末倒置坏了尊卑习俗。
韩世忠见众弟兄都还是能齐攒薪火,很是满意,没了什么疑虑后,姗姗道来:“李兄弟你与呼延兄弟就严密把守关隘峡口,防止西夏人奇袭进来,夺了我军大营帅旗。”
李世辅、呼延通二人整齐立身,拱手抱拳异口同声地应道:“得令!”韩出去,不可恋战,也不能与敌军正面冲突,毕竟敌众我寡,强我百倍之多,保住自己最要紧。剩下我一人在解、刘兄弟的狐假虎威之下快马冲进敌大军之中,取那敌将首级,各位务必听我号令,不得有误,成败在此一举,否则军法处置”
解元大敢这样无疑是前去送命,实力悬殊不止以一当百那么简单,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打断道:“大哥,你这样简直是莽撞胡来,不行,要去敌军之中还是我去吧,台冒险了,我们都唯你是从什么都听你的,唯独送死的事,你还是再三考虑。”解元的担忧也正是大家所想和顾及的,经他这么一说也不由吝惜劝阻着,争先恐后要去当这个希望渺茫的先锋。
韩世忠有些严词令色,喝止道:“够了!大家就不要争辩什么了,我就这么决定了,大家不必担忧,我自会保重,行军对敌本就是讲究一个避实就虚,虚实迷惑的手段,如果连这点每考虑周全,我还有什么资格做大家的头领,当这个大哥。”众人不敢再争辩什么,素来韩世忠的话虽不必圣旨那般神圣,但却是最具威信的命令。
韩世忠可迄今为止还未出过什么差错,虽说他这边猛莽粗鲁,可能力有限,权力局界之下,他只好这样决定,不能纵观整个战局,那首先要运筹好每个步骤,这才是作为为军之将的兼备大德。无人再敢异议什么,安心在部署分工上多尽份责任和认真的尽职作为回报了。大家都按先前所说的备马装束一番,以迎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