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贼寇什么的我乃大大宋兵士,有理有节不不怕人笑话了。以后大哥到那,小弟就跟到那,那也不去,再提离别的话休怪兄弟翻脸。”说道最后一句话时,犹如无比的勇气信心鼓舞着自己,让呼延通顿然顺畅流利许多,整个人也显得清爽许多,回首一看身后几人,一种仇视敌意的眼神似在警告他们。
韩世忠很是感动,眼眶中隐有泪光泛动,像他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流下了眼泪,哽咽一声道:“韩世忠不算看走了眼,不枉百结交大家,日后就算披肝沥胆也难偿还各位今日不离不弃之恩。有呼延兄弟和大家,就算再多的委屈,再多的欺辱,我韩世忠尽数承受得,不当懦夫。”
呼延通没想到平日里铁打钢浇得硬汉也有柔情一面,难免心酸,鼻子抽搐一下,道:“大哥,别说了,今朝只是遭狗欺,他日必将王座骑。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方可大作为,些许小事就畏惧后退,只怕引人笑柄,小看我们。”
“好,有兄弟的安慰,我心里好受些了,看来给我们之间的磨练越多,更能加固我们的友情,只怕走的太顺,难历练心智。”韩世忠的话无疑是醍醐灌顶对余下几人说的。
呼延通虽生性耿直,也明白此间的利害关系,对着董闵笑道:“大哥待我们视为亲兄弟,如今他需要我们的支持与帮助,成谋大事需我们兄弟同心,谁也不会舍下我们之中的一位,谁也不会抛弃谁,童贯和昏庸的朝廷再三刁难,越要让他们见识我们的本事,让我们的名号响彻整个大宋,不!是当时各国,名扬天下,威加海外,声震宇内。董二哥、解三哥、刘四哥,岳老五,大家觉得怎么样?”
董闵与解元看了看,韩世忠心意已绝,不扬名立万,让天下人记住他誓不罢休,大家又反被他说服,自然不好难辞其咎,认命甘愿在他左右当左膀右臂了。解元也意气风发地道:“谁都知道,我们当年就在老子庙前立下誓言,同生共死,甘苦与共,心照不宣,自然一条心,大哥就是我们,我们就算日后用刀架脖子上赶我走也是宁死不屈了。从今往后谁要做出有违我们誓言,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事,决计不饶他。”解元也表明了心意,誓与韩世忠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了。陆陆续续,余下的人也在一阵戏谑性的闹剧当中,心攒到了一块去了,同生共死,义薄云天。
就连先为朝廷将领的李世辅也与他们走到一起,这一聚义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为韩世忠日后的南征北战奠定最忠实、雄厚的力量。而这些昔日的街井混混也日趋成熟,为韩世忠成就伟业,留名青史的人生之中平添了许多浓墨重彩的篇章。叙旧煽情够了,故事转到西北战局的正题上来了,宋军在陕西经略使,御西大元帅——童贯的督促之下不得不向前一城池州府进攻,说是一鼓作气夺回失地,将党项族的蛮夷赶出大宋境内,还赵家的朝纲安宁,使天下苍生免受战火肆虐,就因为主帅的好大喜功,贪功枉进,部署不周,导致刘光世的先头阵陷入熙州城外安庆寨的包围,后援无续,孤立无助,刘光世简直就是孤军深入,被包围在一出山隘峡口之中,奋力抵抗,刘光世被多名亲卫执斧持刀保卫着,可他一点也不惊慌忙乱,沉默地坐在一出岩石上,仔细端详着下步作怎样的周密防范,如何避免损失惨重的代价突出重围去,可周围因恐慌的兵士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四下环顾,过于谨慎些竟将刘世光的地形战略图纸给踩了一脚。
刘光世反感这种临时抱佛脚的可悲之举,加上胆小更是有点恼羞成怒,骂了一句:“平日里不多加操练,事到如今还乞求老天产生奇迹不成,笑话。都给我滚远点,少让我受你们的气,就算西夏人还未取你们人头,把握惹恼了,首先拿下你们不长志气,光会吃饭的家伙。”几个亲卫不敢恬着颜面在当碍事障眼的麻烦。都迅速避远,唯恐刘世光真发火了,让自己脑袋搬家。
真是气不到一处来,分明是让自己这个不顺遂童贯平时心意的鄜延军送死来的,分明就是借西夏人之手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好个借刀杀人的高妙之招,恨之入骨地大骂道:“老妖怪,分明就是让我千余名弟兄来送死的,好不毒辣啊!哼,我刘光世的生杀予夺大权还从来没有让他人做过任何干涉,可惜孤立无援,天要亡我矣!”外面又是一阵乱哄聒噪,随着惊慌失措的呼救声,惨烈的呻吟声,刘光世真有点失望,甚至绝望大过失望了,彻底死心,坐以待毙。
原来西夏人不知道是谁在作攻击领兵的将领,开始合围之暇,采用乱箭攻打的方法,迫使宋军最后的负隅,韩世忠前来探望刘世光,本想将自己的良策高招向他呈述,也是请命击败西夏的围困,可刘光世哀莫大于心死不敢奢望任何奇迹发生了,只求听天由命地怅然释怀。不便打搅他,自己只好回到原职之处。
李世辅见韩世忠回来也是一副丧气模样,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样了?瞧你搭不起兴致,似乎很是不顺?”
韩世忠叹息惆怅地道:“我没说。”
刘宝最是性急,一听急躁起来:“什么?你没说还是那姓刘的根本就听不进去?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去!”刘宝按捺不住自己情绪,正要往刘光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