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样子,就继续说下去。“你前段日子来吃饭,桌上的人都认识吗?我想你只认得两三个。记不记得有一个坐在四哥对面的女人。穿着虽然比其他的福晋要简单,但是周围的丫鬟却是对她最恭敬最小心。她就是佟佳氏。”
“可是,一个格格”
“你问到点子上了。认识你之前,她是府上最当宠的女人。虽说是格格,连乌喇那拉氏有时候也要给她几分薄面。这会儿,你知道为什么袭击你了吧。”
香奈儿沉重地点点头,原来是女人的妒忌心在作祟。
来到四爷府邸门前,香香过于着急,抢在了胤礼面前想要进去,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一边,估计她便是胤礼口中的那个采萝了。她挥挥手,两边来了两个家丁,两话不说地把夕桐抬起来往门外扔,幸好胤礼紧随其后接住了她
夕桐倒吸了一口冷气,十七爷轻轻把她放下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个采萝慢慢地走到门口正中间,身穿月蓝色绣彩雀长裙,耳挂青葱珠玉,头上一个花束簪子十分的漂亮,她脸上带着傲慢的笑容,看了看十七爷一眼,又看了看夕桐一样,才慢慢地说到。“原来是十七爷啊。若是十七爷来看爷的话,妾身就无比的欢迎,但是这个女人要进来肯定不行。”
胤礼的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听见了极大的笑话“你倒给我个说法,为什么不行?香姑娘是四哥的知己朋友,四哥受了伤,为何就不能让她就见四哥呢?”
只见那采萝轻轻一笑,“本就是不干不净的人,之前进入四爷府已经是很不合的了,如今四爷受了伤,也全是拜这个女人所赐,依我来看,她根本就是个不祥之人。”
“拜她所赐?可是为何我了解的真相不是这样?”胤礼轻轻地,慢慢地走近采萝,用右手举起她的下巴,蔑视地笑了声。“四哥醒过来恐怕也会彻底地查出来是拜谁所赐吧,佟佳格格?”他特意地加重了格格的两个字。说完就拉着香奈儿往里面走。
夕桐站在门前不敢推开门。胤礼拍了拍她的肩膀,香香深呼吸了下,猛地推开门。胤礼先一步走了进去。“四哥怎样了?”
坐在四爷床前的应该就是太医了。他站起来躬了躬身子,“回十七阿哥,四阿哥的烧已经退了,不过依旧昏迷着。老朽怕是要回宫中和其他太医商讨一下才能决定如何治疗。”
胤礼听了双眉紧皱,他有点烦心,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这个时候,夕桐是多么希望可以做到床边照顾一下他,为他擦擦脸,喂喂水。可是,她已经醒过来,刚才自己表现的紧张已经过多了,很容易引起怀疑的。所以她只能看着胤礼的背影,看着胤礼站在床边背对着自己说话。“你知道吗?”他突然的打破沉默。
夕桐没有回答,他又继续说“这样子说出来可能会吓到你。可是我们都宁愿相信你是她。你长得,不,应该说你跟她一摸一样。当然,事实告诉我们是不可能的。”
“她?”是指我吗?那个年氏夕桐。
胤礼转过头,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刚才在佟佳氏采萝面前的那种威严,就像一个葱白少年,干净而让人动心。“不过,这件事情有点长。也不知道四哥是否愿意和你分享。不过,他跟我讲过,你跟她有一点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会不一样。我就是夕桐,夕桐就是我啊,香香在心中咕哝着。这四爷会不会是神经质了同一个人怎么会不一样呢。我自己又不是双重人格。可是夕桐依旧一副迷惑的样子没有说话。胤礼接着说:“认识你之前,四哥在宫中还认识过一个宫女,样子跟你长得很相似。跟你一样也很擅长唱曲儿,本来见到你的时候我也差点认为你们是同一个人。可是那天,就是你被掀开面纱的那天,你所表现出来的镇静还有淡定,四哥就认定你们不一样。后来我想想四哥这样子考虑也不是没有缘由的,那个女人很腼腆,虽然老爱和我们这些阿哥们开玩笑,但是到了某一点子上就总爱脸红耳朵红看到她这幅摸样很多人都会受不了生怜爱之情的。”他顿了顿,看着香奈儿,见她依旧沉默就接着说,“可是,可以这样说吧,你比她多一份干练。可能是世俗事见多了,那一份阅历我们认识的那个夕桐,是没有的。”
原来,他们口中所说的不一样,是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的区别吗?
夕桐看着床上的那个人。心里默默地叨念着,赶紧醒来吧。赶紧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