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银王府的人啊!
她是被谁打死的呢?犯了什么罪?究竟是服伺哪个娘娘的呢,寒菱只觉面生得很。
想起了青阳哥哥那日说过的话,诺大的王府死上几条人命那根本算不得什么事,官府是不会追究的,朝廷也没多大的牌气,若死方家属闹事赔点银子就算完事了,而有的死后竟连尸骨都无。
寒菱默然!
昨夜她忙碌在银王爷的妻妾当中,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
今日晨起,王府的人都知道了,昨夜,银王爷宿在了吴庶妃的寝房中,并没有到阮侧妃房中去,想来,银若宸现在把军营全权交给了吴将军打理,或许为了倚重安抚他,刚回王府头一天,就选择睡在了吴庶妃房中,这也不无道理呀!
看来女人有个好的娘家还是不一样,这男人嘛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多少都要给点面子。
寒菱叹息了下,对着那女尸鞠了个躬,匆匆朝清心庵而去。
清心庵后院里,北风凛冽,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庵门檐前,人的呼吸也化作了股股白烟。
寒菱踱着脚步,反复掂量着。
娘现在疯疯颠颠的,时常还走丢,现在虽然有了银子,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一处好地方安置好娘亦非易事,致命的是还有那些可恶的刺客在后面追杀,显然呆在清心庵里还是不错的,至少不容易被那些刺客发现,就是发现了,起码他们还会有点顾忌。
寒菱把三十两金子全交给了静心道长,嘱托她把清心庵好好修葺下,安抚了娘一会儿,便换上了阮侧妃赏赐给她的那套精美的衣服,戴了几件头饰,稍作打扮,叫了辆马车,直朝栎阳南门而去。
靠在马车上,寒菱微闭着双眼,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衣决飘飘的男子,温文尔雅,艳阳下,容颜俊朗,神彩飞扬,牵着她的手朝护城河的堤岸边走去,春风和熙,暖风轻拂,她的心情如三月桃花,暖洋洋的,带着份躁动不安,她轻快地笑着,听到他低声对她说:”菱儿,将来我定要让你当皓命夫人。“
依稀记得他的约定,二年后还在这里见面。
时至今日,她实在不敢断定那个男子究意是不是青阳哥哥,那些记忆仿佛被人给生生抺去了,不留任何痕迹,唯有一些唯美的片断时时出现在她的记忆里,让她迷惑不已。
正在费力地搜索着前尘往事,忽然马车帘被一双白哲修长的手掀开了,伴随着一股冷风,淡淡的龙木冷香味飘了进来,寒菱惊得睁开眼睛,却见一个年轻的男子迅速钻了进来。
半蹲在她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一双明亮邪魅的桃花眼笑嘻嘻地望着她。
寒菱惊得坐直了身子,眨了眨眼,朝他细瞧去,却见他身着上等织锦的青锻貂皮裘,神思懒怠,皮肤白晳,双眼带着邪恶的光不停地在她身上嘀溜着,言行举止虽然轻佻却也掩不住他周身的贵气。
寒菱睁圆了杏眼,正欲发话,却见他白晳瘦长的手朝自己脸上摸来。
”美人儿,叫什么名字?可否婚配?“捏着她的脸蛋,那家伙笑嘻嘻地赞叹道,”貌若天仙,楚楚可人!“
寒菱不由大怒,奶奶的,当我是好欺负的么?竟敢在姑奶奶脸上动手。
猛地抬起右手“啪”地打掉了他的手,左手一记粉拳朝他脸上打去。
他嘻嘻一笑,侧头一让,反手握住了寒菱的粉拳磨挲着,
”哎呀,美人儿,牌气不小嘛!“
寒菱见他一介书生样,瘦不拉叽的,凭自己在戏班练就的身手应该能得付他了吧,却不料,手被他握住却抽不出来。
他桃花眼嘀溜溜地转着,凑到了她的胸前,眼露馋光,啧啧说道:”浑圆饱满,含苞待放,不错。”
说完竟伸手朝她下身裙子里面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