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脸埋进辛以可的怀里,闭着眼睛啜着小嘴吃东西,对大人的捣乱十分的不待见。陶应之大呼,“我干儿子这么小就气质冷酷。”
“不爱让别人摸他的脸和手,不知道像谁。”辛以可笑着抱怨。
陶应之回应,“肯定像你和庄棕翀,你小时候见谁都笑,那应该是像庄棕翀。”陶应之偏要挑战权威,要把手指放在得得的脸上,小盆友让了几次没躲开,憋着嘴开始哭。
陶应之更得意,“他不会是不让女的摸吧,他让庄棕翀把手放在脸上吗?”
“不让吧。”辛以可低声说。
陶应之听出来她话里的不确定,“庄棕翀没试过吗?”
“他没抱过孩子。”辛以可用更低是声音说。
得得每天都变化一些,头发更长一些,乌黑发亮像顶小帽子一样罩在头上,钟翠玲摸着孩子的头发笑呵呵地说,“孩子的头发还好不像你的,女孩子头发软塌塌好看,男孩子就要直愣愣的才精神。”钟翠玲每天都来,说还好辛钢豪没有孩子,不然该吃醋了。
辛以可发现一件事情,抱着得得时候仔细看,得得的确长得像庄棕翮,更奇怪的是,辛以可竟然没有觉得奇怪,解释不清的错觉,她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庄嘉讯不像辛升荣那样每次看到孩子都乐得合不拢嘴,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庄嘉讯是严肃内敛的,连对孙子的爱也是这样。管家打电话说老爷嘱咐辛以可带着孩子回老宅,辛以可用小被子包裹住得得,把装着奶瓶尿不湿和小物品的袋子挂在手臂上,在小区外等司机来接。
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多日未见且身受重伤的庄棕翮,庄棕翮比前些日子瘦了些,精神看起来倒还好。他下车打开后车门把辛以可让进去,接过辛以可提着的袋子放在副驾驶座上。
钟翠玲担心孩子被风吹到,裹得有些严实,进到车里辛以可把小被子拉下来一些。得得吐着小舌头正舔小被子,吃的津津有味,被子被撤走,他满脸的不高兴,憋着小嘴巴生气。辛以可用摸着他的小脸笑话他,“你又饿了?”
庄棕翮专心致志的开车,他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放在腿上,很舒适的姿势,车速不快不慢,不时回头看几眼后座的母子,很安静很舒心很安心。
“听说你受伤了?”
“没有。”
“哦。”辛以可闭上嘴巴,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还是他只是不想告诉她。
庄棕翮从车内镜往后看,刚好看到辛以可低头逗弄得得的画面,生孩子之后辛以可胖了一些,虽不至于膀圆腰粗,可比她之前看起来圆润不少,脸颊透着粉色的嘟嘟,让人想要摸一下,庄棕翮转正视线,“三庄说的?”
“不是。”庄棕翀只是偶尔才来辛家哪里会告诉她这些,惹得钟翠玲抱怨几次,说到底是庄家的孙子还是辛家的孙子,连当爹的都不来看。
“阿庄每天在公司加班吗?”很久之后,辛以可小声问。
“既然怀疑,为什么不去公司看看。”
辛以可似有若无的笑笑,“看了之后就不会相信他的谎言了。”怀里的得得不舒服的扭身子,辛以可把被子解开,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辛以可闻惯了不觉得臭,庄棕翮是第一次闻到,他往后看了几眼,表情有些吃惊,小家伙吃了多少才会拉那么多。
“把袋子给我。”辛以可腾不出手只好指使庄棕翮。
庄棕翮把袋子递给她,辛以可打开袋子,打开里面的透明袋子,把带着臭粑粑的纸尿裤放进去,又抽出纸巾抬着得得的两条小腿给他擦屁股。被微微倒提着的姿势让得得很不舒服,他憋着嘴巴酝酿着一场嚎啕大哭,辛以可小声哄他,“得得看伯伯手里拿着什么?”
庄棕翮眼疾手快把车上的一个挂坠拿出来悬挂在指头上,得得瞪着眼睛看了会,觉得晶晶亮亮的还算漂亮,认真的盯着看。辛以可用婴儿专用的湿巾给他擦了小屁股,垫上新的,把得得放平裹在被子里。
得得的眼睛还在盯着吊坠看,庄棕翮递给辛以可。辛以可推让,“他不会玩的,你留着吧。”庄棕翮半回过身,把吊坠放在得得的小被子上,这才继续发动车子。
辛以可把吊坠那在手里,刚才只是晃一眼没有看仔细,这是有着特别弧度的吊坠,是某奢侈品牌的挚爱系列中的一款,是由三块组合起来的特定形状,手里这块只是一部分,猜不出来完整的是什么。
辛以可好奇,仅有的这部分上,不完整的文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