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就去。”楚炎厉声说。
腊肠看看楚炎凶狠的样子,只好带着慕容雪飞几个来到肥哥的家中。肥哥这几年捞取的不义之财,少说也有几十万大洋,他置办了两处大宅子,娶了三房姨太太。慕容雪飞一进去,就听见嘤嘤的哀哭声。无论肥哥生前做过多少恶事,但他人已经死了,死者为大,慕容雪飞和楚炎到灵柩前上了两柱香。
在这当口,腊肠暗暗使个眼色,让那几个壮汉进了一间偏厅,慕容雪飞刚问起什么情况,那几个壮汉,异口同声的说:“是那个女人杀了我们老大,她用脚勾住了短刀,剌进了肥哥的心口窝。我们老大死的冤啊。”
“当时的情况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肥哥行凶在先,用短刀刺杀嫌犯,嫌犯想用脚踢掉肥哥手中的刀,不曾想刀刃改变方向,肥哥在外力的作用下,反而刺中了自己,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吗?”
“不是,是那女人杀了肥哥,我们兄弟几个就在跟前,你不要听别人瞎说。”
“在法庭上要是做假证供,是要做牢的哦。”慕容雪飞吓唬道。
几个壮汉怔了一下,相互看看,仍然强硬的共说一词。
“你们几个还有没有良心,事实是什么样的,你们比谁都清楚,干么要说假话,是不是那姓祝的给你们灌了迷魂药。”楚炎气的真想跺他们两脚。
几个家伙低着头不再吭声,慕容雪飞又问了一些问题,他们都闭口不言,保持沉默。
看看从这几个人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他们起身告辞。腊肠倒是机灵,把慕容雪飞送到大门外。
临走时,慕容雪飞拍拍腊肠的肩膀说了一句:“你是个聪明人,孰轻孰重,你要想清楚,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看着慕容雪飞远去的背影,腊肠歪着头站在那,慢慢回味慕容雪飞说的话,然后哼哼一笑。
独自说:“想懵我,你们也不看看我腊肠是什么人。”
回来的路上,慕容雪飞心事沉重,他知道祝其知已经做足了局,目的就是要把雪雪推向断头台,这个家伙太阴险了,他在一点一点的残害他身边的人,先是魏涛,被他陷害死的不明不白,现在又开始陷害雪雪。
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慕容雪飞攥紧拳头,他转脸看看车窗外,城市的楼房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
“队长,祝其知那小子太坏了,他分明上想陷害雪雪。”
“楚炎,我们明天一早就过来,一定要找到那个被雪雪救下的老头,他才是我们的重要证人,还有集市上的目击者,我们要多找几个,这在审案时,对我们是有利的。”
回到家中,慕容雪飞为难起来,雪雪出那么大的事,不告诉父母,是很难躲过去的,父亲患病在身,他又特别疼爱雪雪,如果得知雪雪进了大牢,他肯定受不了。
慕容雪飞想来想去,还是告诉母亲吧。他把母亲拉进自己的房间,故作轻松的说了雪雪的事。
母亲一听女儿因过失杀人,进了大牢,一阵眩晕,倒在了床上。
“妈,妈,你别吓我。”慕容雪飞惊慌的扶住母亲。“雪雪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
“小飞啊,这人都杀了,还说没事。杀人是要偿命的。”母亲难过的流出了泪水。她抓住慕容雪飞的手,激动的说:“小飞,你一定要救你妹妹,如果你妹妹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
“妈,你放心,我会救雪雪的,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
母亲擦去眼泪,声音放小了说道:“你爸还不知道吧,这事先别告诉你爸,他要是知道了,还不要了他的命。”
“我知道。”慕容雪飞又说了不少安慰的话,才把母亲的心稳住。
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盘算着如何应对祝其知。现在,祝其知已经占了先手,他们多少有些被动,但事实总归是事实,就算祝其知耍尽阴谋,利用假证供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它翻过来。
明天有两件事是他急需要办的,一个是到月牙河集市找那个老头和其它目击证人,另外是要找一个好律师为雪雪打这场官司。慕容雪飞首先想到是风水街他的邻居,东方婉儿的丈夫徐江徐律师,又一想,徐律师在滨岛不是很出名,也没听说打过什么大的官司。滨岛有名的律师还是东方施援。不知道东方婉儿和东方施援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们都姓东方,或许能扯上什么亲戚吧,这样胡乱想着,他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慕容雪飞带上楚炎,来到月牙河集市。
一大清早,月牙河集市就挤满了人,热热闹闹,有的三五成群在那谈论昨天发生的命案。慕容雪飞问了几个人,都说被救的那个老头没来,有认识的,告诉他那个老头姓李,并且指指空出来的摊位:“呶,这就是李老头的摊位,他天天都在这卖干货,不知为什么今天没来,可能是受到惊吓,不敢来了。”
“你可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慕容雪飞问道。
被问的人摇摇头,慕容雪飞又寻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当问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