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表扬呢,不判我个死刑,就谢天谢地了。”慕容雪雪将信将疑的说。对司马未来的话,她的确抱着怀疑态度,从她一关进牢房,哥哥不能来看她,她心里就已经明白,她犯的案子非比寻常,她明显的感到气氛不对。刚才她也听到了外面楚炎和祝其知的争吵声,连楚炎都不让进来看她,说明她的案子已经有人接手,而这个人恐怕对她不会心慈手软。
但无论如何,司马未来能够进来看她,已让她欣慰许多,现在,她只有老老实实的呆在牢房里,等待命运的审判。
司马未来刚从牢房出来,迎面碰见祝其知。他的两个手下,看拦不住司马未来,便急忙打电话给祝其知。
祝其知正在外办事,一接到电话,立马驱车赶了过来。
“司马探长,这里关押的是重犯,没有我的许可,你为什么要进去探视?”
“难道冯局长的许可不行吗?”司马未来耸耸肩,用讥讽的口吻说。
“你,我找局长去。”祸其知多少有些惧怕司马未来,他气哼哼的调头就走。
“悉听尊便。”司马未来抱着膀,大声说。
司马未来见到慕容雪飞,把探视的情况说了一遍。慕容雪飞听后,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是这样,雪雪还有的救。”司马未来安慰道。
“我们得赶快去月牙河,调查具体情况,把雪雪说的那些人找到。”楚炎听了着急的说。
“恐怕祝其知早已经行动了,我刚才从牢房出来,碰见了祝其知,他已有所防备。”司马未来说。
“不用管他,但是我们也要抓紧行动。楚炎,你带上两个人,我们去一趟月牙河,把目击证人找出来,一定要把现场情况了解清楚。司马探长,你守局里,有什么情况我们再联系。”
楚炎带了两个手下,和慕容雪飞一道快速赶去了月牙河。
司马未来看着慕容雪飞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慕容雪飞和楚炎赶到月牙河时,天已近黄昏,小商品集市人去物空,只剩下一条空荡荡的街道,还有一堆一堆的垃圾,被慕容雪雪救下来的老头早不见了踪影,有几个闲散的人在那转悠。慕容雪飞过去问了一下,他们一听说是警察来调查白天发生的命案,都直摇头,嘴里连连说着不知道,不知道,逃也似的跑走了。
“哎,这些人真奇怪,问你们情况,跑什么。”楚炎感到莫明其妙。
“如果没猜错的话,祝其知来过,并且对这些人放了狠话。”慕容雪飞看着空旷的街道说。
“这个祝该死,行动的倒挺快。那我们该怎么办?”
“那个老头是重要的人证,我们一定要把他找到。还有,就是跟着肥哥一起的那些兄弟,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肥哥在月牙河边有一个赌场,我们去那找,一定能找到。”楚炎的一个手下说。
“好,带我们一起过去。”
走了约十几分钟,穿过一条热闹的大街,他们来到肥哥的赌场。肥哥虽然死了,赌场照常营业,在这里管场子的是肥哥的心腹,外号叫腊肠。此人身材细瘦,刀条脸,整个人看上去像一根腊肠。在肥哥众多的兄弟当中,腊肠最是精明,他为人刁钻,坏主意多,他跟在肥哥左右,出了不少新鲜点子,让肥哥的地盘越做越大,所以肥哥对他非常器重。
这个地方是三不管地带,大大小小有几个赌场,但都没有腊肠管理的赌场生意红火。
慕容雪飞和楚炎刚进来,就被两个光头大汉挡住。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到这里来,当然是赌钱的了,还能干什么。”慕容雪飞冷冷的说。
“几位面生的很,不像是这一带的人?”
“怎么,你们赌场还规定外面的人不能到这赌钱吗?”楚炎大声说。
“赌场当然有赌场的规矩,你们带钱了吗?带了多少钱?如果没带钱,可以到后台立个字据。”
“我没带钱,我带了这个。”楚炎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在两个光头面前晃了晃。
“你,你们是?”
“我们是警察,把你们管事的叫过来。”
一个光头慌忙往里面跑,不一会功夫,腊肠叨着雪茄,身后跟着几个凶神恶煞似的手下,走了过来。
“原来是各位警官,有失远迎,有失远仰。不知各位有何贵干?”腊肠看到几个警察来头不小,陪着笑脸问。
“我们来,是调查你们老大肥哥被杀一事。”楚炎道。
“上午,你们不是来过了吗?警官老总,你们......”腊肠眼珠一转,狡猾的来回看着慕容雪飞和楚炎。
“上午,那是祝......”
“哦,上午我们不过是初步了解一下情况。”慕容雪飞打断了楚炎的话。“还有一些具体的事情要向你们交待。”
“那里边请。”腊肠把慕容雪飞几人带进一个雅间,让手下倒了几杯茶,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警官还有什么吩咐?”
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