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马急忙扶住梁女士,让她坐下来,问店铺老板要了杯热茶。梁女士喝了几口热茶,情绪慢慢平缓下来。乔马便找店铺老板寻问详情。
据店铺老板说,几天前,有三个年轻人,拿着这块手表前来典当,他看这块表是瑞士欧力派金表,的确值不少钱,当时他还疑惑,这几个小伙子哪来的金表,但又不便过问。
“那几个年轻人你认识吗?”
“好象面熟,也就是附近街道的吧。”
乔马找到一个电话亭,打电话到警局,把朱医生失踪案告诉了慕容雪飞,希望警局出面,立即追查凶手,并实施抓捕。
慕容雪飞把这个案子交给了楚炎,不到三天,楚炎将三个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
那三个年轻人被带到审讯室,全身抖个不停,还没等楚炎问话,什么都交待了。
原来那天晚上,他们三个在酒吧里喝酒,出来后便跑到石板小巷闲逛,恰巧碰见了朱医生在那徘徊,他们看到他不时的抬腕看表,腕上的金表在夜色中闪烁着,他们顿时起了邪念,打算抢那快金表。
三个家伙从后面扑上去,一个捂住了朱医生的嘴,另外一个去脱他腕上的手表。朱医生企图反抗,奋力挣扎,被他
们捂紧嘴巴,拧住了脖子,按倒在地上,没过多久,竟然不动弹了,他们再试试他的嘴和鼻子,已经停止了呼吸。
没想到那个胖子那么容易就被弄死了,他的脖子实在太脆弱,就像一只鸡的脖子。老总,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只是抢那块表,并没有想杀他。三个家伙现出一脸的无辜。
“你们把尸体藏到什么地方了?”楚炎厉声问。
“我们当时看他已经死了,怕被人发现,正好附近有一家院门没有关实,我们一推就开了,便把尸体拖进去,埋到了院内的花园里。”
楚炎和乔马带着几个警察,押着那三个家伙驱车来到滨河区,他们来回看了看,走到梁女士的院门前,用手一指,就是这家。
乔马不觉一怔,他想起梁女士花园里奇怪的气味,难道那里面埋的是朱医生。
他们走进花园,在一处茂密的草丛中,警察用铁锹挖出了朱医生的尸体。
一股浓烈的尸臭味,迎面扑来,大家急忙捂住鼻子。
“原来他们竟把他的尸体埋到了花园里,难怪这些天这么难闻,我还以为是死猫死狗的气味呢。”梁女士捂紧鼻子说道。
她的浮肿的眼睛,已经流出泪水,摇晃了几下,被阿萝上前扶住了。
“你这挨千刀的,为什么半夜才回来,不然也不会遭人
毒手啊。”
梁女士哭叫起来,阿萝只好把她扶进客厅。
案子得以告破,乔马舒了口气,余下的事交由警局来处理了。看着朱医生腐烂的尸首,乔马不由的暗暗感叹,人生真是无常,这个花园应该是朱医生最喜爱的地方,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竟会无端枉死,被埋在了自己一手建造的花园里。
而梁女士只因怀疑丈夫有外遇,就把丈夫拒之门外,最终导致了丈夫惨遭杀害,她其实才是这个案件的罪魁祸首。
乔马在离开花园时,在心里对这件案子下了一个超乎寻常的结论。
回到侦探社,乔马环视空空的屋子,邱岳之弥还在外地休养,封晓雅来了又走了。
想起封晓雅,乔马的心一阵难受和空虚,房间里似乎还保留着封晓雅的气息,他回味那个难忘的夜晚,封晓雅缠绵
的情爱,封晓雅把女人最迷人、最疯狂、最美丽的一面展示给他,奉献给他,而他却轻意的放弃了。
他知道他伤了师妹的心,他不该伤她的心,师妹是一个好女子,他知道好女子这辈子不容易碰上。
乔马躺在床上,暗暗思忖,等他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实现了自己的抱负,他将即刻回到乡下,和封晓雅过一种平淡的乡村生活。
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是遥远的,他的骨子里流动的是冒险的血液,没有了这冒险的刺激,他或许会就此颓废下去。
乔马在不知不觉中,沉沉入睡。
醒来时,天已渐黑,乔马来到街上,他顺着那天晚上,他和封晓雅一起走过的路,独自漫步。华灯初放,树影婆娑,乔马身边少了封晓雅,竟觉得形单影只。前面到了一片果林,这片果林中间有许多橙子树,他就是在这里为封晓雅采撷了三个橙子。封晓雅从小就喜欢吃橙子。他为了采到橙子,经常在广袤的乡野跑来跑去,那时候他们的师傅还在,师傅总是笑话他,小小年纪就知道疼人了,说他们将来肯定会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他记得当时师妹的小脸羞的通红,一个人跑到了河边,师妹回来的时候,为他编了一双草鞋。
那双草鞋像小船一样,载着他度过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来到海边,乔马倾听黑暗中的涛声,不觉得又想他离开乡村的情形。师傅因打抱不平,与城里的黑恶势力结下了仇怨,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黑恶组织纠集了二十多人前来偷袭师傅,师傅孤身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