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未必全能当真。怎能只凭一念之词就兴师动众!”司徒月解释说道。
“那这样说,公主殿下是怀疑在下新授命的大巫师了?”东魁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黑起来,竟然比刚才司徒月对自己出言不逊时显得更加不快。
司徒月不知道东魁和魅之间的这层关系,她怕得罪东魁,却不怕得罪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任大巫师魅。可是得罪了魅,就相当于得罪了东魁。
东魁板着面孔,语气不善道:“新任大巫师之能,相信公主也见识过!为何不让人搜一搜,确信公主确实不是预言中所说的那人呢?只有查实之后,方能堵住神殿外东信百姓的悠悠众口呀。
司徒月便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留在原地,等着东魁派去的人查出个结果。蛟女站在旁侧,笑兮兮的看着这一切,大有兴灾乐祸的劲头。虬虎一向对司徒月没有什么好感,和元蛛站在原处。而那些东信重臣则纷纷议论,堂堂东信公主被大将军要求搜府,是不是证明司徒皇族气术已尽。东魁敢堂而皇之的这样做,一点也不在乎司徒月的感受,是不是离东魁正式称帝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众大臣各自在心底里猜测着。
沐春阳则静悄悄的站在原处,看着眼前的一幕好戏。这场面怎么和上一世有一点相像,只不过这回落难的主角不是自己,而是那趾高气昂的司徒月。原来报应循环果然浩然存在于天地间呀。
等候片刻,那队带去搜公主府的人马上回来侯命。其中一个领头的在东魁的耳边耳语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东魁的脸色马上就变得更加阴暗了。眼神不善的看了司徒月一眼。司徒月立刻心情有些紧张起来。
她自认为在府上没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自己在东信的暗卫早就在上一次暗害沐春阳的时候全部调往府外。那些人在府外生活,在府外侯命,就算查出来人也不在公主府上。再怎么查应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
可是,看着那东魁盯着自己的眼神,司徒月总是觉得心底发麻。似乎自己真有什么把柄拿捏在他手中似的。
东魁对那人又说了几句,那人便带着更多的人离开神殿。东魁向神殿中的众人挥一挥手说:“今天的祭天大典先告结束,大家可先行退去!”
没有热闹可看的人们有些心不愿、情不甘的慢慢离去。只留下司徒皇族的成员和东魁手下的三名虎将,以及魅还依旧留在神殿。
“大将军,你的人已经回来。是否可以还我一个清白?”司徒月问道。
“哼哼!正好,本将军也想公主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在公主府内会发现火药?”东魁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双如鹰鹫般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司徒月。像是要从眼睛里冒出火舌,一时间全部把她给吞噬一般。
“什么?火药,你胡说什么?”司徒月不敢相信的大声问道。
“哼!刚刚我的手下来报,说在公主的府上搜到大量火药。其份量足够炸掉整座神殿!不知道公主私藏如此多的火药,意欲何为?”东魁的眼睛瞪着司徒月问道。
司徒月惊恐的回答:“没有!我没有私藏什么火药!你们……你们冤枉我!”
“有没有冤枉公主待会儿便知!我已经命我的手下人速速敢往公主府,再到府内严密搜查,把所有的地下室发现的东西全部给本将军拿到神殿来!”东魁大声的呵斥道。现在的他眼里已经没有看到什么东信公主,而是一个东信的罪人,一个彻头彻尾的东信叛徒。
众人听闻,全都目瞪口呆,没想到司徒月平时嚣张跋扈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私藏火药。在东信就算是军队、官家也不可以私藏火药。所有购进或使用的火药都要经官方登记在册。司徒月这样做,无异于引火烧身。
没有人敢为司徒月求情,司徒明虽然知道司徒月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能力私藏火药,却也不敢言语。他对这个嫡姐没有好感,更不想因为此事而得罪东魁。这时候,明哲保身似乎更是明智之举。
而沐春阳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泛起一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