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贱人就是矫情,就是会装蒜!不领情地哼哼鼻子,花意浓装作没听见,拿起筷子就兀自吃起菜来,每一筷子都快狠准地插向花言昭夹的最多的菜,那力度,仿佛盘里装着的是花解语那张招人嫉妒的美颜一般。
“语儿啊,现在天色不早了,你和夜儿就在府里住一宿,明日再回王府可好?”一脸期盼地凝望着花解语,花言昭柔声说道,“茉莉园已经派人收拾好了,你们随时可以住进去。”
“嗯,好!语儿还要在将军府多呆些时日呢!”花言昭眸底的慈爱与呵护深深地刻入了花解语的眼中,心中仿佛有千万股暖流紧紧包围,她撒娇地靠在花言昭身上,糯糯地说道,“语儿也想多陪着爹爹和哥哥……”
“嗯,乖孩子!”宠溺地摸摸花解语的脑袋,花言昭仿佛透过这张小脸望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心里又是一阵唏嘘。
呼呼……太好了,只要在花府多呆几日,冥洛夜就不好意思不分时间场合的欺负她了吧?哈哈……
心里打着小九九,好像已经看到了冥洛夜欲求不满的抓狂模样,花解语不由得开心地轻笑出声。
花解语的那点儿心思哪能逃得过冥洛夜的眼睛,只见他低头喝了口茶,双眸偷偷地看着那个笑得灿烂的小女人,眸底氤氲起浓浓的兴奋与激动。
傻丫头,以为躲在这里就没事了?呵,你太低估为夫了……嘿嘿,娘子,今夜你可要准备好哦……嗷呜……
戍时,灯火阑珊,整个花府陷入一片宁静之中。
茉莉园,主房。
红色的棱木桌上,醒目地摞着一圈儿麻将,四个女子正围着桌子搓得尽兴。
“呵呵,不好意思,清一色对对糊!”花解语兴致颇高地坐在椅子上,一把推掉手边剩下的四张牌,笑呵呵地对输牌的缠·绵说道,“傻丫头,都教过你多少次了?看见别人一直在收集同一种花色,你就不要打那种花色的牌。你倒好,我糊条子这么明显,你居然还敢打!”
“啊……小姐……我就是笨嘛……”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缠·绵动了动酸痛的胳膊,怕怕地指了指桌案旁无比哀怨的某个高大身影,小声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就寝了!”
“是呀,小姐,要是将军知道了,又得心疼了!”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织锦一把按住花解语准备继续洗牌的小手,劝说道,“若是睡晚了,明天恐怕又不能准时起身,万一四公子来看你了怎么办?”
“语儿,今天就这样吧,咱们明日再继续可好?”柔弱地揉了揉眼睛,寡言少语的浣纱也忍不住出来说两句。
“哎呀,我不困!来来来,咱们继续!”勉强撑了撑眼皮,花解语偷瞄了一眼某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迅速把手从织锦的手中抽了出来,逞强地说道,“不再打个十圈八圈的,谁都甭想睡觉!来来来,继续继续!”
“小姐……”无可奈何地望着瞬间化身为“赌鬼”的花解语,缠·绵织锦浣纱不由得抖了抖发颤的身子,苦逼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偷偷瞥了瞥强冷气压的源头,哭笑不得地码着手里滑溜溜的方块。
呜呜……小姐,你不困,我们很困啊!还要无辜承受王爷那非常人能够忍受的冰冷气息,我们真的好心塞啊!不行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眼皮真的不听使唤了,对不起了小姐,我们不能再陪着你耗下去了!
想到这里,三个丫头默契地对视了一下,然后果断地一头栽在了桌子上,不一会儿便呼呼大睡起来。
“喂,你们都干嘛呀?怎么一下子全睡过去了?”紧张地看了眼好整以暇唇角带笑的冥洛夜,花解语捅捅睡得跟死猪似的三个人,焦急地呼唤,“缠·绵,醒醒啊!织锦,别装睡了!浣纱,你钱掉了!喂,你们都给我起来……啊……”
身子猛地腾空,花解语惊恐地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搂紧身下男子的脖子,羞恼地低骂道,“冥洛夜,你放我下来!”
“她们都已经累了,你居然还强迫她们陪你打牌,是不是太不体贴了?”轻轻地啄了啄花解语粉嫩的红唇,冥洛夜抱着她大步往床上走去,美其名曰地说道,“经常这样可能会破坏你跟她们的感情哦。”
“你还好意思说?我也很累很累,你还不是照样强迫不误,就不怕影响我们的感情麽?唔……讨厌……嗯……放开我……唔……”
未说完的控诉被冥洛夜炙热的狼吻急切地堵在了喉咙里,小舌无力地逃离着他强势的追击,花解语仿若置身云端,整个人虚浮地找不到自我。
…………
整个晚上,室内一片旖旎,娇·喘声,低吼声交织成一片,掀了屋顶冲上云霄,羞得天上的月亮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中。
不远处,高大的树梢上,一抹黑影孤冷地立在上面,听着耳朵里不断灌输着的暧昧呻·吟,男子眼神晦暗一片,拳头捏的嘎吱作响,嫉妒的目光狠狠地射向了屋顶深处。银色鬼面下的薄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来,充满占有·欲。
“花解语,你早晚是本座的……”
…………
第二天,日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