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辰溪县简直城热闹非凡,虎鉴堂的事迹被当地的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搞得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
虽然当地的老百姓们不知道虎鉴堂具体叫什么名字,但是虎鉴堂所干的那些事迹,倒是被人传得越来越远,而且越传越神。
如今,虎鉴堂提溜着两把腰刀,正在大街上卖力的狂奔着,在他的身后跟着十多个先前驻守东城门的绿营兵,在那群绿营兵的后面,还跟着足足上百人的巡检司土兵。
长长的队伍,就这么在辰溪县城的东城街道上,跑起了马拉松比赛。
“站住!”“不要跑!”
虎鉴堂的身后不断传来绿营兵们的喊叫之声,他们先前不愿意跟盛气凌人的虎鉴堂硬碰硬,所以就给虎鉴堂让开了一条通道。
不过后来,他们在追赶虎鉴堂的时候,都想趁机偷袭虎鉴堂的背后,但是他们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加快速度,都已经无法再追赶上虎鉴堂了。
因为虎鉴堂身为未来人,身体各方面的营养都极强,不但长得人高马大、膀圆腰粗的,而且还脚大腿长,跑起来大步流星、健步如飞。
如此说来,虎鉴堂岂是那些生长在旧时代,平均身高才一米六几的清朝兵丁所能赶上的呢?
东城大街的两边,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他们看向虎鉴堂的目光,或是敬畏、或是惧怕,甚至还有不少涉世未深的健儿双眼放光,满脸都是羡慕的神情。
“真是神勇啊。”一个戴着瓜皮帽的小商贩啧啧称奇道。
“可不是嘛。”旁边一个将辫子盘在脑门上的苦力搭腔道:“前些年,猪笼寨的贼首郑三炮,为了他的兄弟劫法场,也曾在这辰溪县城内大闹过。不过,他是带着几十号兄弟一起来的,还拿着手炮呢。”
那戴着瓜皮帽的小商贩一听到此处,便不住的点着脑袋说道:“没得错,当初郑三炮劫法场的时候,我也在场,双方虽然打得挺凶,但却没死几个人。最后这郑三炮倒是成功的把他那几个兄弟给救出来了。”
两人说到这里,便彼此互望了对方一眼,他们谁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在他们的心里,郑三炮跟虎鉴堂比,那简直差太远了。
郑三炮敢在城里大闹,是仗着人多势众,还有武器犀利,但是虎鉴堂可就一个人,而且还是拿着从土兵那里抢来的腰刀闹事的,这俩人的凶悍程度,那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过,甭管是谁在城内大闹,也不管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给官兵带来麻烦的人,那都是老百姓们所希望看到的。
再看那虎鉴堂,转眼之间,已经跑到了东城门之下了。
“干娘……”
那老太太的尸体就躺在东城门之下,虎鉴堂又回到此地之后,便一眼看到了那老太太的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现在可不是多愁伤感的时候,后面的追兵是不会因此就放过虎鉴堂的,所以,虎鉴堂必须得马上就出城,那样才算彻底安全。
虎鉴堂连忙将双刀插在腰后,上去就把那沉重的城门门栓给搬了下去,就在虎鉴堂推城门的时候,后面的追兵也都赶到了。
“他想出城,别让他跑了,大家一起上啊!”陈弁目招呼着周围的绿营兵叫道。
瞬间,就有几个绿营兵挥舞着窝刀朝虎鉴堂冲了过来,他们想趁虎鉴堂开门的时候,杀虎鉴堂一个措手不及。
一柄窝刀照着虎鉴堂的后心窝就扎了过来,幸亏虎鉴堂躲闪够快,窝刀一下子就钉进了木制的城门里。
虎鉴堂见状,二话不说,反身就是一脚,将那名偷袭他的绿营兵给踹到了一边。
一个绿营兵被虎鉴堂给踹飞之后,其他几个绿营兵却接踵而来,虎鉴堂连忙拔出插在背后的腰刀,顿时就将一套王八刀法挥舞得滴水不漏。
那几个冲上来的绿营兵们,在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里,就被虎鉴堂的这一套王八刀法给逼得后退连连。
“上啊,千万别让他出城门!”陈弁目见刚冲上去的那几个土兵被虎鉴堂给杀退了,开始有些着急了,并再一次的喊叫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虎鉴堂已经趁着那群绿营兵后退的空档,连忙用身体撞开了城门,并顺着这条被撞开的缝隙跑了出去。
城门的外面,驻足了很多的百姓,那些百姓都很奇怪,为什么大白天好好的,也没有到关门时间,怎么就关城门了呢?
正当那群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虎鉴堂突然就从城内冲了出来,吓得周围的那群百姓一下子就跑开了。
城外冷风阵阵,吹得虎鉴堂当场就抖了一个激灵,自由的气息弥漫在周围,让虎鉴堂的脑子清爽了不少。
但是虎鉴堂却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身后的城门此时已经大开,那群追兵顷刻便到。
虎鉴堂转过身来,朝着辰溪县的大门,狠狠地剜了一眼,心里除了仇恨之外,别无其他。
追兵们冲了出来,但是却跟城外的那群百姓撞在了一起,虎鉴堂便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