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鉴堂前世是怀化市道上的一哥,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黑一代,完全是靠自己真本事打出来的。
别的先不说,就光说虎鉴堂身上的那十多条长长短短的伤疤,那就是经过无数次火并后留下来的见证。
在虎鉴堂爬向道上一哥位置的过程中,他遇到过许多形形色色的敌人,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送了命,但是笑到最后的却只有虎鉴堂一个人。
面对五六个手持腰刀,发了狂的土兵,虎鉴堂没有表现出半点儿的惊慌失措,这种械斗他已经见惯不惯了。
虎鉴堂当即大喝一声,双手持刀冲过去跟一名土兵来个硬碰硬的对砍,只听“咣当”一声响,那个土兵手中的腰刀,瞬间便被虎鉴堂给击飞了出去。
未等腰刀被击飞的那个土兵回过神来,虎鉴堂连忙上前一步,猛地一脚踹向了那个土兵的胸口,当场就把那个土兵给踹得向后飞起。
被踹飞的那个土兵,瞬间就撞倒了在他身后的另一个土兵,两个土兵在地上拼命地揉着自己的胸口,并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惨叫着,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虎鉴堂解除了战斗力。
而在虎鉴堂的背后,另两名土兵则抄着腰刀就直奔虎鉴堂的背后偷袭而来,他们想趁着虎鉴堂对付前面的人时,给虎鉴堂来个一招制敌。
岂不料虎鉴堂提前看到了地下的影子,下意识的就地一滚,避开了身后那两名土兵的偷袭,还在滚动的期间,顺手一刀劈在了一名土兵的大腿上,疼得那个土兵抱着自己的大腿在地上直叫唤。
五六名土兵就这么被虎鉴堂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三个,而且还是在一气呵成的情况下,可见虎鉴堂械斗的本领是多么的雷霆迅速。
剩下的那三名土兵,看着地上哀嚎不起的同伴惨状,一个个心里直犯嘀咕,他们全都刻意跟虎鉴堂保持距离,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但是虎鉴堂却没有给他们这个保全全身的机会,虎鉴堂算是看出来了,那些土兵就是一群只会犬吠的疯狗。
俗话说:光会叫的狗,一般是不咬人的。
既然能这么轻易的就解决了他们当中的三个,那还留剩下的那三个干什么?
干脆都一并解决了,然后再抓住那个纵欲过度的王巡检,劫持他带着自己出城得了。
虎鉴堂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将手中的腰刀挥舞着“呼呼”作响,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本以为会在电石火花之间,就解决了剩下的那三名土兵,但让虎鉴堂没想到的是,这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是剩下的土兵们发了狠、拼了命,而是他们居然一哄而散,掉头就跑得老远去了。
虎鉴堂再一次被土兵们的表现搞得苦笑不已,但从他们的尿性上来看,这似乎是蛮正常的一件事。
“都给我站住!临阵脱逃者,立斩无赦!回去!快给我回去!”
土兵们的表现,也让后面观战的王巡检大惊失色,试问这群土兵要是都跑光了,那谁来保护他呢?
王巡检一想到此处,就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脑门儿上的汗水就跟黄豆一样,大颗大颗的往外冒,这样看来,王巡检的那两颗肾,似乎是更加的虚弱了。
不过,正在逃跑中的土兵们也都不是傻子,虽然虎鉴堂没有杀人,但是虎鉴堂的气势已经把他们给吓破了胆了。
这打架斗殴,气势排第一,没有气势的话,你连打都不敢跟对方打,还谈什么其他的呢?
至于王巡检的那一番恫吓么?土兵们也相信王巡检是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的,但是现在死跟以后死,估计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第二条吧?
望着玩命逃跑的土兵们,虎鉴堂不由得冷哼一下,满脸都是轻蔑,他甚至都觉得这群人都不配跟自己交手,就连前世的街痞都比他们能打得多。
就这种不入流的水平,居然肩负着维护当地治安的重任,还真是让人觉得匪夷可思啊。
“呲啦”“呲啦”
虎鉴堂慢慢地朝着王巡检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手中的腰刀就随随便便的垂在地上,腰刀的刀尖摩擦着石子路,声音刺激得人耳膜直发痒。
王巡检被虎鉴堂的这一副王霸做派给吓傻了,只见虎鉴堂高昂着头颅,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他每走一步,腰刀便擦着石子路发出“呲啦”的一声响,像是在催命一般,激起了王巡检一身的鸡皮疙瘩。
吓坏了的王巡检,连忙从滑竿上跑下来,可惜他纵欲过度,导致的腰酸腿软,使他刚下了滑竿,还没走几步路呢,就摔了一个老太太钻被窝。
看到王巡检想要逃跑,虎鉴堂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依旧是那么优哉游哉的向前走着,眼神里却多了一分戏谑,虎鉴堂看王巡检的样子,就像是在看小丑卖乖一样。
惊慌失措的王巡检手脚并用的朝前面逃跑着,连手帕掉了都不要了,而虎鉴堂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则刺激得王巡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就差没有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哈哈哈,跑啊,你倒是跑呀?你不是挺牛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