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是说……”
“除此之外,以公主、老臣与他的交情,再无更加合理的解释了。”
国母便怔了一怔,忽然掩口胡卢一笑:“如此说来,侄女有个不甚恰当的比喻,大巫莫要怪责侄女唐突……”
“这是什么话!国母直说便是。”
“若非大巫为蛮、木隶为汉,以你们二人的秉性来看,这木隶便真如同大巫的儿子一般……”
大巫一愣,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着实想不到,国母竟会带着这般玩笑的意味来评他自己和木隶,而且颇有些一针见血的感觉。
“国母的意思,是不是让老臣出面与那木隶推心置腹地谈一次?”
国母颔首道:“正是想要辛苦大巫。侄女听老姐姐的口气,似是知情但是不方便出面;想那木隶自罗盘山而来,所图不过是要我们撤军罢了。”
“这可是为王叔忌讳之举啊!”
“所以,我们索性再等等,等到木隶再想法折腾王叔的时候,如果找到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谈了。”
“可是若听之任之,谁知道这木小友不会各打五十大板!”
国母便笑道:“那也罢了!要是王叔受得住,咱们凭什么就受不住!”
“国母既有定见,那老臣就去忙碌巫师学校的事了。”
“大巫还需注意保重身体、不时到老姐姐那里走动才是。”
“谢过国母关心、老臣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