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你用脑子想想,舒不舒服?”
随从便不敢回话,连忙低头忙活。
“我说,你不知道劳子屁股上受了伤?这么重手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李甘的性子别躁!
“……裹不紧,万一露馅了怎么办?”随从有些委屈,小声地辩解道。
李甘大怒。
在后方指挥部的授意下,前方人员抬着李甘的“尸首”从空间里出来,到蛮人营外静坐。
没有示威,只是静坐而已。两根临时折来的修长树枝一竖,拉出一幅布条,上面竟然用营中兵士都看得懂的蛮文!
只见泼墨般的红色,又像鲜血又像颜料,触目惊心地写道:
“要正义!要和平!”
“严重凶手!屠杀谈判代表,天理不容!”
布幅之下,是箭下余生的其他代表,悲愤,理智,静坐。
很快,大巫、头领和中巫在营中便收到了部下的消息、罗盘山方面的交涉信件也一并转了过来。
小题大作又怎么样?借题发挥又如何?把柄捏在了对方的手里。
大巫中巫摇头苦笑。
头领怒发冲冠,骂道:“这哨兵究竟是怎么回事?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