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问:“什么好消息呀?”
杨彩屏说:“春音和家桃在广州街上意外碰到一个人,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吧?”
韦先勇问:“是谁呀?”
杨彩屏说:“就是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呀……”
韦先勇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什么?你说什么!”
杨彩屏放慢了语气说:“她的名字叫李春娇,你听清楚了吧?”
韦先勇激动得喃喃自语地说:“太巧了,真是太巧了。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杨彩屏拿出信来说:“表哥,信在这儿,你自己看吧。”
趁着韦先勇看信的时候蓝弘说:“彩屏,我去铺面招呼一下,一会儿再过来。”
杨彩屏说:“好,你去吧!”
韦先勇因为心里激动,拿信的双手有些微微地抖动。他聚精会神地看着每一个字,生怕有看漏的地方。
杨彩屏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韦先勇看信的表情并没有打扰他。
韦先勇看完信后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说:“总算是了却了心中的纠结,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哟。”
杨彩屏笑眯眯地问:“表哥,你高兴吧?没想到吧?”
韦先勇说:“当然了,纠结了八、九个月的心终于松懈下来了,特别是知道春娇山高水低去东兰找我,就差那么半天一天的时间硬是没有碰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懊悔哟。”
杨彩屏说:“这次真多亏了家桃这个鬼丫头了。”
韦先勇说:“是呀,没想到家桃问我要那张画是这个目的呀!更没想到真的还让她们给碰上了,真是太巧了。”
杨彩屏说:“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嘛,世上的某些事情就是巧得让人无法解释的。”
韦先勇把信装好递给杨彩屏问:“这信你一直带在身上呀?”
杨彩屏说:“是这样,信中春音不是要我去劝导一下绮珍吗。我想明天她就要离开柳州了,所以我就带着信去给她看了。”
韦先勇问:“她看完信没说什么吧?”
杨彩屏说:“当然说了,绮珍看完信后先是感到愕然,过了一会儿她述是微笑着说祝福你俩幸福呢。”
蓝弘这时走了进来问:“表哥,看完信了吧?我们走吧!”
韦先勇说:“好的,等一下我回去要两件换洗衣服……”
柳石公路已经开通好几个月的时间了,路上的交通运输主要还是马车或牛车。偶尔间公路上也有当时还是希罕之物的汽车在跑。但这汽车还只是柳庆督办署或是伍廷飏的公务车。
蓝弘、杨彩屏、韦先勇三人过了江后,他们很快来到鱼峰下,在东边的山脚搭乘柳州驶往鸡喇的马车。
三人乘坐的马车跑的正欢,一辆汽车从马车身边急驶而过。
杨彩屏说:“这车好像是柳庆公署的车……”
韦先勇说:“没错,是伍主任的车。我曾跟着乘坐这辆车到石龙、武宣去采访过。”
蓝弘好奇地问:“表哥,坐汽车是什么味道呀?”
韦先勇说:“当然是舒服快捷啦,窗口边的凉风嗖嗖而过很是爽快。从柳州到鸡喇转眼间就到了。”
蓝弘说:“什么时候我们能坐上汽车就好了。”
杨彩屏说:“快了,沽计下半年就能坐上。”
蓝弘说:“你知道呀?”
杨彩屏说:“怎么不知道呀,现在鱼峰山旁不正在建汽车站吗?都差不多要建好了呢。”
韦先勇也说:“是呀,伍廷飏主任要在柳州建立一个交通网和通讯网。几条通往三江、桂林、南宁的公路已经开工。还准备在柳州开办邮局通讯、开通电话电报业务呢。”
马车跑起来也很快的,没过多久便把他们送到了鸡喇村口。当三人快走到家门口时,只见一个军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杨彩屏一看惊喜地说:“看!那不是阿宽吗?”
韦先勇也高兴地说:“对,是他。”
蓝宽没有看见他们,而是直接向前方的村路走去。蓝弘忙喊道:“阿宽!你去里呀?”
听见喊声,蓝宽看见是表哥、彩屏、蓝弘三人,他连忙朝这边跑了过来。当他来到三人面前时突的一个立正,接着是一个军礼。他先是向韦先勇问好道:“表哥好!”接着又向蓝弘、杨彩屏问好:“阿哥、杨姐好!”
韦先勇连声称赞道:“好呀,到底是个革命军人了,动作和军礼都如此的标准呢!”
杨彩屏也称赞着说:“这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
听见二人的赞赏,蓝宽说:“表哥,你又没有当过兵怎么知道我的动作和军礼标准呀?”
韦先勇说:“你考我呀?我在黄埔军官学校看见过那里的学员出操训练都是这样的。你们的长官陈烈不就是军校的学生吗?”
蓝宽说:“对呀,我们旅长就是按照军校的标准来训练要求我们的,可严格了!”
蓝弘问:“阿宽,你准备去那里呀?我们是专门回来看你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