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蓝宽回到“鸡喇村”
韦先勇不止一次地想找钟绮珍聊聊,他知道她对自己有爱慕之意。并希望自己首先向她表明态度,杨彩屏也多次讲过钟绮珍的这层意思。
在韦先勇的眼里钟绮珍虽是官宦家庭,但她并没有优越家庭条件的自豪表现,仍然以她质朴的性格与同学相处。在几次的学运中她也积极参与并和大家并肩战斗。在自己的父亲被免职之后她又陪同父亲回乡散心……
韦先勇认为,钟绮珍是一个政治上要求进步、作风正派的女青年,对父亲是极其孝敬。其自身条件也是很不错的。人长的端庄大方且智力聪慧,是值得去爱恋的一名女子。但韦先勇却警惕着自己不要去淌这道爱河,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早已进入了李春娇的心灵,决不能再去接受另外女子的爱情。当他知道钟绮珍的确喜欢上自己时,自己一时也不知作何解释。他很想把李春娇与自己的事情告诉钟绮珍以断其念想。
但韦先勇又一想,自己与李春娇又有什么事情呢?双方都没有明确爱恋的关系,如果这样说了这对李春娇也是不尊重的。他不想对李春娇有丝毫的不尊重。由于他对这件事情迟疑,事情就这样地被拖下来了。
现在钟绮珍已经完成了中学的学业,也许她即将进入社会,带着不解的心结去走进繁杂的人生。特别是最近他听说钟绮珍的情绪非常低沉,这是不是与自己的态度有关呢!
于是他决定找钟绮珍好好谈一谈,不管她对自己的态度如何。自己终究做过她的老师,找她谈谈思想也是应该的呀!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和陈志杰打过招呼后便向杨彩屏的家走去。
蓝弘、顾有福正在铺面上照顾着生意,顾有福看见韦先勇从街上走过来,他说:“阿弘,你表哥来了。”
韦先勇来到药房门口时,蓝弘说:“表哥,我正准备去找你呢,你正好来了。”
韦先勇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蓝弘说:“阿宽回到鸡喇家了,等一下我和彩屏回去看看他,想问问你去不去。”
韦先勇高兴地说:“阿宽回来啦,我当然去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呀?他还好吧……”
蓝弘说:“听说是昨晚回来的,我也没见着他呢。”
韦先勇说:“好呀,正好问问他前线的情况向柳州的父老报导呢。”
蓝弘说:“那好,表哥你先到客厅坐一下我马上进去。”
“好的,”韦先勇边走边问:“彩屏在家吗?”
蓝弘说:“她上午和几个同学出去了,这个时候也要回来了。我们说好下午回鸡喇村去的。”
韦先勇进到客厅刚坐下不久蓝弘就跟着进来了,他说:“怎么这么快就忙完了呀?”
蓝弘说:“没事,铺面上有福应付得过来的。”
韦先勇问:“什么时候去鸡喇呀?”
蓝弘说:“等一下彩屏回来就走。”
韦先勇说:“下午谁坐堂看诊呀?”
蓝弘笑着说:“当然是杨先生啦还能有谁呀!”
韦先勇一拍脑门也笑着说:“看我这记性,我还以为你已经独挑大梁了,杨先生专门去管理商会去了呢!”
蓝弘说:“我独挑大梁呀还欠火候呢,我们药房还真离不开彩屏她爸呢。”
“什么事离不开我爸呀?”说话中杨彩屏走了进来,她看见韦先勇也在厅里便说道:“表哥你也在呀!我刚才还去报馆找你来着。”
韦先勇说:“你去报馆找我啦!见着谁了?”
杨彩屏说:“上午我和黄祖英、凤楼、吕丽华去看了钟绮珍,回来后便去找你准备告诉你我们要回鸡喇的事。结果你不在我就回来了。”
韦先勇问:“你们去看钟绮珍了,她怎么啦?”
杨彩屏说:“没怎么,我们去给她送行了。”
韦先勇有些着急地问:“送行!她要去那里呀!什么时候走呀?”
杨彩屏说:“明天先去宜山看望她父亲,然后就准备去上海……”
韦先勇沉吟半晌说:“看来是没有机会跟她说了。”
杨彩屏开玩笑说:“表哥,你想跟绮珍说什么呀,是不是想跟她说你也爱她了呀?”
韦先勇尴尬地一笑说:“看你又拿我开玩笑了,我是想跟她解释一下……”接着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
杨彩屏说:“表哥,你跟她解释不好,这会使她的自尊心遭到伤害的。一个姑娘家爱上一个人而遭到拒绝会十分不好受的。”
“那……”韦先勇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杨彩屏又说:“放心吧表哥,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韦先勇问:“你怎么处理呀?”
蓝弘说:“彩屏,昨天你不是接到刘春音的信了吗,快给表哥看看吧。”
韦先勇诧异地问:“信!什么信呀?”
杨彩屏说:“昨天接到了刘春音从广州的来信,有个好消息你可能会想不到的……”
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