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九,你说,代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公子不问十殿下是何意思呢?”舒九勾起嘴角反问。
“殿下能废他第一次就能废他第二次,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如此说来,代家公子是要混淆视听了?”
夙玉轻勾嘴角,以扇顶端朱唇,压低了清冷连绵的音色,“这只是其一。”
代宁能想到的,流月不可能想不到。因为曾经的风琉月忌惮风间的存在,就拿风间作幌子,这种事,一次可以,第二次,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云帝正是想到此层,才对代家人如此大动肝火。
代宁此番动作,混淆视听是其一,想要瞒过风琉月布下接下来的棋局是其二,而着最重要的,就是这第二点。
方文远,不过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风琉月收到云帝消息的时候,他正在阳蜀整顿休息,一部分人马已经先行到了锦州地界。
她勾勾嘴角,对夙玉的这番动作感到十分满意。杀一个丞相就能事半功倍,夙玉不愧是她的人。
只是雍京与阳蜀之间路途遥远,传递消息十分不便。知道后面已经没什么好戏可看的流月,直接修书一封快马加鞭给夙玉,让他全权负责。
剩下的,就不是她的戏了。
丞相三日后斩首示众的消息一出,朝野上下哗然。丞相虽有罪,却罪不至死。
大臣们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好夹紧尾巴战战兢兢的做好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