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禄他爹之后。就没什么好手艺的了。你问这个干啥?”
云豆仰头望着天想了想,“还不确定,等我要是鼓捣出个所以然来再说吧,不然现在说了也是白说,还挺丢人的。那大伯,事情就先这样,鼓乐班子的事儿给族老们商量一下,另外收山货的事儿,您帮我张罗一下可好?我家没人手。”
“成。成,只要你爹不打你,大伯就帮你。”
“那好。大伯,我先走了,我还得上学堂应牟呢。”
云豆都迈过了大门槛子,云广还是觉得不太对,又追了出来,“豆豆。要不然你还是跟你爹商量一下吧?”
“不了大伯,我心里有数儿。您就放心好了,我走了,挥挥。”
这事儿并她没有往心里去,她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胜在胆子贼大,玩儿的就是心跳。云礼两口子也已经习惯女儿的奇奇怪怪,就算是再不理解的事情只要云豆决定的,他们就跟着答应。只要闺女高兴就可以。她平常自说自话惯了,现在有点儿忘乎所以。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云礼回家,看见院子里席子上堆着的吊死杏和扁桃,还没什么,但是看见那几个正在排队领钱的人,他怒了。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排队领钱的几个人正是带头闹着拆自家房子最得瑟的几个人。
“豆豆,这是咋回事儿?”当时脑门子青筋暴跳,“你弄这些猪都不吃的破烂儿想干啥?败家孩子,我打死你,让你不学好。”
云豆正在跟人们商量呢,吊死杏就是一种杏,熟了之后,不管怎样都不掉,在树上自然风干,她曾经见过,没想到后山也有。扁桃,就是巴达木。这两样东西都有外皮,她正在给几个人介绍怎么处理那些外壳呢,她可不想花钱收一堆破烂儿。
正说着呢,自己老爹的大巴掌就到了,打的那个脆响,云豆那小身子给拍出去了一溜跟头,当时嘴角儿的血就下来了。
云豆都让自家面糊老爹给打傻了,没明白过来啥意思。
“诶,大兄弟,你这是干啥呀?”
“大哥,你咋打孩子呢?这豆豆给全村干多大一件好事儿。”
“我乐意,我自己闺女我乐意打。”
云豆自己丢丢的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身上的伤痛,扑过去就把云礼的大腿给抱住了。
“哈哈,爹,你今天真是太帅了,早这样,谁还敢拆咱们家的房子。”
本来还准备拉架的众人一听这话,全都灰溜溜的走了,羞愧,后悔,偷笑,各种各样的情愫不一。
云礼有点儿晕,其实打完他就后悔了,赶紧蹲下身,眼睛红红的摸着云豆红肿的小脸儿,“闺女,疼不?爹,爹错了,爹。”
“我知道,我知道。”云豆呲着豁子牙一笑,“爹,咱做人该横的时候,就不能手软,就像今天就很好的,您要早这样,咱们家也不至于这样了。”
没一会儿,云广就屁颠屁颠的的跑来了,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云礼一顿,云礼静静的听着也没敢反驳。
“豆豆,这东西还收不,现在外面传言都起来了,家家户户都盼着呢?”
“大伯,说了就得管,不过麻烦您给大伙说说,我要的可是外皮清理干净的,钱多点儿没关系的,我家就这儿大点儿地方,那些垃圾没处放。”
“这样好,这样好,多干几天,就省了他们耍钱了,云礼呀,你可不能再打豆豆了,听见没?
豆豆这可是在给全村儿谋福利呢,得让多少家免于吵架,多少女人孩子免于挨打,你可不许再打豆豆了。”
千叮咛万嘱咐后,云广要走,“大伯,别走,我琢磨出了一点儿吃食,您给品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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