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一网袖子:“他娘的,真是欺人太甚,看我不拍的他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不然我这口窝囊气可咽不下去!”
我摆摆手,告诉蚊子不要冲动。-·首·发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他明叔有张良计,咱哥俩也有过墙梯!况且他们现在的装备明显比咱们强,真干起来咱们未必能占到便宜。
蚊子看着我叹了口气:“老胡,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不知道你自己感觉出来没有,这次来新疆你变了,变的前怕狼后怕虎,这和我认识的老胡可不一样!”说罢一转身,回帐篷去了。
我站在原地,听了蚊子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次来新疆我身上确实多了不少顾虑,少了很多蓬勃的朝气和冲劲。说的好听点是少年老成,处事沉稳。说不好听的,就是优柔寡断!别看蚊子一向大大咧咧,可是这会估计他实在看不得我这个样子,这才会对我说了刚才的话。
想起我们在富锦那会自认为靠着我加那半本残书《地脉图》便能识遍天下大川、分金定‘穴’。又有我和蚊子的一腔勇猛之气才无往不利。拎着脑袋在鬼‘门’关转了几个来回,硬是凭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每次都化险为夷。而如今那样的劲头却被活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快消磨殆尽。想到烦闷之处,真想大吼两声发泄一下心中的闷气。
一转身,却看见封慕晴瞪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副她把我看透了的表情。我‘摸’‘摸’脸好奇地问道:“你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长‘花’!”封慕晴莞尔一笑轻声说道:“你脸上没长‘花’,却长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而且浑身上下都是个问号!”
我心里这个郁闷,这他娘的是夸我还是损我呢?要是长个问号脸,那还看得呀?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正‘色’对封慕晴道:“不知道这次如果真能发现古墓,我们就地挖掘?”话一说出来,我心中不禁后悔起来,这封慕晴本来就对我和蚊子的身份比较怀疑,我又问了这么一句,怕是越‘摸’越黑了。
封慕晴略一沉思:“你和明叔好像都对着事很感兴趣!”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里的意思是尽量确定古墓的准确位置,暂不挖掘,毕竟考古不同于盗墓,考古的最终目的是对古墓的文物进行最大程度的保护修缮。我们现在的条件是完全不能够挖掘的!”
说道后来,封慕晴恢复了她一贯的严肃,特别是提到盗墓的时候,还特意加强的语气强调一下。‘弄’得我心里一惊,这回我算是知道做贼心虚的感觉,简直太他娘的难受了,就好像无形之中有一把随时可能走火的枪指着你的脑袋一样。
我干笑一声,对着冷着脸的封慕晴道:“这个说的是那个那个咱们也该去找明叔商量一下进山的事情了!”
也没等她反应过来,说完我就一转身,奔着明叔的帐篷走去。他娘的,这个‘女’孩子的眼光像把刀子一样,看得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虽然她很漂亮,不过以后我坚决不娶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被雨水泡过,空地上泥泞不堪,脚一踩就陷进去一大块。我和封慕晴顺着地上那一串脚印朝着明叔的帐篷走去。看着地上歪歪斜斜的脚印,我心中暗想到,这地上怎么他娘的就一排脚印?莫非明叔手下的马仔还会飞了不成?要不然往返一次怎么着也应该有两次痕迹才是。
我转头看了看封慕晴,她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明叔见我和封慕晴闪身进来,忙从羊‘毛’毯子上站起来,抄着他那口香港普通话道:“有没有搞错啦,胡仔你的架子这么大啦?让我等这么辛苦?”
我冷哼一声:“明叔,你有没有搞错啦。你手下那几把ak47要是万一走火了,我还不得被打成筛子?祖国和人民培养了我这么多年,好歹我也要为社会主义事业做点贡献再去见马克思呀!要不等见到老马,他一问我,你活着时候做过什么贡献啊?我怎么回答呀?”
明叔被我一顿抢白,老脸红一阵白一阵,不过这明叔也算得上是老江湖,干笑两声:“胡仔,你不要这么小气啦!都是误会嘛,误会”我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和他纠缠不休。就把刚才蒋茂才所说之事又和明叔学了一遍。
明叔听完我的讲述,迟疑了一下。道:“那你们的意思呢?”明叔这么问正好是中了我的下怀。我也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让这老小子知道知道他和我一样都只不过是友情加盟,真正拿主意做决定是队长封慕晴,这样一来势必把封慕晴拉到我们的阵线上来。此举不可谓不妙,正应了兵法中一石二鸟之计。
我在脑子里飞快地想完了这些事,清清嗓子提高声调道:“至于这样重大的决策,当然还是要由我们的队长封慕晴做主观决定!”
我此言一出,封慕晴和明叔一齐惊讶地看着我,这也就说明了我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已经起了效果。心中不免暗喜。
明叔讪讪地道:“胡仔说的是说的是”封慕晴白了我一眼,看着明叔道:“我和老胡都觉得蒋茂才口中所说的阿拉新沟应该是个殉葬沟。既然这阿勒泰山中有殉葬沟,那么就说明这山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