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墓!老胡懂些风水,我们的意思是放弃现在的路线,大家绕道到阿拉新殉葬沟,从那里进山。”
明叔听封慕晴说我懂风水之术,立刻来了兴致,拉住我的手,满脸堆笑道:“胡仔,你当真懂得风水?”我点点头。
见我点头,明叔笑的更加谄媚。不过这笑容在我看来说不出的厌恶,还不如多看两眼他手下的马仔呢。明叔拉着我的手,一副道貌岸然地道:“胡仔,不瞒你说,其实明叔我十三岁就斩‘鸡’头烧黄表,在海上奔‘波’了半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看你是个可塑之才,希望这次过后咱们能多多合作!”
原来这老小子态度急速转变之下是看上了我懂‘阴’阳风水之术,想拿我当‘棒’槌使唤。我老胡脑袋壳没让驴踢了,当即冷笑一声。:“有机会的吧!”
此时大雨已经停了,漫长的黑夜也已经过去。我们三人又商量了一会,决定安排一顿早饭吃过就立马朝阿拉新沟出发。事不宜迟,我们一行九人简单地吃了点干粮,这就在鼻青脸肿的蒋茂才的带领下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阿拉新沟出发。
林小小已经苏醒过来,可是她的高原反应越发的强烈,眼圈发黑,身体虚弱。由蚊子背了。这一夜确实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们警觉恐怕这会白易和林小小已经命丧蒋茂才之手了。我受伤的手臂也一蹦一蹦的疼,我心情莫名的烦躁,走在茂密的白桦林中,‘潮’湿发闷的雾气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总感觉一双凶狠的眼睛正在暗中的看着我们这九个人。
在昏暗泥泞的原始树林中赶了一天多的路,终于来到了蒋茂才口中所说的阿拉新沟。众人皆是人困马乏,一直湿漉漉的雾气把衣服打的湿湿的,贴在身上很深难过。好在已经到达目的地,大家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养足了力气再行进入沟中。
白易和明叔手下的马仔拾来一些干枝升起篝火给大家煮了砖茶,彪子又打了两只野兔,剥了皮架在篝火上烧烤起来,虽然没有作料,可是兔‘肉’仍旧吱吱冒油、香气四溢。‘混’合着砖茶的香气让我们这么多天只是只压缩饼干喝清水的人都食‘欲’大动。
我自己给自己换了‘药’,胳膊上被‘草原巨隼’抓破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好在处理的好并没有感染,不过伤口处长出的新‘肉’却痒的我好生难过。
封慕晴给发着高烧的林小小喂了些清水,这才坐到一旁叹起气来。我推了推坐在我旁边盯着兔‘肉’直吞口水的蚊子,用下巴点了点林小小的位置:“看样子,她的高原反应越来越严重了!如果再得不到有效的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蚊子收回落在兔‘肉’上的目光,看了一眼昏睡着的林小小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不过咱们也没有办法呀!只能尽力照顾她了!”言毕唏嘘不已。
众人简单的吃过午饭,虽然烤兔‘肉’没放作料,还有一股子浓重的土气味道,可是大家还是吃的很香。这东西毕竟要比压缩饼干美味多了!填饱了肚子大家的‘精’神都好了不少。天空也忽然放晴,由于是在高原,仿佛那轮圆圆的大太阳就悬挂在我们头上不远的地方。
众人的心情也随着天气变得豁然开朗,只是炙热的阳光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睛。明叔站起来挥挥手道:“古人说的好啦,天时、地利、人和是干大事必不可少的先决条件。如今咱们连天时都有了,未来一定是光明地啦!不赌不知时运高,休息一下咱们就出发啦!”
我和蚊子对于明叔的话并不感冒,还他娘的天时地利人和呢,前天夜里还拿着步枪对着我们,这会又装成一副领袖的‘摸’样对我们吆五喝六,这厮还真有演电影的天赋!
我提议让白易和林小小就地安营扎寨,毕竟林小小的高原反应现在是不适合剧烈动作的,而且听蒋茂才的讲述着沟中俨然是个龙潭虎‘穴’,如果发生点什么紧急情况,大家难免会照顾不到她。
明叔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意见。我看了看封慕晴,她却一直低着头,咬着嘴‘唇’像是在想什么心事。许久,才低声对着我们道:“我不同意这样做!”声音虽小却格外坚定,言语中透‘露’出毋庸置疑的强势态度。她抬起头看了看我们,接着说道:“也许你们不知道,小小和白易都是我们所里的新人,说是新人也算不得新了,因为他们一直只是做些案头工作,没有机会亲自实践,所以这次机会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难能可贵!我想他们也不会放弃的。”
我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小胖子白易,他正低头使劲搓着‘肥’厚的手掌。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确实有些过于武断,也许这样的机会对于处在边缘的他们来说,一辈子也捞不到几次。蚊子叹了口气,嘟囔道:“官僚主义啊,老胡,就让他们跟着咱们一起进沟吧!林小小我来照顾!”
虽然此去沟中定然危险重重,不过看着他们我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最后大家决定等到晚上由我来夜观星象,之后再把马匹和比较重的物资全部留在崖上,大家尽量轻装进沟。
就在大家准备进沟时候,我把蚊子拉到一边,小声叮嘱道:“我总觉得这沟中不是个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