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你在这里做什么?”就在我脑子一片空白的矗立在楼梯口的时候,王辉塔拉着鞋出来了。
“啊,没事,回屋子说。”我转身没有和王辉多做解释,有些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回到屋子里面我把刚才从我醒来,到我发现女孩,在到女孩消失的情况一一的和王辉说了一遍,王辉眼睛瞪的溜圆,“辉哥,你不要这幅表情行吗?我和你说的事本来就离奇,你这表情比我说的都离奇。”我看着他的眼神不禁回头张望,我还以为他看见我后面有人一样,吓人到怪的。
“我这表情怎么了?你说的太邪乎了吧?说实话我有点不敢相信。”王辉撇了撇嘴,以为我是在吓唬他。
“王辉,你认为我是个喜欢乱开玩笑的人么?”看着他的表情我心里不是很高兴,所以我干脆直呼他大名了。
王辉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兄弟,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个…。我有点难以接受呢。”
“呵呵,难以接受?我知道你书读得多,但是书是人写的,人力之外的呢?科学固然重要,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玄学,凡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都被归类到玄学,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辉哥。”我把最后的俩字咬得很清楚。
没错,自从我跟了老周头半年被赶回来之后,我就对玄学特别感兴趣,也买过很多玄学类别的书籍,从中能够看到好多是科学范畴之外的好多知识,只不过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很难遇到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当时我是个例外,我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应了我师傅的话,“县长你是没戏了,做个道长还差不多。”可恨我那师傅早早的把我给踢出来了。
“这个…。”王辉被我说的一阵语塞。
“那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办?”王辉犹豫了片刻说道。
“怎么办?恩,天就快亮了,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是周六,我们明天早上…”我趴在床上和王辉说着明天的计划,我是个非常执拗的人,一旦我咬准的事,就是在恐惧我也要仅需探索下去。
王辉在边上听的直点头,“这样行吗?”
“你听我的,我们先搞清楚这脚印去了哪里,之后再想下一步。”我拍了拍王辉的大腿故作悬疑的说道。
其实我的心里当时是这样想的,当天晚上我和王辉把米粒只是洒在了屋里的地上,门外根本就没洒,所以从那个模糊的脚印的去向来看肯定是出了房门,但是由于外面没有米粒,所以也就看不到脚步的具体去向。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想把米粒换成面粉,在今天晚上睡觉之前,把整个楼道都洒上面粉,这样就能最终追踪到脚印的最后去处,到时候在看情况,如果是鬼我们就不动声息的跑路,直到周一去找王辉嘴里的那个大师来,如果是人,那就不要怪我们下手无情,玛德,大半夜的玩这种吓人的把戏,老子非抽丫的。
和王辉交代妥当以后,我俩又迷了一会天就亮了,早上起来,我俩把地上米粒子收了起来,之后出门去吃早餐,顺便买白面。
对面的门还是死死的关着,“辉哥?楼梯口的神龛是这家供奉的吗?”
“不知道,我住进来的时候就有了。”王辉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小伙子,你昨天晚上在这里过夜的吗?”我跟着王辉刚要出大门口,房东老太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啊,怎么了老奶奶?住这里还要交钱吗?”我很是奇怪的问道,你把房子租给我同学了,那这个房子还不是他想让谁住就让谁住?真是奇怪。
老太太脸上仍然是一成不变的笑容,“小伙子,你想多了,我就是问问,就是问问,呵呵。”
“老奶奶,你是不是觉得我同学来影响到您了?要是这样您就说,我们晚上就不回来住了。”王辉说话的同时一脸的歉意,我能理解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没事,人多了好,热闹,你们去玩吧,我去遛弯了。”老太太说完头也不会的出了大门,我看着老太太的背影心里觉得很不滋味,“人多了好?哪里好?”这老太太是不是岁数大了,说话怎么首尾不接的感觉。
王辉看我有些疑惑,“行了阿东,老人家吗,平时也没人和她聊个天,有时候她说话是这样的,走吧。”
恩,也许王辉说的对,人老了,孤独了,总想找个人聊几句,其实聊的什么内容他们根本不介意,只是为了能够有人陪而已吧。
我和王辉吃了早餐,本想回校去看看的,但是一想是周末,回去估计也没什么事,索性就买了一袋白面直接回了王辉的出租房。
我俩刚一进门就听见“咣当”一声,大门左手边的一个房间的卧室门瞬间的关上了,“什么意思?给谁脸色看?,玛德。”我心里这个气啊,这不是明显看我是外人给我个警告吗?
“那个是房东住的屋子吗?”我很是不爽的瞥了一下关门的卧室问王辉。
“房东的卧室在这边,那个应该是我老婆说的做轮椅的老头住的房间吧,不用管它,我们上楼。”王辉随手指了一下右手边的卧室说道。
不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