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辉聊天不像跟老鬼和老鼠一样整天就是打屁,这个王辉是个地地道道的文化人,通过和他的交流能学到很多知识,我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聊天方式。
“辉哥,你这楼里太静了吧,整栋楼好像就我们两个人一样。”我心中好奇的问道。
“就是这样啊,我来这三个月了都很少见到其他住户的,安静不挺好的吗?方便我们学习。”王辉喝了一口酒接着说:“你也知道我,就是个书呆子,平时除了学习就是在家里呆着,不过你嫂子见过楼里的住户。”
“你嫂子和我说过,楼上的阁楼住的是一个单身的父亲带着一个小女孩,女孩很可爱,但是没有了母亲的关爱多少还是有些可怜的。”
“我家对面住的是一对野鸳鸯,听说前阵子那男的老婆还来找过他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男的老婆开门以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也许是看开了吧。”
“楼下的除了老太太之外还有一个房间时给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头子住的,这个老头很神秘,你嫂子也就见过几次。”
王辉把楼里的住户给我讲了一边,“既然住着这么多人,现在还不到八点钟呢,天刚刚黑,这个时候正应该是吃晚饭的时候,就算是听不到说话声,也应该能听到锅碗瓢盆声,或者闻到菜香啊?”我听着王辉的讲述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确定嫂子见过他们?”我又追问了王辉一次。
“当然了,我老婆说楼上的小女孩可怜,可能是因为经济条件的问题,到了上学的年纪也不上学,每天就是在楼里闲逛,为这我老婆还给她买过书包呢,希望小女孩的父亲能让她上学去。”王辉以为我不相信他,所以说话的声音很大。
“哦,哦,来喝酒。”我看着王辉显得有些激动就劝他喝酒,怎么文化人都这么较真啊,我就是问问,居然这么生气的样子。
接下来的时间我很少和王辉说话了,不是说他人不行,而是不知道哪句话说他不高兴了,人的脾气真的是很难捉摸,我们就这么随意的喝着,渐渐的王辉倒在了床上,而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朦胧中我感觉屋子里的温度有些凉,我顺手拉了拉床上的被子没拉动,睁眼一看王辉正骑着被子睡的正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老婆走了没得抱的都睡不到觉。”我心里小小的嘲讽了王辉一下翻了个身。
一个不经意的翻身,我发现原来放在门口的我的鞋子不一样了,“不会是我眼花了吧?”我揉了揉眼角的痴抹糊下床朝门口走了过去。
“嘶”我深吸了一口冷气,一排不是很明显的脚印在我的鞋前出现了,而且我的鞋尖也从向里换成了向外,“尼玛,真的不正常。”我心里开始打鼓了,回头看了看熟睡的王辉,我的心里升起了好奇感。
我观察了周围地上的米粒,脚印只是在鞋的前面不远处,并没有向床边伸延,我穿上鞋子,伸手拧了拧门把手,“咔吧。”一声,门应声而开。
清脆的开门声在二楼的走廊里显得很突兀,我探出头左右的看了看,走廊里竟然有微微的红光出现,这不是照明的灯光,古怪的气息让我的心跳加速了。
趴在对面的门口仔细的聆听了一阵,里面静静的,好像没有人一样,红光是从哪里来的?我顺着光的牵引往前慢慢的走到二楼楼梯拐角处,“哦”原来在这里放着一个神龛一样的东西,神龛上面供着的应该是一位“神明”,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神明”。
在这尊“神明”的两端点着两颗粗大的红色蜡烛,二楼的红光正是这里发出来的,“这个为什么在这里?如果是房东供奉的应该放在一楼才对啊,难道是对门的那对野鸳鸯?”我想不出神龛放置点的原因。
“不想这么多了,屋子的脚印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思绪从新回到起点,有鬼?如果说有鬼,按照以前的经历我的手心会第一时间发烫,没鬼?那脚印和反转的鞋尖又怎么解释?我的脑子一阵疼痛感传来。
我反复的思考这问题的根源在哪,“谁?谁在那里?”就在我要转身回屋子的时候,我发现二楼上三楼的楼梯交接处有一个黑影坐在那里,我的精神再一次紧绷到极点。
“说话啊,大半夜的在那里干嘛?”那个影子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是本来就应该在那里一样。
我撞着胆子向着影子走去,每迈出一步都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渐渐的那个影子在我眼前越来越真实,原来是一个小女孩,应该是王辉口中住在三楼的那个没有妈妈的可怜的孩子。
这个小女孩长的很乖,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皮肤很白,乍一看去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甚至让人觉得怜惜,“小妹妹,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坐在这里干嘛?”
那个女孩子仍然不说话,只是双手抱着膝盖,两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这…难道她是哑巴?又或是受了委屈?因为我曾经听说过,没有妈妈的孩子多半会遭到爸爸的家暴,有的家长喝多了回家打孩子的事是经常发生的。
“小妹妹,和叔叔叔说,是不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