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顿感满心的温馨,以男子汉非凡的豪气把她抱起来。她娇嗔一声,极自然地揽住我的脖子,又就手擂了我几拳──伏在我的怀里嘤嘤低泣。我不由得玩笑道:“怎么啦老婆?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帮你报仇。”
俞翠儿呜咽道:“你坏,你坏,你坏啦!”
她梨花带雨般的粉颊边珠泪串串。我微微有些心疼,不由得靠紧她的臻首,“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认错还不行吗?来,我学狗叫给你听,汪汪,汪汪汪!”
俞翠儿想到前事,不由得扑涕为笑。幽怨地凝视着我,道:“我还以为你不要俞翠儿了呢。”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她用词那样娇媚、令人爱怜。我立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我不会不要她,我还要好好地爱她一辈子哩……
待云雨收歇,俞翠儿贴在我胸前,一手搂住我的肩膀,声音低低的,“我好妒嫉莺儿,她可以有孩子,可以生养后代,而我却不能……”
我用下颌厮摩着她乌黑的秀发,轻轻地道:“别傻了,谁都不会十全十美。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令女人怀孕的,这么长时间,莺儿才怀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毛病呢。”
又伸出手,温柔地抚mo她的大腿,“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再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而我也说过,这一辈子不会跟你分离。我喜欢孩子,也喜欢莺儿,但是我更喜欢你。只有你,才真正了解我。你是那么完美的女性,嫁给我之后,我竟然还又娶了别人。现在说起来,即使你不怪我,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俞翠儿捂住我的嘴,支起身子看我,“别这么说。她们之所以要跟随你,是因为你值得她们去爱。这个时代没有限制、没有规则,她们做的并没有错。所以我不怪你,真的不怪。怪只怪你太招人喜欢了,害得我不能独享。”
她颇有失落般自嘲地笑起来,我立刻又感到热度上升。这一晚上,我们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次日俞翠儿也去照顾莺儿。我对夫人们提起俞翠儿不能怀孕的事情,顿令黄莺伤感起来,反倒是俞翠儿出言宽慰她,唐凝也由衷拜服道:“清姐把这样的事都跟相公、妾等说起,足见胸臆啊。凝儿从不愿服人,然自与清姐一齐服侍相公以来,却无时无刻不自感卑下。凝儿只愿能朝夕奉戴,不敢怠慢。”
俞翠儿搀起她,笑道:“说到哪里去了!凝儿才艺无双,前些日子夫君他还提起你呢,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朵鲜花,自是我们美丽漂亮的凝儿啦。可那堆牛粪呢,呵呵,却是夫君以此自比呀。”
众女笑成一团。我老脸挂不太住,道:“你什么都要说出来么,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俞翠儿见我色厉内荏的样子,笑道:“好了,我才不跟你闹。现在该为莺儿准备一份饮食清单了,看看什么东西才能多加点营养,好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黄莺脸颊潮红,低声道:“哪里有那么快的?我听人说,怀胎足要十个月才能待产呢。”
我不禁失笑:难道这她也不知道吗……突地心里一动,得意地想:怎么我什么都知道呢。我焦龙英俊倜傥、气宇轩昂、才华横溢、有头有脸、博学多识、风liu潇洒,难怪不管是黄莺还是唐凝,都争着排队喝我的洗脚水。老子的魅力,又岂是他人所能比的?
今年参加屯垦的“技术专家”乃是我亲自培训的第一批学员。俞翠儿有此资料,自然要因地制宜,根据实际情况完成草案。利用牲畜的粪便肥田,而将田间提供的杂草、植物桔杆等用于喂养,乃是我的一大发明,其效益大好。水利建设则是在专门人员测量之后提出方案,再经研究论证最后实施,因此峄醴四周的农田,包括丘陵山地的耕作,都有十分惊人的效率。
安国长公主楚俞翠儿颁布王令,在峄醴置国相一人,主户民治管,迁齐鹏为之,兼屯田都尉,千石。中尉一人,职如郡都尉,童猛以裨将军、兵曹掾史领是衔。国中设盐官五、铁官五,各掌盐业买卖与铁资铸造。自盐铁“官营”的措施颁布了之后,利益明显,原峄醴城李大府加高加厚外墙而成的“国库”,已盈满金银钱币,使我不得不在原五名“银官”的基础上,另挑选二十名充任,秩各比四百石,掌管银钱调拨、借贷、发饷、资助等工作,各不相统。另置刺奸数人,监督国库金银的动用情况。
与此同时,自家的小金库也极剧膨胀起来。五月时黄莺、唐凝盘清府内存金银折钱八万万,而其余资产也折有七千余万,一副暴发户的派头。我暗自纳闷:明明我是比较清廉的嘛,而且予民休息,秋毫贿赂不收。也不像在洛阳,天天有钱拿。可怎么会有那么多哩?其后方知,盐铁官营用度的一部分因是颜府投资,所以生财之后一部分收益源源不断地进了自家腰包。现在除了蜀地,京畿司隶包括三河郡府一带的盐业供给大半由峄醴提供,而且价格比单泾徐锺等人的“官盐”还便宜一些,引起了强烈反响,三四月间甚至出现争购的场面。但因为我并没有因此加价,还大量敞开供应,市场终于平静下来。要占领单泾的市场,就得心狠手辣,趁他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