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px;">看书,网奇幻kansHu”com 服那姓上官的。这厮仗着家财亿万,不把我窦某人放在眼内,今天倒要好好看看他失望的样子!”
窦英哼哼地道:“这贱人把我们都戏弄了,改日定叫她好看。”悻悻坐下。窦伍大笑着起身,叫道:“诸位!唐姬的歌舞人称京师一绝,果然不是虚言!可惜她还有要事……”
上官颀惊道:“唐姬走了吗?哎呀!”台下众人也开始乱哄哄地起来。窦英低声道:“这女人真是祸乱,没有了她,兄长怎可能请动这些富商。只光是观舞一项,便是大捞了一笔。唐姬生性又怪,平常除了皇帝下诏,任你出多少银子,谁也休想叫她凝面,更不用谈给面子了。”
焦龙凑过去,低声道:“她凭什么那么骄横?”
窦英嘿地一声,摇了摇头,“你在京中时候还算少了。这女人因能歌擅舞,曾被送到宫里,皇后见她姿色过人,又知书达理,便赐为义妹。”附耳道,“其实是怕她惑乱了圣上,便秘密送出宫去,加封为公主,有这层关系,你说谁敢轻易动她?”
焦龙连忙点头,只见上官颀旁边几人站了起来,似乎也在“抗议”。窦英皱眉道:“瞧见了?上官颀左首那人,就是李应,是为中原首富。其祖为盐铁司官员,其父乃河南六渠督修,兼造铁屯田。此人秉承祖业,虽不在政上,财物却是堆积如山,近来为黄巾造乱之事捐西园二千万万钱,圣上加号为‘辅国侯’。”
焦龙往那儿瞧去,只见一名身材适中,稳练老成的中年人微蹙着眉,负手站立着。脸上挂着冷笑,似是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他的旁边,便是粗枝大叶瞎嚷嚷的上官颀。再旁边,却是个大胖子,安坐在席上大吃。榻前几上的美食,已大多落入肚中。
窦英见焦龙吃惊的样子,笑道:“这人是陈卫,他吃得越多,钱财便越多。”
再往下看,便是个矮小粗壮的汉子,跟着身后十几名家将,甚是威风。窦英言此子乃四富最末的许义,据说是山贼出身,什么黑道白道的都干过,不知怎么搞的就发了大财,但其地位仍是十分低下,此次能来参加窦府盛宴,缴纳了费用足足十五万钱。
窦英故示与他们关系良好,便又讲了些众贾的别传、秩事,直到重回殿里。焦龙偷眼望去,卢靖与温辉两个,仍在横眉怒目地争执短长,而那个富翁上官颀,则是一脸坐立不安的样子,恨不得立刻结束宴会,插上双翅去追唐凝小姐。
席散后已是傍晚。窦伍在内院东侧厅堂秘密召见焦龙,与会的还有窦英、温辉,还有府掾毕鸣和两位羽林服色的甲士。
分主客落坐已毕,窦伍一指那两名甲士,笑道:“焦老弟恐怕不认得罢?他们是左右羽林裨将军胡威、胡广,是本将军最得意的手下。岁初朝廷诏命本将军率羽林五营士屯扎都亭,修理器械,本将军将兵权分交此二子手,遂无忧矣。”
那两人皆是英气勃勃的青年将军,抱拳道:“焦大人。”
焦龙笑道:“两位英雄,好说、好说。”
窦伍满意地颌首道:“他们对老弟你可是很佩服的。”
胡威微笑道:“焦大人指挥弱势之军,如有神助一般,不但全灭敌军,且令敌酋丧胆自刭,可以说是当今用兵最奇最勇之人了。”
胡广也凑趣地道:“卑职等都未经过大仗,以后还要请焦大人在军略之上,多多指点。”
焦龙心里大感快意,虽是心知自己在被动地吃迷魂汤,也不由得扯高气昂起来。竭力不露笑容道:“多谢二位夸奖,在下可担不起如此重名,不如让给别人。”
这两人皆是愕然,窦伍倒哈哈大笑起来,向着兄弟道:“你瞧见没有,这才是大将之才!那天和司空提起之后,他也一口答应举荐这个贤才。焦老弟,你若得正式提用,那可再不同往日啦。”
温辉仍是风度极好地微笑着,“大将军眼光超群,识见不凡。”
又是一顶高帽子扣到了焦龙头上。焦龙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忙道:“司空大人谬赞下官了。大将军若真能提携下官,以为重任,下官决不敢忘此大恩大德,当衔枚以报。”
窦伍忽然长叹了一声道:“此次京畿几危,恐怕连我也镇不住了。”
焦龙吃了一惊道:“什么?”
温辉看了看窦伍脸色,朝焦龙道:“这件事来得着实紧急。我们已得了消息,湟中义从胡与先零羌复叛朝廷,贼众十余万,攻杀了护羌校尉、金城太守,现已几占大部郡县,锋部还向并州杀来。刺史的告急文书遣六百里快马送达,明日早朝便要报知陛下了。”
焦龙耸然心惊,暗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这些杂碎鸟人,也不让老子安定片刻,尽搞些胡搅蛮缠。不过我也早知道窦伍这么急着提拔老子,是绝对没有好事的!真是果不其然!愤愤作色,忙皱皱眉以掩盖心中不悦,“哦?早闻这些贼寇屡行不轨,却不知有这等卑劣图谋。大将军是否想招焦龙为将,出征西凉呢。”
窦伍眼睛一亮,不由得立起身来,“焦老弟不愧为朝中栋梁,这件事原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