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神。
这时,辜孝成轻咳道“众长老且先安静,此次招来的弟子,已从六洞尽数归来,相信你们通过附在蕴经洞的印记早已知晓,少时,你们挑完弟子后,须精心培养,距七宗斗罗会之期越来越近,你们也知晓,以往几次我们天罗名声急速下滑,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希望这次能一雪前耻”
众长老急忙应声允诺,唯独沈老依旧紧闭双眼,似在沉睡。
辜孝成忘了一眼,随意道“沈师兄,昨日你托我传话师祖已有了答复,师祖有言,天罗些许小事就不要打扰于他,之后便游历去了,我所料无错,师兄此举和你那弟子有关吧,若你能信的过师弟,不妨把他交于我,真是良才岂能埋没”
不料正好被进来一人打断了,正是单钟,他脸色铁青道“掌宗且慢,我有要事相告”手中提有一人,不是莫子衣是谁?音羽堂几人紧随其后。
沈天崖双目如电般暴睁,呼啦一声飞射而出,脸如冰霜道“单钟,放开我徒儿”
单钟哂笑连连,讥讽道“你徒儿?沈师兄你看清楚了,我手中之人乃是一禽兽不如,辱人清白的败类,难道你要颠倒黑白混肴是非?”
靳月崖脾性急躁,听闻此言大骂“放屁,单钟,你几次三番的找我师弟麻烦,难道以为老子不能治你么”
大殿里顿时掀起了一阵喧嚣。辜孝成轰然起身,怒道“住口,尔等如此胡闹成何体统,单钟,你且详细的把事情从头道来,若是胡说严惩不贷”
单钟这才按照音羽堂之前的口吻述说了一遍,接着道“事情就是如此,掌宗不信尽可询问这些弟子,他们乃是亲眼所见”
大殿里顿时冷气倒吸,天罗宗建立千百年来还是第一次有此荒唐之事。不过有心人都听出了其中有些蹊跷,只是胡印雪清白被褥乃是事实,所有人都不敢此刻提出。
沈天崖听罢身体一震颤抖,难以置信的看着莫子衣。片刻后颤抖的问道“子衣,真像他说的如此么?你快说啊”
莫子衣一阵心酸,故作坚强道“师傅,我……我不知道,当时我闻到一股清香便昏了过去,等我从昏迷中醒来就发生了此事”
沈老一顿,道“正是,他们是如何昏迷的,期间又发生了什么?蕴灵洞是你单钟监管之地,若是你动了手脚,也是有十足的可能”
单钟顿时狂笑道“沈师兄真是护犊心切,莫忘了我一直在大殿之中,如此红口白牙的诽谤于我是何居心,再说,以他们昏迷的症状来看,十之**是有人强行破除七叶迷龙涎所致,可就算如此,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是他?这只能说明你徒弟心术不正,魔念深重,追溯缘由也只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再则,就算他是有人陷害,胡印雪清白毁去乃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想避重就轻,推卸责任”
沈老木然呆坐在椅子上,单钟说的对,不论如何,莫子衣毁人清白事实俱在,难以辩驳。这个苦果始终是要尝的。
看着沈老颓废的表情,莫子衣愤然道“荒谬,简直就是强词夺理,若非有人陷害,怎会发生此事,那暗中黑手才是真生的罪魁祸首,你们辱我,冤我可以,我认了,但不能否认我师父的清白,如此作为实在是让人耻笑”
突然,长老中闪出一人,一身蓝衣发须怒张不怒自威,斥责道“闭嘴,你惹出如此荒唐之事还敢诡辩,若非因你,沈师弟何苦受此连累”
沈天崖颜色暗淡走到堂前,向辜孝成深深做了一礼道“掌宗,事已至此何须再去辩驳,不论子衣是否受人陷害,毁人清白乃是不争的事实,单单是这一条就足以让他轮回数次。只是……只是我一生无子无女,唯一的牵挂就是他,所以在此厚颜请求掌宗,看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他一命,我愿以命相抵”
辜孝成惋叹一声道“师兄何苦如此,其实此事大有疑点,仍有回旋之余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