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如潮水般汹涌的流进了心海。
仅在一刻,莫子衣又恢复了原样,只是所有的药草概况记在了心里。这一次他不在疑惑,所有的疑问就在那一双通黑的瞳孔上。就在他沉思的瞬间,一股幽暗的浓香扑鼻而来,用力深深的嗅了一次后,顿觉昏厥,全身疲软,此刻他脑海中正记一条信息“七叶迷龙涎,其花七叶,其叶如蛇弯卷,茎叶能炼制七宝龙力丹,此丹强骨补气,拓筋沿脉,成熟期约一百年,其叶会诞出一种汁液,名为迷龙涎,采摘前须用火烘干,若贸然打开,吸之难免昏厥”
那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莫子衣只觉在海上奋力的奔腾,时而如海浪一般遒劲有力,时而似退潮般一泻千里。时而如处在万仞峭壁的雪山之上,时而似立在烈火熊熊的火窟之中。时冷时热,时缓时急,一阵阵,一**冲击着,撕裂着。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停止了这种感觉,只是感觉又疲倦的昏昏睡去。
莫子衣眼睛略显沉重,缓缓挪动了一下身子,仿佛被抽干了气力一样,霎时,如遭雷击。他终是看清了梦里的感觉来自于哪里,正是身体之下。只见一具白皙稚嫩的躯体平躺在地,那沾满香津的丰满蜜桃上,红斑显现。再看那张如冰霜凝聚成天仙的脸庞,不是胡印雪是谁?
他身体如山峰崩塌一般后倒在地,眼前一片似桃花般美艳的血迹叙说的更加彻底。他木然了,宛如石雕。脑海中幕布般放映着正是梦中那一**的冲击。突然,一声凄厉的嘶吼响彻了整个空间,这一声惊醒的不仅是呆滞的他,还有其他人。音羽堂和莫晓峰揉着脑袋,起身后顿时陷入了痴傻,看到那一幕任是谁都会痴傻。
胡印雪从疼痛中醒来后,周身无力仿佛被人从高峰之上抛了下来。可惜还没有清醒就又掉入了万丈的深渊。只见自己白衫尽去,一切都显现在眼前,双腿之间的那抹妖艳更加刺眼,这才看见莫子衣,心血上涌,猛然喷出一口气血,昏厥了过去。
灵景云突然醒悟,急忙上前道“雪姐姐,你怎么了”同时将其白衫穿上,看着依旧木然的莫子衣,灵泉奔泻,颤声道“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音羽堂也怒声斥责道“好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趁我们昏厥行此龌蹉之举,我要替西极殿清理门户,”说完几步踏出,一掌就劈在莫子衣身上,顿时如柳絮般轻飞而出。这一击直把他打得吐血,也彻底惊醒了莫子衣。
他看着杀气滚滚的音羽堂和莫晓峰等人,道“不可能,不是我,绝不可能,一定有人算计于我”
莫晓峰冷笑道“算计于你?我们这么多人都陷入昏迷,算计你的又是谁?我看是你早有预谋,先迷昏我们,再行此禽兽之举,只是不巧被我们抓了一个正着,现在又诡辩”他虽看似愤怒,实则心中兴奋无比,终于是有了报仇之机。
灵景云梨花带雨般,看着莫子衣,一字一顿问道“子衣哥哥,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么”
音羽堂趁机打击道“为什么?只因他心术不正,殿试的时候就心魔难除,恶念难消,想不到今日做出如此之事,我看还是早些除去为好”
这几句说的甚为合众人心意。一时间场面凝重了许多,杀气暗藏可谓是步步紧逼。莫子衣看着虎视眈眈的众人,想去辩解又无言以对,忽然想起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故事。自己幼时又何曾不是如此的受人冤枉和侮辱,那个男人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在西极殿音天赐和众人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身势单薄,没有实力也没有势力,只能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冷笑道“你们不听我解释,我也务须辩解,但是,你们想趁机杀我,那是想错了你们的心,哼”说完运气于身,拉开了架势。
突然,门口一道冷哼“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这里动手”身影消瘦正是单钟长老。他衣摆飘飘显然是怒极而致。
音羽堂一怔,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单钟,言道“长老息怒,非是我们擅自动手,实在是对此人的恶行忍无可忍,他趁众人昏迷之际,竟然毁了胡印雪清白,其心可恶,其行可诛,天罗乃是名镇大罗的大派,若是传扬出去,必将毁了千百年的清誉,还望长老明鉴”
单钟听之大怒,道“什么?此话当真?”
音羽堂冷笑道“这是众人亲眼可见,我岂能信口开河?长老不信可亲自询问”
单钟扫了一眼昏迷的胡印雪,凭他修为自然看出了她已非完璧之躯,霎时,眼冒星火叱咤道“莫子衣,你当真是死不足惜,不过如何处置还要请掌宗定夺”说完手臂挥出,一道白光瞬间浸入莫子衣身体,却是封住了他全身经脉和穴道。接着就带领众人前往天罗大殿了。
天罗殿平日里及其安静,除非是紧急的大事,需要掌宗和各长老商议。今日,众长老都集聚一堂,等着那些新进弟子六洞之行完毕后,各自挑选出自己的弟子。只是等了许久都不曾到来,因此掌宗才命单钟前去查看。
大殿上首端坐一人,一身青衣淡然儒雅,正是天罗宗的掌宗辜孝成。下面坐着十数位长老细细的交谈着。沈天崖和靳月崖两兄弟却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