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你们本来是暗道上的,只是皇上的一支利器,现在却在街头大摇大摆,宛如出入无人之境,并且干涉其他军营之事,明目张胆地欺压百姓,常大人,锦衣卫离死不不远了,郑庄公克段于鄢听说过吗?”谢娴冷冷道。
常青脸色微变,很快笑了,捏着谢娴的脸颊道:“我家娘子如此厉害,我怎么会完蛋?”
“我说正经的。”谢娴甩开常青的手,恨恨道;“太子殿下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吧。”
常青笑眯眯地把谢娴搂在怀里,亲了亲道;“放心,你相公哪里那么不中用……”说着,低声道:“娴儿,好几个月要不见了,我当时在路上见到你的车舫,竟想把你一起带走。”
谢娴扭过头,决心不搭理他这些疯言疯语。
“真的……”常青叹了口气道:“当时出谷就想错了的,应该干了你,然后跟太子殿下请娶,生米煮成熟饭,谁也没法子,只能认账!”
谢娴听到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忽然心中厌烦起来,自己与常青果然不是一种人,有些话自己这辈子说不出来的,他居然……这么粗鲁,阿爹担心的是对的,即使千方百计在一起了,跟着这样的男子,真的就适应吗?两情相悦的时候,自然你好我好,可是过日子却不能只靠这个,象今日的事情,好端端跑到自己车舫来,自己这辈子都做不出的,他一喜欢便这么做了……
以后的日子里……
难道都是这样子?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灰心了,脸色也黯然下来。
“你又怎么了?”常青见自己说了这话,谢娴不羞涩,不气愤,居然黯然,有些惊诧,道:“我只是说如果,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慢慢来了。”
谢娴不语,只把头撇过去,望着车窗。
“你又生什么气?”常青蹙着眉头,道:“若不是因为心里有你,与这么个美人相处那么久,早就……”
“好了!”谢娴打断常青的话,道:“常大人好歹也是三品大员,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常青听了这话,倒真的有些触心,铁青着脸道:“我就是穷小子,说话就这样,你瞧不上也得瞧,还要瞧一辈子呢。”
谢娴见他又说这种话,懒得再理他,掀开车窗看了看,沉声道:“谢府要到了,常大人,你准备在我们家现身吗?”
“不好吗?”常青见她居然不肯解释,也气了道:“我就跟你一起出现,把你那个爹气得口吐白沫最好!”话音未落,脸上“啪”地一声着了一下,见谢娴眼睛都红了,一字一句道:“常大人,那是我父亲,你再说一句,我立时咬舌自尽!”
“我说错了。”常青见谢娴这种摸样,知道惹急了。
谢娴一言不发,沉着脸道:“还不走。”
常青想走,可是有些舍不得,何况不知为什么,又吵起来了,这样便象是口袋里的缝隙,缝不上总让他心里不安生,忖了忖上前搂住谢娴,道:“我舍不得你才……”
谢娴厌烦地把头摆到一边。
“我方才都说错了,还不行?”常青叹了口气,道:“娴儿,你可要等我,不许嫁人,太子这家伙虽然答应了我,难保不出什么鬼主意,跟他谋算还要费心的。”
谢娴的心一跳,转过头道:“你……”
常青眨了眨眼,道:“他答应得太轻易了,让我有些疑心,毕竟你曾经是他选中的正妃,当然,这个对他这种人来说也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一种直觉,这里面好像有诈,可是又看不出什么来……”
谢娴嘴唇微微发抖,道:“你觉得太子会……会……”
常青沉吟道:“今儿我跟太子辞别,他忽然跟我开玩笑,问我抄家的时候迷上了谢家女,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你怎么说的?”谢娴瞪大了眼睛。
常青一笑,抚摸着谢娴的脸道:“为了保护你,我没多说,只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悠闲的月见草”亲的雷雷,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