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嘴?”
栾福极少见小姐变脸,伸了伸舌头不敢再说,元福从里面走出来,道:“小姐,你这些日子也累坏了吧,快更衣歇息吧,离太后寿辰还有一两日,下面还不知有什么呢!”
谢娴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正要进里间,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谢娴对谢灵道:“灵儿,去里间,没有吩咐不得出来。”
谢灵眨了眨眼,正要说话,便被元福拉到了里间去,栾福去开门,见王思怡与岳诗正站在门外,谢娴平日与她们素有交情,忙笑着迎了进来,吩咐栾福去沏茶。
“娴姐姐……”岳诗性子急躁,待宾主落座,便问道:“听说你们家出了事,本来想去探望的,可我们家也是自身难保……”想起那阵子担惊受怕的日子,咬了咬嘴唇,低声道:“那婆子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恍惚听说死了人的?”
王思怡知道谢娴不想多说,瞪了岳诗一眼,却听谢娴坦诚道:“确实是死了人。”
此话一出,两人变色,对望一眼,“娴儿,若是死了人,那些凶人如何肯放你?”王思怡忍不住开口问道。
“明显不是我做得,他们只好放了我的。”谢娴含糊道:“可能是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
岳诗点了点头,把手一拍,道:“我知道了,娴姐,必然是他们觉得贵妃护着你,不敢得罪贵妃,所以把你给放了。”
王思怡却拧起眉道:“我怎么看着今日贵妃与淑妃两位娘娘,对娴儿倒是没好气的样子,何况她那个侄女备选,她怎么舍得让娴儿抢了头功?”话音未落,忽听敲门声,栾福去打开门,见林如月与一个面生的圆脸少女站在门前,恍惚里似乎叫冯媛。
谢娴忙迎了出去,笑道:“没想到两位姐姐大驾光临。”
林如月抿了抿嘴,却见那圆脸少女冯媛未语先笑道:“过来看看娴姐姐,太后娘娘今儿都夸你了呢,所以我跟林姐姐说,不知娴姐姐准备了什么稀罕的寿礼,想过来瞧瞧。”顿了顿又道:“
谢娴听了这话,心中一凛,面上却笑道:“快进来坐,正好两位妹妹也都在。”
林如月抬头见岳诗与王思怡,嘴角一弯,也不打招呼,径直坐在了那桌子的对面,道:“两位姐姐倒是手脚快,谢姐姐还没选上,你们就附上了。”
王思怡与岳诗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岳诗皱眉道:“林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与娴姐从来交好,什么选不选的,只有那时时念在心怀的人,才会……”话音未落,听谢娴道:“诗妹妹,你给太后娘娘准备了什么,我倒是不知……”说着,对她眨了眨眼。
岳诗知道谢娴为了她好,毕竟得罪贵妃娘娘,他们岳家也讨不了好去,只得转了话头道;“是阿爹从江南带来的金丝织绣线,我与几个姐妹一起织的万字符。”
“果然是好的。”冯媛拍了拍手,大喇喇走到近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道:“你们瞧我的。”
大家低头看去,不由发出惊呼,众人贵家出身,见惯了珍珠,只是这样又大又圆润的珍珠却是第一次见,晶莹透明里发出烁人的光彩,单单放在那里,整间屋子便被照亮了,“这是夜明珠吧。”岳诗啧啧道:“我从前只是听说,现在还是第一次见。”
冯媛笑道:“是,是我哥千辛万苦从海南弄到的,正好赶上太后娘娘的寿辰,真真是造化哩。”说着,抬起头来,望着谢娴道:“娴姐姐,你的呢?拿来给我们瞧瞧?”
谢娴笑了笑正要说话,忽听王思怡道:“林妹妹是贵妃的侄女,想必寿礼是上好的。”说着,深深地望着林如月。
林如月“哼”了一声,道:“不是我拿大,那东西现在拿不出来的,只有到时候才会开。”
“难道是什么奇花异草?”岳诗反应极快。
林如月脸色一变,却不说话。
“那王姐姐的呢?‘冯媛笑望着王思怡,王思怡抿嘴道:“我是笨笨的,不过会写几个字罢了。”却不再多说。
冯媛这才转过头,对谢娴笑道:“姐姐呢?”
谢娴不知这少女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热情,只是她素来给人留颜面,笑道:“我到是跟诗妹妹冲撞了,也是刺绣。”
冯媛眸光一闪,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怔了怔又笑道:“其实感觉姐姐进什么都好,你瞧今日太后娘娘,都把姐姐夸上天去了,让我们跟着姐姐来做,我想若是四皇子来了,一定也会……”
大家都是闺阁小姐,说话自然文雅委婉,即使想的是一件事,却也不会象冯媛这般直接说出来,因此见她这么说,都脸色微变,岳诗是冲着谢娴眨眼,王思怡却若有所思,林如月听了,眉毛一拧,道:“不过是断了一次香,这就看出来了?”说完,脸上怒气渐显
冯媛却似乎没看出来,只道:“林姐姐有所不知,太后娘娘在这之前,就夸过娴姐姐呢,说娴姐姐贤德端方,堪为正宫之主。”
“胡说!”林如月听到“正宫之主”四个字,再也忍不住,“啪”地一声拍桌子,站了起来,却见众人都拿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