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郎中从书架上翻出一本《脉经》,递给安意,“望闻问切中的切,指的就是切脉,切脉又称诊脉,你好好看看。”
安意双手接过书,认真的再一次学习《脉经》。
学习完,安意在回家时,特意绕去看那株移植的苍耳,苍耳子还是青色,没转黄,不能采摘,还需要再等些时日。
安意转身离去,走到一个小土堆边,看到李谷雨摇摇晃晃地迎面走来。
李谷雨也看到了安意,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跟她打招呼,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反把安意吓了一跳。
安意跑过去一看,李谷雨双眼紧闭,苍白瘦小的脸颊上,泛着异样的红色,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用体温计验,就是凭手上的感觉,他的体温至少在三十九度以上。
李谷雨虽然瘦弱,没多重,可是安意也没力气扶去他卢家看病,正着急,看到罗五齐提着几包东西路过,忙大声喊道:“罗五齐,罗五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