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他累的。“路兄弟,咋整?”这长大汉子抹一把汗问道,“奶奶个熊,两千多年没动手打架,骨节里都生锈了。俺这么活动一下出身汗,就觉得全身上下透着舒坦。”
泥马,老田这种一见打架就这么开心的粗人,争天下怎么是刘邦的对手。
赵云在那边道:“老田,可以让你手下反攻了。”田横点点头一声呼啸,留守在钢贸园外的一百多人闻声冲进来,屋内的人同时往外涌,一眨眼的功夫,里外夹击的汉子们和福剑仔们展开了血战。
周胖子这下又愣了,这伙不知那儿冒出的人还留后手了?他心中已经有预感,今天这事难摆平了。
混战现场在鑫鑫鑫外面宽广的水泥地上展开,钢贸城有两百多商户,平均每家能出两个汉子,人数比老田手下多了几乎一倍。不能说福剑人战斗力不强,他们挥刀弄棍下手也算狠,不过比起250义士,马上暴露出业余选手和专业杀戮者的差矩。
500义士都是不把自己命当命的家伙,对别人的命就更无视了。古人都是一条筋,既然能为田横死,打人更是小意思。他们本身是起义军出身,和暴秦的正规军都敢正面厮杀,半黑半商的钢贸商户根本不够他们看的。
他们也不操刀弄棍,基本人手一把十字镐,就是挖泥的那种,一头尖一头扁,管他前面是脑袋还是身体,抡圆了就捣下去。捣脑袋一个血洞冒白的,捣肩膀上也是一个血洞冒红的,捣肚子仍然一个血洞冒花花绿绿的。偶然给福剑仔们砍上一刀砸上一棍,对他们来说却是浑若无事。现代的人再狠毕竟有点法律意识,砍十刀不如捅一下,皮厚肉糙的地方砍上去只是流点血,捅的话伤及内脏,那是要出人命的----谁也不敢真捅。
渐渐的,三四百钢贸商站成一个大圆圈儿,被二百多田横的手下抡着十字镐围着狠捣。那场面仿佛红警中的西伯利亚士兵在挖金矿,就是场面太暴力了点,闪的慢的被捣上就是喷血惨叫倒下然后被拖走。钢贸商们见势不妙改变了战术,手持长钢管的汉子们纷纷站到外围,凭着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阻击着田横手下的进攻,长度上占优势加上已经退无可退,倒也让他们险险的稳住了守势。
路能行越看越害怕,他腿打着颤儿拉过赵云,“赵哥,想个什么法子把他们赶快解决了,再打下去警察要来。”虽然钢贸城地处外环僻远之地,长时间打斗也会惊动警方。
“武兄弟,轮到我们上了。”赵云招呼一声,随手拎起人堆垛上捆成人棍的两人往外走。武松愣了一下,笑道:“这个中,好玩。”他也拎起两人跟上。老田哈哈大笑跟着迈腿,被路能行一把拖住,“田哥你别走,保护你妹要紧。”
其实他自己怕了,几个高手都走了谁保护自己?
看不出赵云这小子这么阴,他和武松抡着人棍往刺猬阵一冲,福剑仔们就不知道怎么打了。四个同乡大呼小叫被舞得跟车轮一般,脑袋直往自己钢管上撞,他们再狠也不敢真砸下去。就这一迟疑间,赵云武松已经扑进了阵内,他们的身手那是既强悍又滑溜,远的砸近的摔还带使绊子,对阵的福剑汉子无不倒地,跟进的田横手下都来不及捆的。
打又打不得逃也逃不了,钢贸商纷纷歇菜,他们扔下武器叫喊着:“不打了不打了,你们都拿人当兵器了还怎么打?投降投降。”
路能行大喜蹦着高喊道:“拿人当兵器怎么的,还没让你们见识拿人当粮食的呢。”确实赵云那个年代,黄巾起义的时候是把敌人当军粮的。
“我的个妈呀!”周胖子闻言转身就逃,他这身肥肉吃口是最好滴。路能行紧追上两步拉住正要上楼的胖子,“怎么的,还不服?准备去搬救兵是吧?”
“我,我报警总行了吧?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切按法律来嘛。”周胖子义正词严道。
“你妈咧,你打女人的时候法律在哪里?”路难行一把揪住他肥嘟嘟的耳朵,来了个转体720度。
“哎哎哎。。。大哥轻点。。。”周胖子换上贼兮兮的贱笑,“我下午就去送钢材呀,下午就去。”
路能行松开手,警告道:“告诉你,别再玩花样,我还有900多兄弟没动用呢!我们今天这么大阵势过来,你不报销点油钱?”
来助阵的钢贸商都已逃散,他们都是跑江湖的老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处理伤口。鑫鑫鑫的周胖子虽然是乡亲,今天大家来帮着打这一架已经够给他面子了,只是对头太强,谁也不会真为周胖子把命给卖了。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大家的生活还要继续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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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胖子看着满地破烂和整齐的人棍垛,外加瑟瑟发抖的两前台,再想起被路能行讹走的50万车马费,他简直欲哭无泪了。花50万搞明白了一件事,他们不是为朱老板来的,而是为朱老板工地上被打的那个女汉子来的。
“说,谁他|妈手贱打那个女监理的?她是金子做的吗?我的50万花的冤哪!”
八辆自卸王载着得胜而归的战士们踏上回程,250义士们带着不屑的表情谈论着刚才的小胜,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