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位前辈。讀蕶蕶尐說網”熊楚道。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有一丝抖动,李时珍踱步了一会儿,已是满脸羞色,道:“的确是有个叫剑神的剑客带着一个满脸孢疹的姑娘前来看病。我当时为这姑娘把了一个时辰的脉,又翻遍了古书,都不曾找出这姑娘的病根。而她说每月中旬,孢疹便会自动破裂,那股浓浓的脓水灼热无比,烧得脸上疼痛无比。这种病状我更是闻所未闻,为医者,不能救死扶伤,实在是有愧于‘大夫’二字。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好虚名的人,当面告诉了那个剑客,并且只是给那位姑娘开了些止痛的药而已。那个剑客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说了番感激的话后便带着那位姑娘匆匆下山了。”
“是吗?”熊楚沉思般地说道,看来剑神果然是被人给骗了。
“不知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蹊跷?”李时珍问道。
于是熊楚便将其中经过告诉了李时珍。
李时珍听后,脸上难过之情更是愈加浓厚,道:“想不到只因为我这一时无能,竟是使那位侠客惹上了杀身之祸,真是……唉。”他摇了摇头。
“李大夫不必自责,”熊楚道,“不知您可曾在这附近看到过一些奇怪的人?”
话刚说完,那个童子却是喊道:“哦,我看到过!”
王广喝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
“可是,我那天偷偷下山,在山涧边玩耍是听见了有人说什么看病要五千两银子的。我当时还在偷笑,爷爷看病从来都只是收几文钱,这人难道是个疯子吗?后来,我就偷偷过去看了看,又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说自己是什么堂的人,我只知道蜜糖、甜枣糖,这是个什么糖我就没听过了。”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无不是哈哈大笑。
那童子挠了挠头,好奇地看着众人,还以为自己是说了什么好笑的小花,自己也是跟着笑了起来,继续说道:“后来,那人又说是什么奉了那个堂的二堂主的命令,说有什么任务要交给那个拿着把剑的叔叔,就是那天来看病的叔叔,旁边还站着一个裹着头巾的姐姐。而且那人还说赏金是五千两。”
熊楚一惊,心想,剑神刚需要银子,神拳堂的人就过来了,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要请剑神出山的了,再加上今日那群黑衣人还有那个假扮王广的人也是神拳堂的,那么剑神的死就一定和神拳堂脱不了干系。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声:“楚大哥!”
熊楚回头,只见夏芸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还有苏雨柔和唐锲。
熊楚连忙走了过去,道:“芸儿,你没什么事吧?”
“嗯,我还好。”夏芸答道。
而这时,苏雨柔含笑对熊楚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熊楚见状,也朝她点了点头,道:“苏姑娘,此间事皆因我而起,连累了姑娘,真是抱歉。”
“不碍事的,若是没有公子,我们也找不到李时珍大夫,小环可就……总之,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哦,对了,公子这一路上背着小女子,劳累了。”苏雨柔轻声说道。
“哪里哪里,姑娘说笑了。”熊楚答道。
夏芸本来还想和熊楚说些话的,却看见熊楚先和苏雨柔聊了起来,你一句感谢,我一句感谢的,心中老大不乐意,哼了一声,推开后面的唐锲,就往外面跑了过去。
熊楚一时有些尴尬,对苏雨柔说道:“姑娘,我还有些事要和芸儿谈,就先过去了。这位是李时珍大夫,是他救了小环的。”说完也朝门外走去。
苏雨柔望着熊楚的背影,心中竟是生了凄凉之意,暗道:“‘芸儿’?若是他也能这般喊我一句‘雨柔’,能这般为我焦急,我……我便知足了。”
“表妹,你没事吧。”唐锲走了过来。
凉风习习,山间的空气自然是清新爽朗些,薄暮冥冥,夜色已是悄无声息地拉上了帷幕,大有李太白所谓的“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再加上崖边那个低头凝思的伤心背影,当真是情景交融。
熊楚看着前面的俏丽身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道:“山间路滑,你最好小心些,别跌下去了。”
“我跌不跌下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尽可以去和你的苏姑娘说话啊。”夏芸堵着气说道。
“苏姑娘便是苏姑娘,何时又成了我的了?”熊楚笑道,“再说了,你若是跌下去了,和我的关系可大了。”
“怎么大了?”夏芸问道。
晚风吹过,轻轻撩起熊楚鬓边的头发,他目光含情脉脉,温柔地看着夏芸,道:“你若是跌下去了,我也是会跟着跌下去的。”
夏芸心中一动,嘴角轻轻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到时候可不能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你的苏姑娘。”看来夏芸的醋坛子翻了,这一时半会儿是收不回来的。而她竟也真是大胆,双脚已是有一半悬在空中了。
熊楚一惊,连忙将她拉了过来,柔声道:“好了,芸儿,我只不过是和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