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了几个动作。
红玉看懂,立即起身出去,跑的欢快。
张宽从平房里出来,满肚子不悦,心说今天办了什么事儿,那女子跟个木头一样,感觉像奸|尸,很不爽。
忽然后面有人喊他,张宽回头,红玉一脸兴奋地跑来,“我光顾着数钱,忘了给你叫车,回去坐会吧,车马上就来。”
张宽想想也是,就跟着她往回走,一路上说了感想。红玉不好意思地道:“她没经验嘛,要不我再给你来一场。”
张宽摇头,“还是算了,兴致都败了。”
回到刚才那屋里,少女依然在床上,用毛毯盖着。张宽看她一眼,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虽然付了钱,但也觉得别扭。
忽然红玉对着少女一阵比划,少女也回了几下手势,张宽大惊,“她是哑巴?!”
红玉就抱歉地笑笑,“哑巴又不碍事,女人该有的她都有。”
张宽就不高兴了,觉得自己做了某件亏心事。
红玉又道:“她刚才说,和你做感觉很好,还想来一回。”
张宽惊愕,“她不是都疼地不行么,怎么还来?”
红玉解释道:“那是不好意思嘛,你再来一回,你要嫌她不行,跟我也行。”
张宽连连摇头,“不来了不来了,我要走。”
红玉就拉住他,用手去摸,笑道:“你嘴里哄我说不来,身体却很诚实嘛。”当下就把张宽往床上推,张宽大惊,“不行,我不来。”
后面的哑女也自后面来把张宽抱住,不让他走。
张宽本能地感觉危险,奋力挣开,怒道:“你们想干什么?大白天的明抢?”
红玉就呆了,哑女则捂脸痛哭。
张宽见这情景,觉得奇怪,换了语气问,“这是怎么回事?”
红玉叹了一声,对他道:“哑巴是我堂妹,我二叔前年做石方生意,贷了些高利贷,不料去年石方车出事,人就没了,剩了家里娘三个,哑巴还有个哥哥,正念高中。家里贷款二十多万,能卖的都卖完了,还是没还清。人家下了最后通牒,本金还不了利息必须要清,不然就要卖他们房。”
“所以,哑巴就来卖?”
红玉点头,“那有啥法,她哥哥还有一年就考大学,如果不还,书都没法念了。屋里老娘还病,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
张宽就道:“那他哥还念什么书?出去打工不就完了。”
红玉道:“他哥是塬上念书最好的,玉泉私立特招过去,学杂费全免,将来毕业不是清华就是北大,村长都说了,助学贷款啥都准备好了,只等他拿录取通知书。如果连他也不念书,这一家子就彻底没希望了。”
听到这个,张宽心里一阵酸楚,皱着眉头道:“你们既然决定要干这个,那就干吧,二十万一年就出来了。”
“谁说不是哩,现在问题是,她得赶紧还利息,说好了五千,刚才打电话说是要七千,我这里有五千七,还差一千三。”
“什么意思?”张宽挑着眉头问,机警地捂着自己钱包。
红玉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能不能再来一回,今天这利息再不还,明天还要涨。”
张宽听了一阵无语,药劲儿都被心里的酸楚给消磨没了,直接打开钱包数钱,“钱我给,事儿我就不干了,再说干着也没意思,跟个死人一样。”
这话说的伤人,哑巴女坐在床上忍不住地哭,红玉也是一脸无奈,想自己上,可是看到张宽的一张臭脸,话就憋了回去。
张宽掏出钱包点了一千三,给过去道:“我也不是大款,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要还债,只能靠你们自己。”
哑巴女听到这话,止住哭泣,又拿手比划。
红玉翻译道:“她说还欠你一次,你随时来随时给。”
张宽切了一声,“就她那技术,一千三一次你不觉得贵吗?三十一次我都不愿意要。”
这话更加伤人,哑巴眼泪汹涌而出,又比划一番。
红玉咬着嘴唇道:“她说欠你一百次,你随时来都行。”
这话说的张宽也不好受,觉得自己过分了,抱歉地对哑巴女笑笑,“开玩笑的,你怎么说也是头一回,给一万都应该,我们那边娶个媳妇,是不是原装货不论,彩礼就得给七八万。”
说完张宽要走,无意间瞥见,床头放了一张名片,过去拿起来看,居然是秦显扬的名片?!大为惊奇,指着名片问红玉,“你们欠他的钱?”
红玉点头称是,“你认识他?”
张宽哼了一声,“何止认识,不过,他可没说过他是放高利贷的。”
红玉听后留了个心眼,拿出手机装作看信息,偷偷|拍了张宽的照片。
张宽走后,红玉又给秦显扬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一辆瑞风商务就到了老街,戴着金丝眼镜的秦显扬就来了,拿着票据,收钱开票,对红玉道:“不是说我不近人情,我也是个打工的,上面还有老板,当初借给杨树根钱的时候,谁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