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涂点延时油,保管你成床上伟男子。”
这法子说来简单,中老年男人都知道,可张,朱二人是个小伙子,哪里听过,去了药店连问都不敢问。最后小刀出面,采购了事物,几个人准备了,精神抖擞地去了华清池。
一进门服务员就笑道:“今天小敏在了。”
几个人就急火火地去了后面,张宽点了一个胸大腚圆的,叫做红玉,正准备进房,红玉忽然拉住张宽低声问,“小兄弟,想不想要小姑娘。”
张宽先是不懂,后来明白,她说的是少女。
于是问道,“什么价格?”
红玉就伸出五个指头,“五千,绝对的黄花大姑娘,不过这钱你不能给前台,得给我。”
张宽惊奇,“为什么?”
红玉苦着脸道:“给了前台他们要分走一半,人家一个大姑娘,多不容易,酒店什么都没做,就抽去一半。”
张宽想想是这个理,就问,“人呢,带来我看看,长相不差我就付钱。”
“人不在酒店,在我屋里,你跟我去,我们在哪交易。”
一听这话张宽就犹豫了,不知道这红玉打的什么主意。红玉见他态度犹豫,急忙说道:“放心吧小弟弟,我不会骗你什么,我在这里干了三年多,是黄土塬上的人,之所以找你,一是因为你这几天常来请客,看着不缺钱,二是你年轻,人家姑娘头一回,也不想客人太埋汰。你要不去,我只能找那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你可愿意人家大姑娘头一回就被老男人糟蹋。”
张宽一时转不过弯,就反驳道:“若是在这里还倒行,去你哪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玩仙人跳或是把我迷倒挖我的肾?”
一听这话那红玉立即诅咒发誓,绝不骗人,不然不得好死。张宽拗不过,就跟着他去了,临走告诉服务员,他两位兄弟完事后给他打电话。
出了酒店就上了出租车,跑了十多分钟,一直到老城区,期间张宽还下来取了次钱。
出租车在老街的三间平房前停住,红玉麻利地付了车费,带着张宽往屋里走。
一开大门,张宽就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衫的少女在拧衣服,双手一绞,衣服上的水就刷刷地往下流。
红玉见状急忙上前,接过女孩的衣服,嘴里道:“谁要你洗衣服了,在家等着就行。”同时努努嘴,“客人来了。”
少女闻言看了张宽一眼,像触电般地迅速跑回屋里。
就一瞬间功夫,张宽看了个大概,少女长的不丑,脸色黑红,确实是塬上人的皮肤,心里安了大半,示意小姐,“该怎么进行?”
红玉放了手里衣服,笑呵呵道:“已经说好了,你只管进去做就行,她是头一回,你主动些。”
张宽闻言大喜,激动万分,早前吃过的药也起了作用,昂首挺胸地就进了屋里。
屋里光线不好,但也能看清,女孩约莫十五六的年纪,极其稚嫩,坐在床边扭捏不安,低着头不敢看人,两只手抓着衣角,来回揉搓。
张宽过去,先让她抬头,女孩害羞,就是不肯抬头,用手去扶她下巴,勉强抬头,也是闭着眼睛的,张宽觉得好玩,就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女孩紧闭着唇,牙关紧咬,浑身都崩紧,看来紧张无比。
张宽就松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又低了头,就是不答。张宽再问,她就摇头。
张宽说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就走了。
少女大惊,忽然过来抱住张宽双腿,目光惊慌万分,过了一瞬,就开始脱自己衣服。身体极其消瘦,胸前也只一点点大的小包。
张宽看了看她的皮肤,有点扫兴,“你几天没洗澡了?”
女孩大囧,连连摇头,用手指搓皮肤,搓红都不掉半点泥,张宽哦了一声,原来是天生黑皮肤。
当下药劲儿已发,张宽也不愿多等,开始办事。
少女极小,痛的一声惨叫,张宽吓了一跳,赶紧下来,外面帘子一掀,红玉冲了进来,看了床上少女一眼,安慰道:“没事没事。”又对张宽歉意地道:“你继续吧,女人都要过这关。”
张宽这才放心,继续进行,期间少女双手捂脸,尽量不发声。
事毕,张宽了无生趣,心里发誓,下次再有人介绍姑娘,绝不同意,太没意思了。
当下就拿了钱给她们,自己离去。
张宽离去之后,红玉拿出一张名片,拨打电话,“是秦经理吗?我是杨树根的侄女,对对,钱我凑够了,五千,啊,不是说好五千的吗?他闺女是个哑巴,怎么跟我说?”
挂了电话,红玉急忙回屋里,从床下拉出皮箱,拿出一个信封,来来回回地数,数来数去只有七百,急的叹气。
少女还在床上躺着,见红玉这情景,呜呜两声。红玉道:“我给秦经理打电话了,昨天是还款最后期限,到今天又涨了利息,人家要七千。”说完摊开两手,“我这里只有七百,还差一千三,可怎么办?”
少女奋力坐起身,眼睛扑闪着,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