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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乐极生悲、申辩徒枉然...(2 / 5)

蔡灵童也没料到费城好找郎中难寻。疾如流星一样掠过郎中府,绕着转了好大一圈,约摸不对。马就更不知道跑得对不对。按原路返回。这次蔡灵童有点印象,这地方发生过抢劫,曾经在此抢过馒头!对!就是这。急忙大声呼喊:吁、吁、吁……这个喊法应该是自有马以来最正确的叫停法。蔡灵童虽然没骑过马,但时常听别人喊过,万无错的道理。不料今天喊来竟是毫不顶事。马认为你喊你的,我跑我的。一眨眼又冲了过去。只此一回,巷里人全吓得跑个精光。

前面蹦蹦跳跳过来一人,好险,好险,差一点点没给撞上。吓出蔡灵童一身冷汗。

眨眼又是一圈。还是这条小巷。蔡灵童依旧大喊吁吁吁,马依然照跑不误。气得蔡灵童眼珠子都绿了。更教人气愤的是此马是匹裸马,即无缰绳也无马鞍马蹬。急得蔡灵童狠扯马鬃,直扯得马也来了脾气,你鬼喊鬼叫绕了这么多圈,以为我不认识路哇?摆明是要累死我啊!不就是跑么?操!权当逗你个孙子开心啦!

马堵气冒烟,越跑越来劲。

巷里路人这次挺乖巧,背倚巷墙,贴墙而立。马驮二人呼地一声又绝尘而去。

逼得蔡灵童实在没有办法,堪堪又跑了回来,看准吴府大门,抱着奚落花就要往下跳,又想这速度肯定不安全,直气得破口大骂:“这破马瘟马,早该下汤锅,怎不站住?”站住两字刚刚脱口,大头红登时止步。好马就是好马,动如脱兔、静若处子。

原来站住二字正是马与奚落花之间的默契暗语。也是奚落花喜欢大头红粗通人性给的最高奖赏,按奚落花的想法是:即已知道此马有灵性,就不能用对付畜生的伎俩去对付它。

今天恰恰被蔡灵童给蒙个正着,当然幸与不幸还要上天来注定。

大头红四蹄生根,陡然刹住去势。马上蔡灵童作梦也没想到此马这般可恶,居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于疯狂奔跑之中寸步不移,说停就停,停地嘎嘣脆。!

蔡灵童但觉自己犹如一支弓开满月、离弦而去的驽箭。刷地,就射了出去。射出去也没忘抱紧奚落花,怕伤到妹子,幸好妹子身子小巧,被蔡灵童盖个严严实实,自己生死反而置之度外。

再笨也是习武之人,反应极快。百忙中一看落点,那个不怕疯马的汉子正迎面走来。就是他了,估计借这人身体阻一阻去势,多少有点生还的希望。空中急忙一扭腰,拦腰向那个人砸去。

那汉子早有提防,先前已经躲过两劫,早就草木皆兵,这次焉能遭你暗算。垫步拧腰蹭地窜到了一边。蔡灵童无可奈何,紧闭双眼、耳听震天动地一声闷响,撞上了巷墙。眼前金星只容窜了一窜,便没了知觉。

奚落花醒来的时候屋里掌着灯,人影晃动,就不知此身在何处了。头晕欲呕,奇怪的是后背也钻心地疼。想伸手去摸,两手酸软无力,那里还能抬得起来。微微皱眉,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姐姐醒了。”声音利落清脆,如珍珠游走玉盘。奚落花寻声去看,那边起身过来一位女子,正是被自己救过的迟暮雨。不解地看了看室内摆设,原来身在师爷家中。这里离开没有几天,看着就熟悉温馨。

迟暮雨轻掩檀口,示意奚落花不要说话。返身拖了一方小凳贴着床边坐下,细语轻声地道:“姐姐切莫乱动,郎中爷爷刚刚医治了你的病,嘱咐我在这里小心看护。”奚落花听得温暖,心中倍感舒服,忽然想起后背没来由的疼痛,却还不曾问,迟暮雨快嘴利舌喜纠纠地道:“恭喜姐姐,你附身多年的顽疾,已被郎中爷爷一并医好啦。”听得奚落花一喜一怔,喘吁吁道:“不是、不是说,要等师叔帮忙才、才成吗?”迟暮雨眉开眼笑地道:“你猜?救你们的是谁?”

“救我们的?”奚落花喃喃自语,急忙追问:“除了我还有谁?”

“还有你那位哥哥呀!”这次轮到迟暮雨糊涂了,“姐姐,郎中爷爷说,你中的迷药根本就没有大碍,只需休息几个时辰就好,可你即然醒了,怎么先前的事情反倒记不起来呢?”

奚落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来的师爷家,如今被迟暮雨这么一问,猜出定是蔡灵童带自己来的,自己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些印象。想到这儿心中一暖,期期艾艾地道:“蔡、蔡大哥,他、他在哪?”

迟暮雨听奚落花这么一问,下意识去掩自己那张嘴,跟着急忙摇了摇头。因为不善撒谎,其面部表情被七窍玲珑的奚落花一猜便中,有意无意的一问,登时发觉异样,知道其中必有缘故。忙一路急惶惶地追问下来,“到底大哥在哪里?啊!你快告诉我。”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迟暮雨胀红双颊,蚊子一般小声道:“蔡大哥受了点轻伤,正在郎中爷爷的卧室让郎中爷爷调理。”

奚落花稍稍放下心来,已经用肘支起的身子慢慢放平。忽然觉得迟暮雨面色有些不对,若是大哥受了一点小伤,何至于吞吞吐吐,分明是听了师爷的吩咐立意要隐瞒我。奚落花心思何等慎密,这样一想,蔡大哥伤势一定很重。刚刚放平稳的身子忽地又抬起来,半倚床榻微微喘息,忍不住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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