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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玄机皆奥妙(1)(3 / 8)

哪成啊。

左数第二个洞口竟然也有一个梅花点点的篆字。冬阿大对篆字本也研究颇深,梅花篆字从前也并非没看到过,但所谓的梅花篆字只限于篆字本身的婉转婀娜,圆润苍劲,极象几枝梅干组成的一朵梅花罢了。眼前这个篆字却要更高深一个层次,是在梅花篆字的基础之上,又在梅干之中雕刻出无数朵几可乱真的梅花。梅花三叠,每一朵梅花均又压刻上梅花,乍一看小巧精美,细一看重叠繁复。本来若要将这些个梅花尽数除尽摘绝,这个篆字必然就会大白于眼前。但是这些个梅花刻得尽入骨干之中,如果摘净梅花,这个篆字必然也跟着支离破碎,根骨消无。

聚精凝神,才要看出个大概,冬阿大忽然头晕目眩,并且心繁意乱,一颗心已然不受自己控制,砰砰砰,腔子里疯狂跳动。这个字非但绕眼撩神,仿佛还能遥遥左右人的心脏。

冬阿大急忙闭上双眼,顿时发现有无数朵梅花铺天盖地向自己泼洒过来,脚下一个踉跄,不由自主,跌倒在徒弟怀中。

奚落花扶住摇摇欲倒的大师父,倚着洞壁,坐了下来。

倚好大师父,奚落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好奇,情不自禁走到洞口凝神去看。刚刚看了两眼,登时觉得眼前梅花飞舞,似乎自己正在梅花绽放的梅林徜徉。慌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看别处,脑海之中立刻消失了那种景象。心中忽起不忿之意,争强斗狠之心顿起,转过头又看。奚落花平生只见过几次篆字,那还是逢年过节在大户人家的门上看到的,那时的自己不但年纪小,而且对这些东西从未留过意,认识就更不要提了,今天见大师父无缘无故被这么一个字给击得东倒西歪,非常不理解。这一眼奚落花加着百倍小心,刚刚瞄了一眼便扭过头去,不料这一眼脑海之中竟然清晰地出现一个笔划。如今奚落花可不是从前的那个小花子。山谷里这几年,非但练武间或习文。奚落花忙将这一笔划铭记心中,扭过头再看,这一眼又看清一道笔划,忙闭了双眼,旋即睁开再看,每当看完一眼,必要等头脑梅花摒除怠尽方再看下一眼,看了足足有二十几眼,约有顿饭工夫,这个字终于默记于胸。怕稍有停顿便又忘了,忙回大师父身前,蹲下身子,拔下鬓角银钗,一笔一划在地上写给冬阿大。冬阿大略加思索,便认出这是一个“存”字。奚落花一听欢呼雀跃,此一跃险险碰触洞上的岩石,忙按捺住狂喜激动,返回去照此方法将其余几个字也拓了下来。

摆在冬阿大面前的几个字,依了洞口从右到左的顺序,依次是,生、死、存、亡。

字是看懂了,可是进哪个洞才是正确的呢?

徒弟用征询的目光看师父……

冬阿大心想:按理应走生门,但若“一目大师”反其道而行就应该走“死”或“亡”才是,脑海之中将这几个字轮翻转了几遍,着实拿不定主意,就皱着眉头看奚落花。

奚落花一瞅,这死老头先前咧嘴此番皱眉,多半是不知道哇!你不懂就不懂吧,逞什么能啊?这上不着天,下到地中间,前后无出路,左右地里仙。忽然一想:咦,一着急一上火,竟然一不小心作了一首诗出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冬阿大以为有戏,连忙问:“孩子,你弄明白啦?”

奚落花笑着道:“弄明白了,这地方真好。”

冬阿大一喜,等听完了又是一忧,小妮子说的是反话还是胡话呀,宁肯小妮子说的是反话,说胡话可就糟糕透顶。决不能再刺激她了,进洞机灵百怪,出洞傻不楞登,她娘要是问起,我哪里能说清。咦,这几句很压韵么。

其实奚落花心里在想:真没想到,生平从没作过诗,第一次作的诗,竟然被埋在了几十丈的地下,若要人世间听到这首诗,还非得出去不可。将背上包袱解下来,放到地上一屁股坐上去,琢磨这首诗出去以后是先吟给娘听,还是先吟给三师父,不禁呆呆地神往。

“徒弟呀。”冬阿大语重心长地道:“你现在不能把我当做师父来想,现在咱俩人应平平而论,不必顾虑我,想到什么就说,必竟两个人的主意要大过一个人,常言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冬阿大心说:你再这么消极,没等你疯,我就保不准被你逼疯。

奚落花一脸戚容,眼巴巴地说:“可是我怎么懂这些东西啊?”

冬阿大厉声道:“不懂也要想,你难道想困死在这里吗?师父年纪大了,死便死了,可你小小年纪,死了岂不可惜。”

奚落花心说:是可惜啊,可惜认了你这么一个没事专门找死的师父,想不死都不行啊。心里那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就随口道:“这几个是什么字啊?”

冬阿大急忙指点给徒弟看。

奚落花一听就笑了,说:“这不明摆着‘生’吗,走生门就是了。”

“拗”冬阿大道:“一目大师非比常人,常常反其道而行。”

“那就更好办了,走死门呗。”奚落花又强笑着言道。而且言罢一跃而起,就要当先钻那个死门。

冬阿大连忙一把拉住,哭丧着脸道:“和死门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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