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一边给严豆豆涂口红,一边跟姬满解释道。
姬满却问:“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嘴唇涂的通红,女人当然是愿意。你说这口红可以滋润嘴唇?”
身为大军统帅,姬满永远关注的是实用性而不是欣赏性。
“当然咯!”白彩眉梢一扬,“可以有颜色淡的或是没有颜色的给男子用啊。再秋冬季,这个东西可就是很实用了,你上司要是召见你,你嘴唇却是泛白起皮多难看啊。”
姬满一哽,随即道:“我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白彩翻了个白眼,“我这是类比!类比!没有特指你!”
拜托,不要在你小弟我面前傲娇,好不?
我对傲娇没耐性……
e(┬┬﹏┬┬)3终于结束了。by严豆豆小盆友。
白彩拿了面镜子给严豆豆照着,“呐。这下更像漂亮小姑娘了。”
严豆豆:“……”
瞅着美人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姬满瞪了白彩一眼,“你别逗他!”
“谁让他是豆儿呢?”白彩跟姬满嬉笑了一句。
随即正色道:“你看怎么样啊?”
强制性的让严豆豆小盆友抬起他那昂贵又高傲的头颅来。
姬满眉梢一挑,赞赏的望向白彩:“不错啊。”
真跟白彩说的那样,严豆豆本来就长的清秀,他才十二三岁的年纪,骨架还没长开。肤色白皙。柳叶眉,杏核眼。加之朱唇被白彩这么一抹。
好了,活脱的一个妹子啊。
“女人会很喜欢你这东西。”姬满说出了白彩最想听的一句话。
姬满又问:“要不再找个女人来给你实验一下?”
白彩忙摆手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跟月栖湖的女子传出什么绯闻啊。”
“不过,我今儿来时倒是想了,要是碰上大哥哥你的什么红颜知己的啥,我倒也可以借花献佛。不过——”白彩一耸肩。“你也看见了,没美人吗。”
姬满洒然一笑:“要什么美人。来这儿听个曲儿就好了。”
“月栖湖老板是谁啊。感觉好大胆是样子捏。”白彩随口一说,“我来时,大堂里正在吹奏一曲让人闻之落泪的曲子。啧啧……他也不怕恼了客人的雅兴。”
姬满给自己倒了杯酒。抬眼警告似的的提醒了白彩一句,“你可别在月栖湖闹事。”
“什么意思啊?大哥哥?”白彩一向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好学生。
姬满叹道:“意思就是我保不了你。如果,你得罪了那人的话。”
“那人?是谁啊。给个醒儿呗。说不定哪天还真不长眼的得罪了。”白彩说。
姬满神神秘秘的朝白彩招招手。白彩识趣的凑了过去。只闻见浓浓的酒味。拜托哦……你就泄露一点还要喝酒壮胆捏?
“我想我知道了。”白彩胳臂撑着桌子,离姬满远了一些。
酒味辣么大……
受不了哦……
“哦?你知道了!”姬满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聪明。但没想到他闻弦歌知雅意能到这个地步。
话说,白彩以前不是最洁身自豪的捏?
青、楼妓、馆什么的。都跟这小子无缘啊。
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没有破、处,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要今日儿就给他……
可是,选哪个姑娘好呢?
姬满森森的无力了,白彩这么优秀,嗯,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跟那些个既迂腐又无能的书生绝逼不是一路货色啊。
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所以,虽然白彩是书生,但是,姬满对白彩还真是挺欣赏的。能让他这么欣赏的书生,真心不多了。
“不就是司马霆喔……”白彩捂着半边脸嚷道:“你做吗啦!很疼的啊!”
姬满讪讪的放下手,“我还我没打啊!”
白彩立即端正颜色,“是这样吗?我只是预演了一遍而已啊。”
姬满:“……”忒想揍人!
严豆豆:“……”好想笑肿么办。
“那是陛下!不是你能叫的!”姬满真想暴揍白彩一顿。
白彩撇撇嘴,“晓得了晓得了。陛下做这个服务行业是美滴很美滴很。饿都晓得捏,不会跟外愣说滴。”
姬满扶额,额头上青筋蹦跶的欢乐,这个还真不能揍。他揍了白彩,回家,老爹就得给他甩鞭子了。
“不是陛下。”姬满沉声道。
“那是谁捏?诶!小豆子,内子不子道内家老板姓啥名啥捏?”白彩一口纯正陕北腔的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