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胜利贪婪地,也吞食起我的血来。
我等这家伙吞下两口之后,立即一手按住中指伤口,转身便往庄子里奔。
我也要让疯狗与鳝鱼头吸上我的血,让他们两人吸上两三口,试一试,或许瞎猫碰上死老鼠,说不定能救上他们一命。还有,为了保险,让苏丹与林芝也喝上两口,说不定她们也在古墓里中了蛇蛊。
因为疯狗的家就在庄头,我回到庄边,二话不说,立即闯入疯狗的家,气喘吁吁地让疯狗马上来吸我的血。
我闯入疯狗家时,一眼便看到疯狗躺在厅堂里的竹簟上,疯狗的妹妹和母亲缩在墙的是哀哭,而刘伯伯也无计可施地在屋里乱转,一家人都不敢离疯狗,虽然再个人的心都如刀割一样难受,但都显得万般地无奈。
疯狗可能已经痛苦得浑身无力,他****着的上身汗水淋,他的嘴虽然没有吐出蛇舌,但他的肚子在动荡不已,而且左冲右突,我知道那里边一定是蛇蛊在游动。
我迫不及待地松开我手指头的伤口,就往他的嘴里滴血。
可是,我指头上的伤口被我按得太久,早已止住了血。不得已,我只好再次弄破伤口,并从胳膊上往下挤血。都说十指连心,我指尖上的伤确实钻心地疼痛,但我还是呲牙咧嘴地将血一滴滴地挤入疯狗的微张的嘴里。
疯狗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咽下嘴里的鲜,我将他的嘴巴紧紧地捂住,将他的上半身抬起,让他席地坐好,然后一巴掌猛地朝他的背上一拍,疯狗便“咕噜”一声,咽下了口中的血。
刘伯伯一家目瞪口呆地眼看着我的诡异举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做完这一切,没有时间跟他们说一句话,将疯狗重新放下,急匆匆就往鳝鱼头家里赶。
当我赶到鳝鱼头家里时,让我瞠目结舌的是,一颗恐怖的眼镜蛇头从鳝鱼头的肚子里破腹而出,正在念念有词作法的鳝鱼头的爷爷和许仙婆二人都吓了一大跳,仰面朝后便倒。
就像老袁的死快一样,鳝鱼头死得很惨。
从老袁身上爬出来的是两条虻,而从鳝鱼头身上爬出来的蛇也有两条,而且同样是一条从口中爬出,另一条破腹而出。
两条眼镜蛇爬出鳝鱼头后,迅速游到一起,也阿娜多姿地舞动起来。
许仙婆见状,惊叫一声,端起放在身旁的一坛黄雄酒飞快地朝蛊蛇泼去。
黄雄酒是泼中了毒蛇,但那两条蛇却没有丝毫怯意,反而怒冲冲地朝许仙婆扑来。
许仙婆见状,吓得屁滚尿流,“妈呀!“一声惊叫,扭头连滚带爬就朝大门外闯。
原来,鳝鱼头死后,蛇蛊没有了宿主,这时爬出死尸,寻找起新的寄主来。
我见我的好兄弟被歹毒的蛇蛊害死,差点痛昏,这时见双蛇朝许仙婆追来,怒喝一声:“畜牲,你还敢行凶,我非灭了你不可。”
我说着,抢上一步,挡在许仙婆的面到,栏住了双蛇的前路。
双蛇见了我,惊慌地扭头就逃。
我哪里容许它们逃走,纵身一扑,将双蛇扑在身下,恶狠狠地将它们一把抓住,扭成一股,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借来那么猛的力气,一把将两条蛇扯成两段。
两条蛇在我的双手里分成两段后,拼命地扭动着,我死死地抓着蛇身,越攥越紧,我恨不得生吞了它们。
让我意想不到在我的是,在我手里拼命扭动不停的双蛇,慢慢化成一滴滴腥臭的血,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
我惊讶地看了看手里的蛇身,又看滴在地上的血。
只见那些血,每一滴滴到地上时,都“发出“嘶嘶”的声音,并冒起一(缕缕青烟,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其气味奇臭无比。,
双蛇消失殆尽后,我跪在鳝鱼头的身边,慌乱地朝他的嘴里挤血。
我颤颤惊惊地对躺在地上的鳝鱼头说:“从嘉,快吃我的血,快吃我的血,吃了我的血你就能保命。”从我的指尖上渗出的血,也一滴一滴地落入鳝鱼头的嘴里,和他嘴里的血混在一起,因为蛇蛊从他的口中爬出来时,也带出满口的血。
可是,鳝鱼头再也听不到我的话,没能咽下我的半滴血。
这时,不知何时,侬侬也蹲在我的身,他见我惶急的样子,小声地说:“没用了,他已经死了。”
我愤怒地将侬侬推开,吼道:“你胡说什么,从嘉他不会死?”
侬侬被我推得跌坐在地上,可她并没有生气,又凑近鳝鱼头,用纤纤的玉手将死不冥同的双眼合上,她见我不停地往鳝鱼头的嘴里滴血,小声说:“他真的已经死了。不久以后,凡是在古墓里动过女户的人,全都得死。”
这几句话从这个小女巫的嘴里吐出来,炎热的夏天立即变得阴森森地,让人感受到不尽的寒意。
她见我惊得合不扰嘴,又继续说道:“记得我师父说过,像这种歹毒的蛇蛊,唯一能解蛊救他们们,除了九头妖蛇的胆能够破解,没有其他办法了。可是,这种九头妖蛇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我们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