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台!”咱娘细心地给咱把里里外外的衣服给咱穿扎实了,咱娘这才有机会揽着咱给那群规规矩矩跪着的下人们开课,还越说越生气,唾沫星子都溅了咱小小的一脸。
就这,咱娘还意犹未尽,还接着给咱的这帮手下热腾腾训话,可那苗头,离嬷嬷们远得天涯海角都寻不着。可是那些个年轻的与咱岁数差别不大的丫鬟们可就到了大霉,咱娘的连花枪始终围着她们上下左右翻飞:“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这几个狐狸精,小心把你们的骚蹄壳子给好好收拾干净了,别有事没事捧着你那骚包脸在老爷面前晃来晃去。晃什么晃,不就长了个瓜子脸,水蛇腰,天生就是叫男人****的贱东西!一天不叫男人****两回,****就痒痒了不成!老娘偏偏不信这个邪,老娘别的本事没有,治三个五个骚包还不简单得狠!老娘啥都不用,只去前面林子里削几根尖尖的硬木棍,从那****里一穿到底,再大的骚包也给你治熄火了!”
娘啊,什么叫硬木棍治熄火了,什么叫痒痒了不成,是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治身上的瘙痒吗?那这就好了,我的肩膀老无缘无故地奇痒,我正打算找个人好好帮咱调理调理呢,男人行不行?
咱娘骂也骂了,似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迭声吩咐着给这帮水灵灵的丫鬟嬷嬷们家法伺候:来人,统统给我掌嘴,掌十五下,不,三十下!”别介啊,娘啊,为这点儿小事,你这样大发雷霆,打坏了她们似乎还是小事,再伤着了你的哪儿,就实在对不住咱自己个儿了。传扬出去,说你作为暴发户的主母,一点儿也不宽称下人,就为了个姑娘给虼蚤咬了一口,对这些殷勤的手下就大发雷霆,弄得她们寻死觅活的心思都有。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咱娘的话音刚落,早有咱娘的贴身捋袖子挽衣裙跟了上来,照着那帮子水嫩嫩丫鬟的小小面孔,着实就下了一顿不小的烧饼包子宴席。且不说丫鬟的嫩嫩脸皮怎样,就是行刑者的红红掌印也让她们老半天不得安稳。
打就打了,骂也骂了,娘啊,你就此住手吧,可别叫人家笑话咱土豪家族的不近人情了吧。谁知,怒火中烧的咱娘还是一迭声地嚷嚷起来:“来呀,把她们都给我串绑了,送到前面交给老爷处理去。该嫁人的嫁人,该赏给下人的赏给下人,不要叫她们在我面前晃悠得我头疼!”
真的不要啊,娘!那些嬷嬷不说了,人家早有家有业的,你打算把年老色衰的她们赏赐给谁,她们的男人儿女愿意吗,她们的孙儿孙女愿意吗?就是这些才从各自娘亲的怀抱里脱离开来的小小丫鬟们,哪个不和你的千金一样做着骑大马坐大轿夫娇子贵的上等生活,你一声令下,她们的好梦还没有开始做,就便宜了那帮贩夫走卒荷担卖浆者之流,真的合适吗?
可是,在这个新近富贵起来的小康之家,咱娘的命令就是比大王的钧旨还管用——咱爹在吧砸了许久许久的嘴皮子之后,眼看咱那些个小手小脚眉清目秀的丫鬟被咱娘指着名儿给闹腾出来,目标直指那些个龌龊卑劣的打扫卫生清理杂物的干巴老头们。
喂,老不死的光棍老头儿们,咱娘赏赐这样鲜灵鲜灵的女儿家家,你们享用得起吗,你们知道咋样利用吗?要我的意见,你们还是赶紧回家,把她们好好打扮打扮,当个祖宗好好供起来吧。